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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摇了摇小脑袋,“让我理一理。”一群笑声,其实他们上一节课何尝不是如此。有些不舍的开始离开。“要是天天能在这里上课就好了。”“可是我们是上京文院的学生。”“上京文院不是都闭院了嘛。”他们带回去的还有一个名叫的电影故事,虽然上京人觉得应该是话本。陈柏为什么看完电影后,还给他们理了下剧情,不就是让他们将故事带回去。果然,一回到上京,这些学生就给他们的家长朋友分享了。其他的听不懂。但这么扑朔迷离,激动人心的故事,他们还是要听个乐呵的。比起这个时代单调的话本,的内容实在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每一个人物都是那么活灵活现。不过几日,上京的茶馆中就开始讲起了这名叫的新话本。不讲这新话本,都没有生意。一个名叫岳不群的伪君子,开始变成了人人唾骂的对象。而太子府中,太子蛟已经砸了好些东西。这个传遍上京的新话本,为什么他听着就这么不舒服?心里堵得慌。然后他跟生了心病一样。这还是陈柏没有故意将岳不群和太子蛟联系在一起的结果,无凭无据诋毁当朝太子,可是要掉脑袋的。陈柏要的效果,不过是让大家对伪君子这个概念更加深刻而已,以后才能顺理成章。而陈柏现在,正拿着手机看齐政分苗。齐政那块向日葵苗,已经到了可以分苗的程度了。陈柏时不时说上一句,“我那些学生都是自己完成的,你可得一个人完成。”“还有直播得用到我的本体,你别让其他人发现了。”齐政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开心,反而干得起劲。看一个皇子干农活,陈柏看得也是笑眯眯的。等齐政手上都是泥,额头都是汗,分苗分了几个小时后。陈柏这才说了一句,“让你欺负陈子褏,你欺负他我就欺负你。”然后慌乱地挂了视频。神清气爽。齐政整个人都僵硬了,用满是泥土的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低语了一句,“很好。”声音沉得很。当然陈柏也是心惊胆战地,用山君的身份报复了齐政,让他干了一天农活,齐政会不会将怒气报复到“陈子褏”身上?这也不能怪他啊,是齐政先开战的。“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齐政他也就会罚个站。”相对于陈柏的小打小闹,上京的气氛就有些不一样了。一共发生了两件事,一就是赵太子素丹压得整个上京文士抬不起头,赵国使臣借此势不断施压让大乾实现承诺,美玉换边城。无轮朝廷之上还是市井,都揪心到不行。二就是……上京城中突然出现了古怪的邪祟之事,脸上大面积红斑,斑上长满颗粒,如同戴了一个丑陋的恶鬼面具一样,实在恐怖。第27章沉冤鼓响,昭雪明上京城中,最近出现了一道特别靓丽的风景。一个个小公子,三五成群的背着一种名叫“画板”的东西,结伴去城外,听说是画什么茅草屋。也不知道那茅草屋有什么好画的。这些充满活力的学生走过的时候,总惹得好些人顿足观看。要是仔细一听,还能听到他们讨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实在听不懂。现在上京文院闭院,倒是在街头上时常能看到这些官家的小公子了。现在天气开始炎热了,也不知道这些小公子为甚跟不怕热一样,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反而往城外跑。陈小布和甘辛,商家兄弟,还有皇子宁约好一起出去写生,以他们的年龄本是不能单独外出的,但家里人也扭不过他们一口一个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所以后面跟了老大一群仆人。还在官道上,这时对面一辆马车疯了似的冲了过来,引得一阵怒骂。“哎呀,我的狗刚睡觉都被吓醒了,这是谁家的疯马。”“横冲直撞,撞了人非得拉去见官。”官道上的百姓也有些愤愤不平。后面跟着的仆人就更不客气了,冲撞了他们家小公子还想走?怎么也得打断一条腿。而那马车居然也停了下来,掀开帘子,露出一对穿着富贵的中年夫妇,“抱歉,我是太仆府的顾浚,事出有因,刻不容缓,还请见谅。”居然是九卿之一的太仆府,顾浚,应该是太仆第三子。顾浚看上去十分焦急,说是有刻不容缓的急事,但说完又没有离开。而是从马车抱下来一孩子,放置在官道旁的一棵大树下。有人伸长了脖子一看,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呼。这孩子居然脸色都紫了,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且都昏睡了过去,怕是……怕是活不成了。顾浚也是心有戚戚,现在离上京还有好大一段距离,肯定是赶不到了,他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去上京接医师,但现在这情况恐怕是等不起了。心急火燎地向官道上的人问道,“可有路过的郎中?如若能帮忙看诊一下,定有厚报。”难怪如此纵马,原来真有天大的急事,可即便如此,这孩子怕也是救不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好,官道上还真有一个郎中。赶紧上前,“还怕是中了火毒。”顾浚一喜,站他旁边的妇人也赶紧擦了擦不断掉落的眼泪。只是还没有开口,那郎中就道,“火毒已经侵入血脉之中,身体已经发紫,即便……即便是现在送到了上京,恐怕……恐怕也……”他没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大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怕是已经来不及了,无药可救。那妇人直接都站不稳了,差点倒在了地上。周围也是哀叹声,才多大一点的孩子,竟然……陈小布几个学生也过来看热闹。往那树下面躺着的孩子一看,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中暑了啊。”他们在石头里面看得十分的清楚,和展示的中暑的情况一模一样,他们不可能记错的,当时他们眼睛恨不得睁得跟牛眼睛一样。“为何不施救?”这症状已经十分严重了,商家兄弟都忍不住问出了声。顾浚没有抬头,脸上都是沉重的表情,周围的也是唉声叹气,这哪还救得回来。有人对着突然出现的几个小公子摇了摇头,莫要再说风凉话,没看到当事人悲痛的样子么?商家兄弟陈小布他们也急,“赶紧啊,刮痧放指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