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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一坐下便听见了讨人厌的家伙对自己打招呼的声音,还有些暴躁陆正霖很想给他一拳,僵硬了半秒,才调整好脸上的笑容,转过头道:“是啊,有点紧张,所以去外头逛了逛。”他本来没必要说那么多的,实在是林溯雨的造型让他有一秒钟的脑子空白,一当机他就忍不住说了些罗里吧嗦的废话。事实上,林溯雨的造型他昨天彩排的时候就见过了。但此时再看一次,他依然有种“这货谁啊”的错愕感。原因也很简单。林溯雨标志性的金毛,终于换颜色了。而且,是一头色彩绚烂的彩虹毛——白色为基底色,大片的紫色、粉色、青色、蓝色和橙色如同冰激凌旋一般,沿着发丝附着攀爬。少年的眼上还晕染着珠光色的亮片,这种本来容易显得一言难尽的妆容,放在他身上,竟然显得肆意又风流,以前身上的少年懵懂之气全然被压了下去。这家伙也太适合这种去深夜蹦迪的流氓造型了吧……看惯了他以前刻意装出来糊弄人的乖巧模样,此刻再看看这副蹦迪小王子的打扮,陆正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辣,好像有瞎的征兆。显然,在林溯雨身边的白虹煜也是这个想法。林溯雨仿佛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自己这交通信号灯一样的造型,一会儿喊闵凤琦问他吃了什么,一会儿喊骆河泽问他准备得怎么样,安分了没两分钟,他又握着白虹煜的手,认真道:“白哥,我今天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帅?你感觉到压力了吗?”白虹煜无言以对。这种仿佛幼儿园小朋友拿到了全园第一个游戏机、迫不及待举过头顶游园炫耀的嘚瑟模样,白虹煜除了想把眼睛抠出来,还想把胃里还没消化掉的饭吐他身上。秦野小声对身边的章栖濂道:“我怎么觉得,这货换了个头发,连人格都一起给换掉了?”章栖濂扯了扯嘴角:“不然我们这轮比赛结束以后,摁着他的头再把他给染回来?”听到悄悄话的白虹煜吐槽道:“不,只是你们跟他不熟,他一直都是这种黏黏糊糊的恶心样子,头发剃光他都能觉得自己是最帅的秃驴。”“那没有的,如果真的大家一起剃了头,我肯定把最帅秃驴的称号送给筱筱……”说到这里,林溯雨突兀地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道,“我们这次是第一个出场的吧?”“是啊……”章栖濂无心吐槽道,“当时抽签的时候,是谁去抽的啊?手太臭了吧,一抽就抽个这么烂的顺序……”陆正霖猛地咳嗽了两声。身为万年的抽签臭手王,陆正霖觉得自己此刻不能说话。※※※※※※※※※※※※※※※※※※※※上一章的后半截,让两个崽子退赛回家卖红薯的结局已经替换成正常剧情了,如果没变的话,清一下缓存。我可是老实作者,怎么会真的让崽们回去卖红薯呢,看我真诚的大眼睛OwO第216章“下面请组为大家带来他们的表演。”经由电波传来的声音透着略带失真的电流感,在这句简短的开场白后,前方的现场涌出了排山倒海般的尖叫。“陆正霖!陆正霖!陆正霖——”“小七,加油——!加油啊!”“秦野哥哥——!!哥哥加油!!璀璨加油啊!!”这次的镜头也并非直接对准舞台,而是从观众席后方摇起,颜色各异的应援灯宛如繁星坠海,被囚在液晶屏幕这小小的一方世界中展示出来,画面格外震撼。一直到60进前35的舞台,他们都还没什么作为“明星”的实感,直到这一刻,看到整齐划一的应援,所有人的心头才袭上恍惚感,真切地意识到——他们是真的红了。悠长号角声呈渐入式一点点清晰,苍凉又雄壮,仿佛在宽广无垠的沙漠中由远及近而来。“牧羊人在黑夜里歌唱舞女脚下踏着战场昔日的恋人啊已是天各一方。”为了防止调子起得太高或者太低,开嗓的是vocal水平稳定的秦野。他这次造型和队友们的风格基本一致,但还额外加了圆细框的眼镜,黑色的头发被啫喱水打理得一丝不苟。拿到了本次C位的章栖濂以两根手指抵住额头,而后对准人群,做了个子弹发射的开枪动作,引得台下又爆出了一片尖叫声。“史书里刻下最后的篇章有恶魔在藏匿希望祭坛之上,鲜血流淌是谁在笑得冠冕堂皇?”“这次他们都好夜店风啊……”看着以皮衣和反光材质的衣服为统一风格的对手们,沈以榕笑着吐槽了一句,不经意道:“要是他没退赛的话,估计很适合这次的造型吧,毕竟他成天倒腾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话一出口,他惊觉自己的失言,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又发现罗筱并没有说话。“啊……怎么了?”回过神的罗筱把身体往他那里侧了一些,满脸抱歉地示意他再重复一遍。沈以榕换了个话题:“你心情不好?”“倒也没有,就是感觉……”罗筱想了会儿,终于找了个比较准确的词语,“……有点陌生吧。”这句话并没有特指,沈以榕却心里一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却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词。罗筱有些好笑:“你别这样,我没有难过……就是觉得有点感慨。”“感慨?”“嗯……人果然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接受这一点好像也不是很难的事。”这句话透出和他不太相符的洒脱和释然,让沈以榕多看了他好几眼,才确定他不是被眼前的刺激给逼成失心疯了。罗筱有多害怕“改变”这件事,他也清楚,就像是受伤的鸟躲在自己筑好的巢中,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片受限的空间,抱着日益退化的翅膀,再不曾探头出去望望蓝天。而他现在却说出了这种话……沈以榕说不清自己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也许是在感叹林溯雨下的狠手效果拔群,又或许是心痛那个原本眼中只有干净纯白之色的罗筱在这连番的打击中逐渐化为虚影。亦或只是……一种埋葬在心中、无法表露在面上的羡慕。就在他稍稍走神的这段时间,这首仅有3分21秒的歌曲已过了大半,打断他思绪的是电视机里和周围齐齐爆发的尖叫声。他往画面上一瞟,正好看到陆正霖唇角一勾,双手搭在胸口前的外套上,猛地往下一扯。“Wooooooooo~~~~~”“我去……这台下的姑娘估计看得都要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