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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境?安泽被困在了循环的噩梦之中,为什么不让他做个美梦呢?白鸟不断的想要逃离,但梦境的不断干扰让玩家忘记了来到梦境的目的,于是玩家在一次次循环中囚禁了白鸟,杀死了白鸟,白鸟越来越憎恨玩家。[这是一个迤逦的梦境,这是一个荒缪的梦境,这是一个童话的梦境。这是安泽内心的世界,你能在梦中始终坚持自我吗?你能一直相信心中的坚守,分清现实与幻象,破除重重障碍,得到真正真相吗?这不仅仅是一场游戏,这是降临的虚假,一场内心的考验。]【打破梦境,找到安泽的美梦,才是真正的目的。】……所有奇怪的地方都有了解释。博伦赛特认真的说完自己的所有分析,即使有虫想要反驳,但看见那些日期被系统损坏的记录,哑口无言。“你是什么时候猜到一切的?”帕弥什惊愕的问。博伦赛特:“不久前。我在第一天到自己梦里的时候找到缺口,做了一件之前所有循环都没有做的事——”“我把缺口撬开了。”他终于可以回答自己前三个循环的问题。这是梦里,还是梦外?这是梦外。只有梦外的东西才不会受噩梦循环的影响,记录才能一直保存,成为的第十循环的起跳点。说起来真的是用了最蠢的办法,一次次的循环映射都没发现真相,只有证据砸到眼前,玩家才肯相信。那个缺口一次次循环,在博伦赛特的不断破坏下终于变成了明显的漏洞。客厅一片沉默,所有玩家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一直坚持的方向被颠覆,虚假与真实分不清楚,一次次循环中迷失自己,成为了真正的鼠脑,真正的臣民,真正的科学家。最可怕的是,他们在按照安泽的噩梦走。这就是降临的虚假,难以打破的梦境。……“……”“啊!!!原来是这样吗?????”帕弥什开始了惨叫:“博伦赛特!!我们的智商和你格格不入,突然觉得我有点蠢。”博伦赛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就你最蠢,本来今天就能结束循环,你非要把我和安泽抓回去。”帕弥什:“我错了!!!我忽然觉得代码也很有趣,以后要是又随随便便的被困在游戏里也能自救,太有安全感了。”突然,一边的乌德尔问:“那安泽真的失控了吗?”“草,不然呢?”博伦赛特心累的捂住漂亮的双眸,这几天下来他也颇为疲惫:“谁家活动敢玩这么大?都多久没下线了。”博伦赛特扫视了一眼,满眼木然,客厅的虫都是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他愉悦的火上浇油:“安泽的等级很高,测试是1.06。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玩家们木木的抬起了脸。“这一切都在安泽的意料之中。安泽是不可能轻易被官方捕捉的,我们一个月卖的蠢,丢的脸,被噩梦指引去囚禁安泽,都被他看在眼里。”“前一天我就猜测这可能是某个考验,现在猜测被证实了。安泽的确失控了,不过他很理智。虽然在活动里面把我们玩的半死,但可以沟通,只要付出善意就能得到出去的机会。”“这还理智??”帕弥什泪目:“要是我们一直破不了局,那我们不是一直被困住吗?”博伦赛特冷笑一声:“知道‘艾琼’吗?”玩家齐齐摇头,只有迦勒点了点头,艾琼的心理研究课题在他们圈内很有名。“艾琼是一台机甲的智能系统,由中央军事学院的机甲设计系研发的,测试为1.77。艾琼被威廉少校购用开始前三个月正常,后面因为机甲的威廉少校经常在机甲里和雄主玩情趣,被艾琼剔除精神标记,打开扩音器悄悄绕着联邦政府飞了五个小时。”“据说在清洗数据之前,她亲口说想要教会主人,什么叫羞耻心。”“…………”“还有一个老年虫援助系统,直接安装在个虫光脑上面的。米缇星郡的郡长就定制了一个这个系统。它很可怕,在郡长工作和召开宴会时像瘟疫一样入侵他人光脑,然后干扰精神数据,被入侵的光脑持有者都变成了疯狗,喜欢啃咬生rou,殴打他人,失去交流能力,受害者一共627名。”“…………”“还算幸运,虽然安泽失控了,但起码没让我们直接去死呢?”帕弥什尬笑。“好了。”博伦赛特正了正神色。他的分析被大部分玩家接受,慢慢变成了隐形的指挥者。“第三天,我们可能会被上一个循环的意识映射,会按照死局来做。你们来这里之前应该都有做好准备吧?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最显眼最能接收的地方,没有谁想要第十一个循环吧?”他歪了歪头,细碎的粉发微微一晃,眼中的翡翠色浓的欲滴。他们齐齐点头。当然,在座的都不是笨蛋。在知道必须名字才能唤醒身体时,就已经全部做好了准备。白鸟梦境的第三日。最关键的一日,博伦赛特的信息都模糊不清的一日。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个包袱没抖,先把明天的份发一章出来好了w明天的更新会有点压抑,所以打算先开一篇甜甜的文调整心情说起来本来想要ghs来着,66章了连kiss也无,果然我只配脑内开车谢谢大家的评论谢谢!☆、67.这是白鸟的第十个循环。白鸟就叫白鸟。他被囚禁了九次,而这是第十次。他在牢笼里醒来,茫然的看着脚腕的‘绳子’,牵着绳子的国师,旁观的仆人,篡位的皇后。一股强烈的恨意从深处涌来,冰冷浸透四肢百骸,恶意又开始慢慢包裹着他。他在嘲弄中活着。……特洛希步行在重重噩梦里。‘门’被推开了。四肢无力,胃部饿的痉挛,举目皆为黑暗,他在这种黑中摸索,被磕碰了也看不见伤口。好安静。安泽在这种黑暗开始的第一个星期。他本能用那永远不会变长的手指甲挠原本有光的地方,扩大的触觉延伸为痛感,但这只是小意思,不如胃部持续的疼痛。为什么挠门?那是安泽醒来时,如同幻觉一般的光啊,但如今他遍寻不见。好黑。没虫管,没虫理,没虫在乎。这个令他恐惧的世界,只有他一个虫。安泽几乎疯了。他在寂静和漫长的时间中疯狂思考:我为什么叫安泽,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