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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也替他发愁。养孩子真是个技术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徐蛰假惺惺的叹气,“孤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愿意亲近孤。”冯立心道,谁会不喜欢如今的太子殿下呢?回到东宫之后,徐蛰洗了个澡,赫然发现一桶水变得污浊,头发也成了脏兮兮的灰色。从一开始他就没对染发剂的固色抱有希望,现在更是觉得理所应当。他实在不想天天花时间染色,现在灰色的头发看上去太脏了,徐蛰又洗了几遍,才恢复原本的发色。额上的伤好的差不多,褐色的血痂开始发痒,徐蛰这几天一直上药,想来用不了几天,一丝痕迹也不留,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准备早起上朝了。唐朝的休假制度是很宽松,可那是后来才改的。现在虽说建了国,外面依然战乱不断,每一天的形式格局都在变化,不可松懈。能十天歇一次就很不错了,隔□□参就别想了。下午李渊说想钜鹿王了,喊他带着孩子过去吃饭。徐蛰正想去说说染发剂的事,赶紧喊来冯立问了问,到底哪个是钜鹿王。在冯立担忧又无奈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徐蛰第一次主动踏入自己的后院,找郑观音说了会话,抱着钜鹿王李承义去太极殿。李承义今年只有四岁,和李泰一般年纪,看起来却好像要小一些。徐蛰紧张地牵着他软乎乎的手,却发现这孩子比自己还要紧张。他弯腰抱起了李承义,李承义受宠若惊,“父、父王……”“是我太久没有过来,承义把爹爹给忘了吗?”李承义竟然真的点了点头,趴在他怀里,小小的喊了一声父王。“是爹不好,冷落了承义,承义可以原谅我吗?”李承义点了点头,“爹爹。”徐蛰不禁感叹郑观音把孩子教的好。他见了原身的三个儿子,无不乖巧有礼,没有一个孩子飞扬跋扈。小孩子忘性大,徐蛰哄了一会儿两个人就亲近起来,等到了太极殿,徐蛰又成了承义最喜欢的人。李渊看着徐蛰抱着李承义过来,其乐融融,倒是有了几分征讨天下前,寻常人家的温馨。大儿子更是郁气全无,耐心温柔,不禁觉得新奇,打趣道:“毗沙门终于会哄孩子了。”徐蛰放下李承义,温声笑问道:“儿子先前没有抱过承义吗?”李渊都忘了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徐蛰这么一问才想起来,心里的欢喜淡了几分,被怜惜取代。李承义摇着头,拖长了语调,自己回答了:“没有~”李渊被孙子逗笑了。“他这是觉得不满了。”徐蛰无奈道:“儿臣养伤这几日,怕露了端倪,不敢去看望太子妃和孩子们,今日父皇宣召,这才见到了承义,谁想承义竟也不认得我了。”他捏捏李承义的小鼻子,笑言:“跟你爹一样记性不好。”再看李渊满面愁容,徐蛰连忙告罪,“儿臣并无诉苦之意,只是想多告假几日,陪陪几个孩子。”李渊道,“这也在情理之中,朕岂能不允?”于是徐蛰又得了十日假期。李承义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爹爹生病了吗?”“是啊,爹爹病了。”“爹爹好好吃药,病才好的快。”李承义奶声奶气道,“是不是呀,皇爷爷?”李渊越看他越欢喜,“是是是,承义说的不错。”徐蛰看着李渊高兴,又把头发的事情提了一下,李渊见他实在不想染发,也就随他去了。吃完饭徐蛰把李承义送回郑观音那里,又看了看其他孩子,才回到自己的寝宫享受假期。承干殿里。李世民气得不行,打了李泰三下手心,李泰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无辜又委屈地流泪,哽咽着说:“大伯伯人很好的。”李泰是他们最小的儿子,从小就聪明,最得李世民喜欢,长孙氏也很疼爱这个儿子,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他,把李泰养成了娇气的小胖子。对上李泰求救的眼神,长孙氏也只能狠下心来,“你爹说的没错,你现在还小,不明白大人的是是非非,青雀听你爹的话啊,快点认错。”李泰撒娇似的讨好父母,明明哭成了泪人,却死活不认错,“爹爹告诉青雀,青雀能听懂。”李世民和长孙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无奈。他拿起戒尺,就要再打,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他对长孙氏道:“以后劳烦观音婢多多留意,不要再让青雀跑出去了。”长孙氏知道他不会再打李泰,也松了口气,“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兄友弟恭。告诉你们个不幸的消息,下周要入v了……---------------第25章身在大唐(8)==============================徐蛰可以鸽掉早朝,鸽不掉和秦王的争锋。今日早朝李元吉成功拿到了和李世民一起去豳州的机会,赵郡王李孝恭领兵攻打辅公祏,两方大军三日后便出发。临行前徐蛰设宴款待即将远行的兄弟,一般这种情况,李世民都会自觉拒绝,到太子府上做客的只有几个要好的弟弟,没想到这次出乎众人意料,他竟然答应了。李元吉这几天一直往东宫跑,收到李世民回复的时候,他也在这里,旁边还有过来找爹的李承道和李承德。李建成的前四个儿子都是在武德元年到武德三年之间出生的,最大的李承宗新死没有几年,年仅七岁的李承道成了实际上的长子。李承道听到李世民那边的答复很高兴:“秦王殿下也要来吗?承干哥会不会一起过来呀?”当着小孩子的面,李元吉不好说的太过分,只是嗤笑一声:“承道怕是要失望了,就他那个胆子,哼。”李承德道:“承德也好久没有见到青雀了,听说他被秦王殿下禁了足,下了学立马就回家,都不能一起玩了。”李承道也有点忧伤。李元吉也听说了李泰的事,不禁揶揄看了眼徐蛰,“太子好心送侄儿回去,秦王竟如此不识好歹,非但不感激,反而把孩子拘起来,不让他与东宫来往,肚量果真狭隘。”“元吉。”徐蛰呵止他,“二郎自然有他的道理。”李元吉懒洋洋地敷衍:“是——”徐蛰对李承道和李承德说:“你们两个先去外面玩,孤与你们四叔有话要说。”两个孩子出去之后,徐蛰冷下脸,对李元吉道:“在孩子面前说话注意些。”“我又没有说错。”李元吉道,“如今咱们跟李二郎关系本就不睦,让承道他们认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