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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结果,裳裳和灼灼在屋子里你追我逐,他只能叹着气走了出去,来到隔壁小院门口处,想回到自己屋里稍微清静一会儿。今天晚上的热闹好像耗尽了他的力气,让他一时也觉得有点疲惫了。“过来陪哥哥坐一会儿。”他正站在阶前发愣,大门忽然开了,徐玕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一条热乎乎的毯子,往谭知风身上一披。肩头一暖,谭知风心里也舒服了些。他跟着徐玕走过去,在屋门口一起坐了下来。四周恢复了安静,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谭知风心里更加不安了。或许这是他的习惯,又或许是因为那天听到的谈话,因为博的阴魂不散,甚至还有展昭告别时对他的嘱咐,众人对西北战事的谈论,一波未平,难道又要掀起什么新的波澜了吗?谭知风抬头看着徐玕在月光下的侧脸,淡淡的云影落在徐玕脸上,谭知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和自己相挨的他的身体传来的暖意。徐玕似乎感受到了谭知风的注视,也侧过头来,对谭知风笑了笑。把放在谭知风肩头的手搂紧了些。他的五官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深邃而英俊,平日里笼罩在他脸上的那层冷意好像也融化在了柔和的月光中。“想说什么?说吧。”徐玕好像看出了谭知风眼中的犹豫,淡淡的道。谭知风脑海中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但这时,他只是想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问:“你说……西北还会再接着打仗吗?”徐玕仰头望着夜空,片刻答道:“会的。”说罢,他转身注视着谭知风,问他:“你怕吗?”谭知风点头,又摇摇头:“我……我并不是有多害怕……”谭知风也侧了侧身,对着徐玕,道:“……就算,就算战火一时烧不到开封,但一打仗就要死人,这些人,就算咱们不认识,他们也都有朋友,爱人,父母,兄弟……唉,人死了,他们留下来的家人却还要继续活下去,父母失去儿子,女子失去丈夫,孩子们失去父亲……如果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这么永远都埋葬在寒冷的北方,不会再回来了……想想……很让人难过。”第47章命案年初那场大战中发生的事,已经渐渐在京城传开,刘平将军带领区区三千人和李元昊的十万大军在三川口激战三天,最后全军覆没,将士们壮烈殉国的那惨烈的场面也被不少边关的客人带回了京城,传的京城百姓人心惶惶,尤其是家中有人在京城戍边的,更是夜夜都难以安寝。徐玕听了谭知风的话,又想起那些传言,也不仅有些动容。他点了点头,道:“‘古来征战几人回?’谁也不想打仗。可是,历朝历代,太平岁月能有十年,二十年,就已经很难得了。剩下的日子,大部分都不怎么好过。”谭知风琢磨着徐玕的话,固然先前和应龙一起经历过一个个朝代,但他总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置身事外的过客,如今徐玕这么一说,他不由得想道——前朝享国近三百年,万国来朝,最兴盛的时候,不要说燕云十六州,就连漠北,西域诸国都是大唐的疆土。可开国后的贞观之治也不过二十年的光景,只传了一代便被武周所篡,后来虽有开元盛世,转眼安禄山却又攻破了东都,历史上有名的繁华之地被掠劫一空,那就是所谓的“安史之乱”。史载,当时人人争相南渡,犹如永嘉之乱时一般,“人烟断绝,千里萧条”,而那时,唐朝也不过立国一百多年而已啊。如今,从太。祖陈桥兵变算起,到如今也已经有八十载了。大宋的繁荣,开封城的繁荣,还能在维持多久呢?……他和徐玕这样平静的日子,还能再过几天?徐玕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谭知风肩头轻拍着,就如同他哄睡凌儿时一般温柔。谭知风的眉眼看上去有些模糊,越来越像他梦中的模样。徐玕忍不住俯身靠了过去,他越靠越近,甚至,他的记忆中涌起了一种熟悉的触感,或许,或许如果他的双唇碰一碰眼前这苍白的脸颊,他就能回忆起那种感觉,让那些他一直无法拼凑到一起,破碎的图案恢复它本来的模样。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忽然响起了那个古怪的,嘶哑低沉的声音:“……离开他,和我一起回到东山去……”徐玕心头一乱,太阳xue也开始隐隐作痛。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谭掌柜,打扰了!”这是王朝的声音,谭知风赶紧起来过去开了门,帘子一掀起来,门口站的却是展昭,他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开封府的士兵。展昭面色有些不太寻常,他越过谭知风的肩膀往院子里看去,目光落在坐在那里的徐玕身上。他身后,王朝和马汉似乎满脸焦急,但展昭却回头对他们耳语了几句,然后走进来,把门关上了。“出了什么事?”谭知风不安的问,“展大哥,这么晚了……”大概是听到了巷子里的响动,猗猗和灼灼也跑了过来,谭知风听见了灼灼惊慌的喊声:“怎么……这么多官兵?!”紧接着,是王朝开口向他们解释的声音。灼灼没听几句就推开院门一步跨进了院子:“知风……展侍卫,到底怎么了?”“是这样的……”展昭酝酿了一下,目光在院里的人身上一一扫过:“天清寺发生了命案,一位在寺中清修的妇人,姓桑,名似君,她就在今晚被人用刀刺死了。”“什么?!”猗猗和灼灼都愣住了,谭知风也一脸惊愕,他没想到,就在刚才大家其乐融融,推杯换盏的时候,在一个如此庄严的寺庙里,竟然有人被这么残忍的杀害了。等等,天清寺……谭知风往东北方向看去,他曾经听人提到过,天清寺就在这附近,离麦秸巷不远,莫非……“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猗猗冷冷的开口道:“难道一户户的都要搜查才行吗?”“并非如此,”展昭缓声道,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没有看着猗猗,而是一直落在徐玕身上:“徐玕,恐怕,要请你到开封府走一趟了。”“怎么……为什么?”谭知风这回彻底呆住了,他看看展昭,又看看徐玕,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问谁,该问些什么。这时,展昭目光闪了闪,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谭知风十分熟悉的,皮质的狰狞的面罩,他对谭知风道:“谭贤弟,寺里的僧人看见带着这个面罩的人刺死了桑似君,然后逃跑了。他们所描述的那人……很像令兄。”谭知风顿时抬头望着徐玕。徐玕面色如常,也没有开口辩解什么。他回视着展昭看向他的目光,神色中没有丝毫慌乱。“我没有杀人。”他微微一侧身,虽然他没有看谭知风,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