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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说明,他现在唯一想的估计是能好好休息一会儿,虽然越想休息,偏偏越做不到。陈柏出寝宫的时候,差一点遇到了前来求见的三公,内侍赶紧带着陈柏避开。如今朝政都是由三公主持,但时间一久,大王一直不露面,三公也是压力越来越大,所以每天都会来求见大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王一日不出现,说不定还有武将以为是不是三公将大王怎么样了,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无论怎样的解释,都不及大王亲自上朝,三公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每天都来求见大王。只是每日,也就隔着门,听着大王说上两句话而已,说实话,三公心里也紧得很,但大王就是不上朝,他们也没有办法,哪怕他们心里有些猜测,也不能说出口不是。只不过,朝堂上已经越来越不稳定了。远远的,陈柏都还能听到三公的声音,“大王,现在满朝文武猜测不已,有朝纲紊乱之势啊,加上我大乾储君未定,实在让人人心惶惶……”陈柏听着心都哆嗦了一下,看似平常的谏言,但三公心里未尝没有未雨绸缪的想法吧。要是大王真如市井传言一样,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至少按照祖宗规定,由储君摄政,以稳大乾局势,这才是正解。三公话里话外,都在让大王确定储君。以大王现在隐瞒病情的情况来看,想要转移所有人在他身上的视线的话,肯定是会推出新的储君的。陈柏故意放慢了一点脚步,也只听到大王传来了一句,“退下吧,朕会认真考虑。”陈柏这才加快了步伐,心里忧心忡忡。陈柏都不是从正门出的宫,而是由一偏殿。陈柏心道这样也好,大王不想让人知道他进宫了,他何尝想让人知道,这巨大的漩涡他可不想卷进去。这出宫的路的确够偏僻的,是一个两面都是城墙的巷子,总感觉有点冷嗖嗖的。陈柏缩了缩脖子,嘀咕了一句,“这是谁设计的这么一个小巷子,怪吓人。”这时,有一辆马车正从巷子对面驶入。陈柏还有些惊讶,谁没事进这小巷子。错开身,勉强给面前的马车让道。结果在马车错过的一瞬间,一只手臂直接从马车中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拉扯了上去。马车远去,只留下空空如也的阴风阵阵的巷子。陈柏有些惊魂未定,心里差点骂了一声脏话。是哪个不开眼的,皇宫门口,居然都敢绑架朝廷命官,这是寿星上吊,嫌命长吧。抬头一看,就看到一双横眼,充满了拿捏的眼色。陈柏心都突了一下,我草,齐政这个二五仔居然专门等在这拦他。也对,就齐政知道他今日入宫,派人专门盯着,总会逮得住他。陈柏吞了一口一口水,昨天自己才偷偷溜走放了齐政鸽子,现在就被抓住了,这是现世报吗?这可咋整?看齐政这脸色,也不像是准备善了的样子。陈柏心道,就算他现在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办法啊。不管了,眼睛一闭,整个人躺下了,装死大法,现在谁喊他他也不会应,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不管。齐政正准备开口,结果就懵了,就眼睁睁的看着陈柏假到不行的躺那了,“人事不知”。齐政脸都黑了,昨天怎么说也是避开他逃走的,现在当着他的面都能耍无赖?伸手推了推陈柏,“不醒是吧?你很好。”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陈柏心道,你这语气他哪敢动啊,他现在就是一具遗体,爱干什么干什么吧,还不信能将一具“人事不知”的遗体做出什么来。这个办法好。结果才这么想着,陈柏整个人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因为一热乎乎的东西开始舔他的手,越来越往上。陈柏都惊呆了,他想过很多,齐政怎么“虐待”他的遗体的方式,他还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忍住,哪怕拿鞭子抽,他都不哼唧一声。可……这让他如何忍?平日齐政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副禁欲的样子,从来没有想过会做出这种不可理喻天人共愤的事情来。陈柏一边说着不能睁眼,一边感受着手上往上那实在忍不住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正所谓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猛地睁开眼,“齐政你这个猥琐的死变……变态……”声音越来越小。眼前是齐政一副拿捏鄙视的冰块脸。那舔他手的是?陈柏有点懵,低头一看,就看到一头阿拉斯加正热情得不得了的往他手上哈气。陈柏:“……”他就说齐政这死变态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齐政:“怎么不装死了?继续装下去。”陈柏瞪了一眼阿拉斯加的狗头,“你个叛徒,好歹还是我送出去的,有了新爹忘了旧爹。”陈柏现在特别的尴尬,脸上都有些发红,“哈哈,刚才不知道怎么的,一上马车头晕,这不,刚好醒过来。”齐政轻蔑地哼了一声,“是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闻名天下的山君,我大乾的昭雪大学士又在耍什么花招,尽会一些鬼魅伎俩。”陈柏:“……”他要不是被逼急了,他能装死?陈柏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给别人发语音,天天带着人看直播种土豆,现在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这态度简直就跟三百六十度急转弯一样,人啊,尽是这么肤浅。”齐政整个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他以前就对着陈子褏吐露的这些心声?现在被人揭破,突然就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就感觉自己被骗了,对方还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他那么真挚的友情,他心中堪比伯牙子期的友情,简直跟被狗糟蹋了差不多。亏得他以前还觉得山君高风亮节,就如同一道有别于世俗的白月光,结果……哪是什么白月光,是陈子褏这个乌漆嘛黑骗人没有底线的下三滥。山君多好,再看看陈子褏躺在那一坨烂泥一样的样子,到现在他都没办法将两个人融为一个人。“肤浅是吧”陈柏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干什么?”现在的齐政感觉好危险。“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有一段纯洁的……”话还没说完,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一道阴影就扑了过来。……外面赶马车的大叔手上的缰绳差点没有拿稳。妈呀,这可是大白天,还……还在大街上……马车内,陈柏拼命的挣扎。整个马车都有些摇晃,毕竟是两个大人,闹起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