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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确出现在排行榜上,可他从不注意前三名以下,所以一直没发现。“啧,这么讨厌我居然还提醒我,真是……”博伦赛特在原地看着埃文多的背影,突然脑子里也开始浮现出细密的刺痛,这才慢慢跟着往宫殿走去。……夜晚,象征不祥的红月高悬空中,绯红月光蔓延之处仿佛被诅咒一般披上一层暗红,寂静无声。纯白的宫殿伫立在宽广的华丽明媚的重紫花园中,一条条铺着白玉和纯白鹅卵石的整洁小道从各个宫门往花园外蔓延,地上铺着点点紫色色泛黄的微枯花瓣,很快就被有些匆忙的雌仆扫在一起处理掉。反射这绯红月光的宽广白玉阳台上,白鸟坐在一张精致的白漆金描软椅上。他肩上披着一件保暖的绒外套,姿态惬意,双腿交叠放在面前的角凳上,背后宽大的羽翼舒展,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文案中的暴君,而是在凡间生活的天使。淡紫的瞳孔一瞬不眨的盯着绯红的巨大月亮,似乎要把它看穿,除此之外一言不发。埃文多缓缓走进敞开的阳台,几乎一出去就感受到了渗透肌肤的微凉晚风。他步履平稳,姿态如常的敲了敲椅子,开口:“王,夜安。”白鸟扭头往向他,那张昳丽的绝美脸庞映照的月光,像染上了一丝撩人的欲色,他眸色依旧平静,对埃文多轻轻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埃文多向白鸟走去,熟练的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到脑内的刺痛彻底退去。“我的皇后,你已经打算好了怎么做吗?”埃文多猛然把目光定在白鸟安泽依旧冷静的面容上,像想看出什么似的,但白鸟依旧如常开口:“我相信你,我会配合一切,你觉得如何?”这是什么意思?余光扫过侯在角落的一众突然变得瑟瑟发抖仆从和站的稍远的博伦赛特和乌德尔,他们的面色微凝,显然也不清楚状况。埃文多收回目光,思索后开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嘭——!!!!”埃文多的侧脸溅上了一块血迹。旁边的仆从从内部炸开,血rou横飞,涨紫的头颅磕在地上发出闷响,咕噜噜滚落在埃文多脚边。埃文多被碰到脚迅速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极其冰冷的阴寒从后背爬起,他看着面色陌生的安泽内心的恐慌都被放大,强作镇定。“啊……不好意思,突然心情不好。”白鸟轻描淡写的从面前披着桌布的的小圆桌托盘上拿起带着淡香的干净手帕,抬手温柔的帮埃文多擦拭面上沾染的血色,绝丽的脸上缓缓勾起一道熟悉的温柔笑意。“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梦境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别担心,我的皇后。”埃文多浑身极大的压迫感和寒冷没有丝毫消散,反而更甚,他终于维持不住温柔的面色,攥紧手指问:“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了开始了,安泽宝贝的恐吓现场☆、55.安泽仿佛没听到那质问一般都语气,依旧勾着温柔的笑意,他擦干净埃文多那张以往极度温柔俊美的脸,像在擦拭珍贵的花瓶。“这不是一个机会吗?”白鸟把手绢往空中一抛,沾着血迹的手绢立即自燃,在空气中变的渣也不剩,“一个获得解放,得到自由的机会。”“皇后,你和我都有最需要想东西。我想要投入天空和草原,而你想要离开梦境,所以我相信你。”“我不需要王位,你只要斩断绳子,放了我,就可以了。”白鸟近乎痴迷的望着天空上的绯红血月,他闭眼感受清冷的晚风,身后宽大纯白的羽翼微微扇动。“安……”“我的皇后。”白鸟的目光让埃文多不自觉停住了话语:“注意你的身份,直呼其名是大不敬的行为,你高贵的举止去哪了。”直呼其名会招来什么后果吗?埃文多心绪纷乱,但也没敢试探开口。脚边仆从的头颅依旧泊泊流着黑色的血,黏腻蔓延到鞋底,让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虽然从小在几乎吃人的支系长大,却没有真正直面过这种冷酷的血腥,他一直是幕后者。手已经被白鸟轻轻握着,但能感受到的不再是舒适,而是渐渐蔓延的寒冷,他僵硬的几乎不知动作。旁边的博伦赛特看情况不妙,立即上前:“王。”白鸟听见这声呼唤,本来还算温柔的面色迅速冰冷,他厌恶的皱眉:“闭嘴,谁允许你进来的。”博伦赛特:……他原来这么不受待见吗??“白天不得已近我身,晚上你也要管吗?你想先一步去天国吗?”他的嗓音阴冷暴戾,博伦赛特也被这股气势压的难以动弹,但他只是目光迅速的观察着安泽,接着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神色rou眼可见的放松下来。要不是看埃文多那家伙吓个半死,他来找这位祖宗的麻烦做什么?博伦赛特一边承受着无孔不入的威压,肩膀微微颤抖,但面不改色。因为他知道仅凭现在的白鸟和这个略远的距离……“王,克劳德尔大人求见。”“哗啦——”桌上的托盘被猛的拂到地上摔出巨大声响,博伦赛特感觉浑身一松,立即跟着仆从退到角落。安泽刚刚要是面色还算正常,那现在就是真正的暴怒,眉毛紧皱,浅紫的瞳孔划过不祥的血色。“谁让他来见我的?让他滚远一些。”白鸟冷笑一声,环顾四周离他远远,形成一个包围圈的三虫:“你们比我想的还要没用,居然一个个都往前凑,是笃定我不敢杀你们吗?”帕弥什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手从安泽掌中抽出,他不顾脑内重新浮现的疼痛,只想现在离这位喜怒不定的暴君远一些:“王,请息怒。”旁边的仆从颤颤巍巍的跪了一地,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玉石地面上,发出令人骨头痛的响声。“王!请息怒——”克劳德尔?是迦勒那家伙?埃文多若有所思,现在迦勒应该在外殿等待放行,要是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能脱身。他无声的向背对他的白鸟行了一个告退礼,趁白鸟不注意摆脱了他的气势控制,慢慢迈步往外走去。白鸟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皇后,你又要去见他吗?”埃文多僵住,没有停下脚步,又听见后面传来压抑不住怒气的声音:“你最好会回来,埃文多,我告诉你,你和肮脏的巫师都会不得好死!”白鸟在椅子上剧烈挣扎,那双透明如玉石的双腿被椅子的拐角划拉出一道划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