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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想转移一下话题然后失败了。”滑完雪后,一行人就近,在会所的餐厅里就吃了起来,路醒好像还真的被打击到了一样,吃饭的时候一言不发,面色恍惚,居然没有缠过顾垣之一次,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自顾自的吃着。饭后天色已晚,唐思清给顾夫人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说滑雪的时候耽搁了今晚就不回去,在会所这边睡一晚云云。那边于美娴有些忧心忡忡地声音传来:“那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就是可怜垣之了,离了熟悉的地方,估计今晚睡不了觉了。”唐思清挂了电话,招呼人把房间安排上了,顾垣之滑完雪身上出了汗不舒服,接过房卡,说:“我先回房间洗个澡。”路醒跟着他一起走了,剩下于鼎和唐思清在原地,于鼎看了看路醒有点恹恹儿的背影,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你看见没,他总算有点知难而退的意思了,活该,谁叫他老缠着垣之。”唐思清看他,问:“你怎么这么讨厌路醒?你从小性格虽然是挺坏的,但也不至于像对他一样,稍不注意就惹恼了你。”于鼎很惊讶的看着他:“你不也不喜欢他?”唐思清点头,于鼎甩给他一副既然如此何必再问的表情,但他倒还真认真的想了想唐思清这个问题,然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看着他就浑身不舒服,估计是因为...他太没用了吧。”“没用?倒也不至于,虽然考试的过程艰辛,路醒好歹还是s大的研究生,只要不作死,以后出来也不至于没用。”“我不是说这个”于鼎有些急了:“我说的是他...他把垣之看到太重要了!这么多年了,全围着垣之走,一点自己的生活都没有,你还别说这个事,说起来不是更搞笑吗?他当初拼死拼活考大学,后来考研,还不是为了垣之,哎你懂我意思吗、就是路醒他,他太...”“我懂你的意思,”唐思清说。“总之就是没脸没皮,垣之本来性格就喜静,不喜欢别人缠着,他非要一次一次凑上去,还凑了这么多年,我是垣之的好兄弟,见不得这些!不行吗?”“是吗?我怎么看着是你一厢情愿呢,我看人垣之可不拿你当好兄弟。”唐思清和他边走边说,进了电梯。于鼎也不恼,大笑:“毕竟是垣之嘛,你要真和他较起真来,保准气死你,哈哈哈。”唐思清也跟着他笑,两个人到了房间所在楼层,各自拿了房卡,道别,进了房间。第12章路醒一个人在房间里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唐思清的话不断窜进脑袋里,他越是不想想,那些话反倒越来越清晰,一个字一个字的往脑袋里钻,钻的他心口疼。越想越气,越别扭,他看着雪白的墙面,泄愤似的,拿脚小心地顶了顶墙面,弄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来。他留意过了,顾垣之恰好就在他隔壁房间,就算这会所的房间再隔音,还是能听见点动静吧?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把耳朵贴在墙边,像个求而不得的疯子,意图获取任何一点关于心上人的讯息。再往变态里说,实在是太chi汉了,路醒为自己的行为不齿,可心里烧的火辣辣的,不做点什么,唐思清的话就在他脑子里消散不去。他不喜欢这样的情绪,而克服这一切烦躁情绪的最好方法是冷却心情,路醒说干就干,倒下去,拿被子蒙住头逼迫自己睡下去。可惜今天脑子实在太乱,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都还没睡着,只是闭着眼,脑海中思绪万千,更加不痛快了。这样熬了一会儿,他在半梦半醒间似做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梦,梦理所应当是关于顾垣之的,但梦里不只有顾垣之,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身影他既熟悉又陌生,忍不住凑上去一探究竟,可当他要走近了,顾垣之却伸手挡在了他身前,不让他继续前进,路醒在梦里越发焦躁,前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转过身来了,依旧是年少时路醒记忆力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看着路醒,又看着顾垣之,朝他伸出了手。路醒猛地惊醒,额上起了一层细汗,他摸出手机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十一点,这个时间点,隔壁的顾垣之应该已经睡下了,路醒从噩梦中醒来,还有些怅然若失,无意识地贴着墙壁,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突然,他听到了嘭的一声,从隔壁传来,那声音很清晰,路醒听得真切,忙起身披着睡袍出了门。站在顾垣之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从里面开了,顾垣之开的门,他手里拎着一小袋子垃圾放在了门边,路醒往里探了探,是玻璃碎片,那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不小心打碎杯子发出的声音。“顾老师,这么晚了还没睡?”此时离顾垣之准时入睡的时间已经过了快一小时。顾垣之抿了抿嘴,看起来心情不佳,低低地‘嗯’了一声。“你...认床?”路醒心中猜测,问出了口,这回顾垣之没再回答,但路醒知道自己答对了,趁着顾垣之转身的空档跟着他进了屋,随意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顾垣之睡不了觉心情自然不会多好,但他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但要是留心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眸子里有些疲惫,动作也比平常迟缓了一点,他上了床,盖了半身的被子,戴上搁置在床头柜上的一副眼镜,拾起床上的书,微皱着眉看了起来。路醒看着他这幅宁静安然的模样,脑子里蹭地想起唐思清那句挥之不去的话,突然有些烦躁了。现在的顾垣之,和唐思清话语里那个毛头小子顾垣之,是同一个人吗?他知道唐思冶在顾垣之心中是不同的,可这不同,竟然到了那种地步了吗?诚然,男人的情情爱爱,总免不得和下半身的物件摆在一起,可那是顾垣之啊,是素来无悲无喜恬静淡然的顾垣之,可原来这样的顾垣之,在某些方面也免不了俗,在属意的人面前也难免变成了一个普通男人。路醒一时间难以接受,并非因为顾垣之高岭之上的形象好像残缺了一点,而恰恰相反,是他低估了唐思冶在顾垣之心目中的重要性了。他看着眼前的顾垣之,便要想起唐思清口里的顾垣之,一个是崖边上独自生长着的高岭之花,一边是尘世里喜怒嗔痴炼出的欲念之花,路醒看着他,心中爱意不减,其中却也夹杂着一点气愤,一点难过,和很多很多的欲-望。“顾老师?”尾调上扬,路醒显得有点兴奋。顾垣之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翻阅着手里的书,本该睡觉的时间保持清醒,他的心情算不上愉悦。路醒把他手里的书抽掉了,这下终于引起了顾垣之的反应,他静静看着路醒,无声地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