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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将进一步进展!毕竟咱们这是舔狗上位指南嘛!第27章下来打架从宗主那得知阿烦去寻找自己的机缘后,临遇安除了教导燮风修炼以外便没有了其他什么大事。哦对,他还需要应付一下天天来挑衅的湛云欢。“临遇安!出来听我念诗!”聒噪的声音又一次准时响起,临遇安从床上坐起,漆黑长发如瀑流下,沿着纤细的腰肢滑入被中。他轻轻打了个呵欠,神情是少见的慵懒。随手拿一条发带将长发束在肩头,临遇安翻身下床:“燮风,把他赶出去。”话音落下,一个脑袋从屏风后探了出来,神色欣喜:“师尊今天不和湛师兄比武了吗?”掐诀清理全身,将慵懒之意一扫而空,临遇安似是被晨光柔和了,睫毛上都躺着淡然:“今日没空陪他胡闹。”“知道是胡闹还天天陪他……”燮风悄悄嘟哝了一句,见临遇安眼神扫来便忙不迭弯起眉眼,眼睛里都要掉出星星:“我现在就去!”说罢燮风放下手中,轻车熟路地打开房屋禁制。他在凌虚宗的这段时间已经清楚了解到临遇安是个纯正的人类了。但他仍旧对那“媚术”耿耿于怀,毕竟他可是因为“媚术”才对临遇安有这么深的感情的。心里想着媚术的事情,燮风走出房间和湛云欢开始“愉快”地沟通。临遇安习惯了每早的吵闹,便神色不动开始穿衣,甚是悠然。而屋外的两人却没有那么平淡的氛围。燮风出了屋子便瞬间变脸,对着湛云欢皮笑rou不笑道:“湛师兄可真是闲,天天像公鸡一样雷打不动打扰师尊休息,就不怕哪天被抓去做了下酒菜吗?”“你这变脸的戏法到底是和谁学的,看几遍都觉得有趣。”湛云欢丝毫不在意燮风的无礼,摸着下巴啧啧称奇。沉下脸,燮风冷冷道:“与你无关。”湛云欢抚一把腰间木剑,抬眼看向对方:“可是没人陪我练剑我就浑身不舒服,不舒服我就想着要怎么sao扰你的师尊……”话音未落,燮风直接抽出腰后长鞭,笑容灿烂却异常危险:“师弟不才,来陪师兄练一练。”说罢灵炁运体,率先冲了出去。湛云欢双眼一亮,提剑格挡,木骨相接竟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铮鸣之声。听到屋外隆隆之声,临遇安眼皮都不抬一下,专心致志将长发梳理整齐,而后扣上大氅推门而出。门板轻响却在刹那间定格了两人的动作。燮风与湛云欢二人同时收起武器冲上来,一人疑惑一人兴奋,异口同声道:“你要去哪?”御刀飞至空中,临遇安一个字都没吐出来,直接飞离了此处。湛云欢:“…………”燮风:“…………”湛云欢:“来,继续打。”燮风:“好。”于是炼虚第一峰上又响起了连串的爆炸声响。这边临遇安径自前往规虚峰,准备与各位长老商讨这届门内大比的具体环节。毕竟湛云欢修为已经五品,足以自立门户成为新任长老,所以作为门内弟子中“万年老_二”的他,就不得不上场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从来不参与这种琐事的香昙尽居然也出现在了大殿中,占着主位满脸索然。然而在临遇安少年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倏忽间张开了眼睛,对其招手道:“快过来。”临遇安甚至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用灵力拉到了主位旁,与自己的师尊面对而坐,地位过于尊崇,俨然不合规矩。只不过与他平起平坐的尘遗却没什么表情,对着临遇安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便继续和其余长老讨论相关事宜。其他人也似乎早就知道了些什么,见怪不怪,地恢复原来氛围。顿时,只有临遇安与香昙尽附近形成了一片真空,像是被设下了无形结界,被阻隔在众人之外。临遇安正要开口说不合规矩,就听到香昙尽道:“坐着,我有话问你。”于是临遇安正襟危坐:“宗主请讲。”香昙尽手指轻敲桌面,转眼设下隔音阵法,神情罕见的严肃:“上次我同你讲的事情你清楚了吗?”临遇安点点头:“清楚。”“好,”香昙尽将一枚玉牌弹进临遇安手中,神情淡淡:“这上面所有人全部都要找齐。”接过温润玉牌的瞬间,十道身影穿梭过脑袋留下了深刻印象,其中不仅有许多熟识之人,甚至还有香昙尽自己的全身放大精细画像。看着画像上故作深沉的人,临遇安无奈地将玉牌收进储物袋中询问道:“连宗主您都是那十一人中的一个吗?”香昙尽捋一把胸前白发,斜睨临遇安:“怎么,不行?”临遇安揉捏眉心:“不……我会在十年内寻到所有人的。”敲了敲桌子,香昙尽看着其余长老讨论的情形,云淡风轻道:“除却已经知道的几个,我前不久查到了可疑人选。”临遇安闻言便将视线投了过去:“何人?”然而香昙尽却是闭口不言,只是继续看着长老们激烈商讨的模样。见到此种情形,临遇安若有所思道:“那人会出现在门内大比上吗?”香昙尽扭头看向临遇安:“是也不是。这次门内大比你好好表现,我会给你特殊奖励。”说着,还对着临遇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若不是知道这个表面年轻的男人已经千二百岁,只怕临遇安也会被他这幅活泼的样子骗了过去。于是他非常恭敬地低下头,挡住了来自香昙尽的视线,声音清冷:“弟子自当尽力而为。”至于特殊奖励就不必了。直觉告诉他,那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这边香昙尽和临遇安谈完,长老们也商讨完毕,将一整套方案整合好递给香昙尽过目。香昙尽一目十行看完后,微微点头:“可。”面对临遇安以外的人,他的话也不是很多。于是尘遗作为众长老之首,先行带着方案告退,去着手准备规模盛大的门内大比。临遇安紧随其后,其他长老也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下狼骁一个,瞪着一双眼睛对着香昙尽“滴溜溜”打转,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饿狼,眼中几乎冒出精光。他搓搓手掌走上前来,对着香昙尽挤眉弄眼道:“宗主,怎么样啊?”“什么怎么样?”装作听不懂话中含义,香昙尽轻抿一口香茗,神情高深莫测:“不错,好茶。”狼骁仗着自己皮糙rou厚不怕打,便又得寸进尺道:“就是遇安那小子啊,据我所知,他可不是容易搞定的。”香昙尽闻言轻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