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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让我感到心情不好这一点之外,几乎没有缺点。等他回来再说吧。我这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呆在卧室里,连出房间都被禁止了。这不是监禁吗?在吃完查尔斯为我准备的餐点之后,我迷迷糊糊地冒出了这个想法,但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延雨?”我在轻轻摇动着我的肩膀的呼唤声中睁开了眼睛。查尔斯正看着我,我愣愣地眨巴着眼睛,他开口道:“马上就要到晚饭时间了,吃完晚饭再睡比较好。”“哦……”我仍然朦胧地看着他。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像这样睡过好觉,好好吃过饭了。虽然吃的量很少,但至少没有吐出来。对我来说,这已经很好了。“皮特曼先生快回家了,他说会和我们一起用餐。”我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查尔斯又接着说道:“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提出来。您有什么想吃的吗?”“不用了。”我尽量不掺杂感情,冷静地回答。“没关系,什么都可以。”“那么,我会让厨师做些容易消化的食物。”查尔斯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如果凯斯来了,我得问他为什么把我留在这里。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整理一下装束。我可不想以乞丐的模样去见他。在凯斯到家之前,我先总结了一下情况。现在最重要的是到医院再进行核查。身体不舒服是事实,经常这样头晕也是个问题。再这样下去又缺勤的话,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的。在那之前,最好的选择是留下来。凯斯肯定不会放我走,但我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能胜任他的工作的,这点凯斯也不能否认。不管我怎么想,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艾玛也变得很熟练了,我的空缺似乎可以很容易地填补上去。是啊,干脆把这个当作机会吧。我曾经说过要找一个能够自然离开的时机,我想这样的机会已经到了。如果要延长签证期限,首先要到其他公司咨询。因此,暂时先找份工作,然后再慢慢寻找合适的地方。这样一来,不仅是签证问题,就连资金问题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解决。虽然会过得比现在更困难,但从目前来看,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下定了决心之后,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立刻拿出手机来:不仅要找新的工作岗位,还要准备入职简历,住的地方也要整理一下。还得找个接班人。当然,我正在考虑艾玛做我的继任者。如果是她的话,熟悉了工作之后,大概一个月时间就能直接接任了吧。我无意识地把手放在肚子上,但什么也感觉不到。虽然心里感到很不安,但我冷静地思考,这分明就是误诊。虽然这样想,但感到不安是事实。要是真的该怎么办?我焦躁不安地咬了咬指甲。还是先去医院吧。“咚咚。”当我听到敲门声时,我正在给艾玛发信息。过了一会,打开门进来的查尔斯对我说道:“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下来吧。”我慢慢地站起来,以免头晕。我已经开始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了。***平常下楼都是走楼梯的,但今天我乘了电梯。当然,是查尔斯给我提出的建议,和我的意愿无关。无论我做什么,凯斯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每天早晨下来吃饭的餐厅和以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悬挂在天花板上的优雅吊灯闪烁着明亮的光芒,餐桌上也装饰着绚丽的鲜花。已经坐在位子上的凯斯一看到我,就慢悠悠地起了身。这样的反应还是我第一次见,我一时慌张得顿在了原地。我看着凯斯疑惑地直眨眼睛,凯斯开口道:“你在干什么?过来坐。”平静的声音让我如梦初醒,凯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当时在医院里他那像明镜一样透明的内心,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突然间,我所有的自信都消失了。我默不作声地走到固定的位子上,那是我离开这栋房子前吃饭的地方。站在一旁的查尔斯一声不响地走过来,替我将椅子抽了出来。我照例向他道谢。直到我坐下,凯斯这才坐上了座位。查尔斯给我和凯斯各自的杯子倒了水后,然后离开了。整个餐厅只剩下我和凯斯两个人。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却始终开不了口,凝滞的空气好像在挤压我的身体。凯斯首先发话了。“身体怎么样?”平静的声音让我很不自然地回答道:“已经好多了,谢谢您。”该死的,谢他什么?!我在被监禁呢!我的心里咒骂着乱七八糟的英语,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凯斯就接着开口道:“斯图尔特说极优Alpha的荷尔蒙即使被标记了也能影响其他Omega。但是,是不好的影响……”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但奇怪的是,凯斯并没有释放出荷尔蒙的香气,这让我的呼吸轻松多了。反正我又不是那个标记他的Omega,无论有没有荷尔蒙的味道都无所谓,但为什么没有呢?而且为什么还去见了斯图尔特呢?我想了很多问题,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个。“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呢?”凯斯向我瞥了一眼。“对你的身体不好,特别是如果你怀孕了……”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凯斯误解了我的沉默。“我把斯图尔特告诉我的话都告诉你吧。据说公狮子会把其他公狮子的所有幼崽全都咬死。只有这样,雌狮子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慢慢地开口道。“因为有可能流产,所以你把信息素去掉了吗?那又不是你的孩子。”“虽然和没有标记时相比要低得多,但还是要小心点。”淡淡的语气让我无话可说,只能干眨眼。凯斯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啪嗒啪嗒”地缓慢敲击着桌子。我突然感到有些空荡荡的,但却不知道是哪里。啊。我想起来了,凯斯的手里没有拿着烟。“听说你有贷款,多少钱?”突如其来的话题将我的视线转向了他,凯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设法想要看穿他的目的,但没什么用。“您是什么意思?这和皮特曼先生没关系吧。”我现在应该开口告诉他我要辞职了。我刚想这么说,凯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