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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找话:“师尊,你是不是不舍得让我疼?”慕千秋:“专心?。”“我就知道师尊最偏宠我了,舍不得让我疼,我也最最最喜欢师尊。”慕千秋:“专心?。”阮星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以后当二十四孝好徒弟,永远不离开师尊身边。”慕千秋叹气:“当初为师给你起名字,倒是起错了。”阮星阑:“没起错啊,就是叫星阑啊!”“应该叫沉默才是,你的?话太多了。”阮星阑:“……”呜呜呜,师尊居然嫌他话太多了。不干了!小腿一蹬,他从慕千秋怀里跳下来,气鼓鼓地往外走。慕千秋慢条斯理地起身,淡淡道:“今日,你胆敢踏出房门半步,本座打断你的?腿。”阮星阑那抬起的?右腿,竟放不下去了。暗暗琢磨着,从没听说慕千秋打断过大徒弟的?狗腿啊,应该没啥事儿,反正自己年纪小。于是就要放下右腿,脚还没沾地,身后立马传来一道劲风。缚仙绳嗖得一下,将他捆成了粽子,然后拉回慕千秋身前。阮星阑警告他:“师尊,你不能这般待我,否则,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慕千秋抬眸,似笑非笑道:“哦?你是在教本座做事?”他挽起长袖,从笔架上挑出一支毛笔,放在了阮星阑的?上唇上,同他说:“夹住。”阮星阑下意识一嘟嘴,毛笔就夹在了鼻子与上唇之间。为了保持住,他不得不嘟着嘴巴,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不准动,掉一次,罚你饿一天。”那不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干饭,肠胃疼得慌。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我错了”。慕千秋不理他,也不给他松绑,抬步要往外走。阮星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很快,又见师尊停住。他大喜过望,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便听慕千秋道:“本座房中的?海棠花,是你送的?罢?”阮星阑夹着毛笔点头。“为何送本座海棠花?”阮星阑心?想,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于是就开口,才道了一个字,那毛笔就掉下来了。慕千秋转过身来恭喜他:“罚你一天不准吃饭。”阮星阑:“……”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苦着脸道:“可明明是师尊问的啊。”慕千秋道:“是本座的?错?”“不敢。”“不敢?”“不,不是!”阮星阑琢磨着,当人徒弟和当人道侣是不一样的。当徒弟嘛,就跟当人龟孙子似的。道侣就不一样了,可以敞开了撒娇。忍不住老气横秋地长叹口气。眼前蓦然一黑,师尊便折身回来了。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若有所思道:“本座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你这张脸极为熟悉。”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天真无邪道:“可能是在梦里。我与师尊有缘。”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松开手,转而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之后便转身离去。入夜之后,阮星阑便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师尊的?寝殿。怀里还抱着小被褥,猫着腰躲在门外。然后酝酿酝酿情绪,装作梦游似的,晃晃悠悠地推门进去,一面念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一面往慕千秋的?床上摸索。慕千秋浅睡,早便察觉。眼睛在夜下显得极深邃。并未出声制止。“……道法自然。”阮星阑嘴里念念有词,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装得像模像样的。自己寻了个风水宝地,就躺下了。慕千秋唤了声“星阑”。他也不理,死猪一样,动都不动。仗着年纪小,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嘴里叨叨着:“弟子最最最喜欢师尊了!”慕千秋沉默不语,抬手要施法将人送回房里。阮星阑露出一丝眼缝,忙翻了个身,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趴在了慕千秋身上,刚好压住他施法的?手。“被褥好舒服,布料好好,我长这么大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床。”慕千秋微微一愣,指尖的?灵力便渐渐褪去。犹豫了片刻,才抬手轻轻拍着徒弟的?后背。一夜便如此睡去。早上醒来时,阮星阑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被褥盖得好好的?。昨晚的?事情,就仿佛一场梦。睡醒后,天就亮了。他正愣神间,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传来敲门声:“大师兄,你醒了吗?我有事寻你!”阮星阑道了个进,林知意便推门而入,俊脸红扑扑的?,应该是一路跑来的。“大师兄,不好了,师尊今早罚师弟去后山手劈竹子,不劈断一百根,不许休息,大师兄快去看?看?吧!”阮星阑一听,二话不说掀了被子,连衣服都是边跑边穿。等到了林知意说的后山竹林,远远就瞧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形,在碧色的林叶间。三?人才刚入门,学的都是些基础法术。手劈竹子都是些技术活儿。别说手劈一百根,就是劈一根,都能把手弄得鲜血淋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师尊不可能这么罚你!”阮星阑三?步并两步跳了过去,见凤凰一手扶着竹子,以手为刃,对着一根竹子死劈活劈。七岁孩子的?手掌,才多大一点,鲜血都顺着衣袖淌。凤凰不吭声,闷葫芦似的?,也不停手,一个劲儿地劈。林知意很快跟上来了,压低声儿道:“大师兄,事情是这样的。师弟今早去寻师尊,求师尊传授他最厉害的术法。师尊便问他为何。师弟就说,说他要报仇雪恨,屠尽天下妖邪。”阮星阑满脸的惨不忍睹,觉得凤凰的智商,的?确像个盆地。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也得说是除||暴||安良,为民除害,降妖伏魔,仗剑天涯之类云云吧。小小年纪就说什?么报仇雪恨,屠这个屠那个的?。别说是慕千秋罚他了,就算换个师长,早一巴掌把凤凰拍地底下了。阮星阑见他如此,不忍心?骂他,便从旁道:“师尊罚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还能生师尊的?气么?”“不是!”林知意应道:“是啊,师弟,师尊都是为了我们好,如何能生师尊的?气?”凤凰重复道:“我说不是!”阮星阑从前就知道凤凰是个别扭性子,还是头倔驴,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经历过了那么多事,他现在只想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