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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跳到了最新楼层。入目就是一条带楼回复:-798L:回复741L:这个系列楼本来就是单纯涛他俩cao作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磕CP专用楼了?前几栋楼那么多打卡“关之涯今天回击了吗”的楼层没看见?那么多替关之涯余岑想cao作的楼层没看见?你们瞎?之前几栋楼你们浑水摸鱼在那瞎jb磕都懒得搭理你们。今天他们一块吃个饭你们就集体高潮?开新楼你们抢就算了,还他妈起那么一个不知道在说什么jb玩意儿的名字???你问问你自己你知道你在说啥吗?脑子有病建议去治,不要出来到处乱溜暴露你无妈。而他回复的那楼:-741L:出去吃饭就是好朋友才一块出去吃饭啊?谁跟死敌凑一块出去吃饭啊?楼里有些人也是搞笑,还什么出去吃饭是为了毒死对方……我去宁这是在演无间道还是宫斗剧?人两个人最初可能是互相竞争,后来因为棋逢对手惺惺相惜彼此吸引成了朋友不行吗?那些说他俩只能留一个的,是觉得走一个宁就能考第二了是吗?别逗了。最后,我们在我们的楼里磕我们的,也没影响你们意yin他俩互殴啊。我们想安安静静康帅哥都不行?嘴不要那么臭,OK?看不懂。江帜认真将这两层楼读了两遍,觉得自己看不懂中国话。但是这层层主说的委实有点脏,江帜先动手将楼给抽了。继续迷惑地往前翻,翻了很久,抽了好多层楼,江帜才终于慢慢搞清状况。这是两方混战。一方是“关之涯余岑死敌必须鱼死网破”的战战党。一方是“关之涯余岑绝配已经在谈恋爱了”的磕磕党。在他们讨论余岑和关之涯的前几栋楼,双方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互不打扰,和平共处。而今天,因为关之涯和余岑中午竟然一起吃饭,磕磕党激动了,在该换新楼的今天抢占新楼,并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标题,盖上了磕磕的章。战战党们起先并未察觉,还有人说标题搞笑,但是后来磕磕党越磕越疯狂,越来越明目张胆,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于是平衡被打破,战战党开始攻击磕磕党。磕磕党自然不服,奋起抵抗。最后,就成了现在这副局面。“……”江帜看的大为震撼。心情复杂,但,又莫名兴奋?翌日。江帜被闹铃叫醒,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奔下床洗漱。他这副尊容太抢眼,关之涯从镜子里看见,眉梢一挑,“你昨晚去挖矿了?”脸色黑的像糊了一层煤粉。江帜:“……”不,我去媒矿了。那里面好多人要争着给你和余岑做媒。关之涯不逛论坛,他知道。所以对于论坛上议论的事情,他大概一律不知。但是……江帜昨晚看了那么久,他自认自己不站战战党也不站磕磕党,他只是非常好奇。“你和余岑昨天出去吃饭了?”江帜问。关之涯挤了牙膏开始刷牙,闻言含混地“嗯”一声。江帜:“为啥?你们俩为啥要一起吃饭??”“你们俩”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关之涯在镜子里瞥他一眼,没应声。安安静静刷完牙,漱了口,才道:“我们俩,为什么不能一起吃饭。”“我们俩”三个字,咬得也很重。江帜无言,他很想说,你们是要抢第一的死敌,应该在考场上杀得你死我活而不是在饭桌相聚。关之涯没等他,洗漱完就自行去了食堂。到班发现,余岑竟然埋头……在写作业。余岑作业都是当天晚自习就能完成,需要留到第二天早上赶的,还从来没有过。从包里拿出一瓶牛奶放到他桌角,关之涯:“有困难?”余岑眉头皱着,手上写写算算,做题做得很认真。闻言头都没抬,低低“嗯”了一声,“有点。”虽然说有,但是也没求助。关之涯看一眼他桌上的物理练习册,没再打扰他。很快,早读开始,余岑还低着头。直到早读结束,余岑还在算。前排戚心心开始收作业,回头看看余岑,有点犹豫要不要催。关之涯把整理好的作业递过去,轻声道:“等他一下,快了。”他说完,不到一分钟,余岑终于搁笔,抬起头轻呼一口气,把练习册合上交给戚心心。然后,板起脸,回头,把一本物理书甩给唐苗,不高兴道:“你公式记错了。”唐苗瞪眼:“no!不可能!”余岑把自己刚才计算的草稿纸丢给他,“就是错了,你少记了一个括号。”少一个括号,结果就天差地别。唐苗看着余岑那张密密麻麻的草稿纸,好像看天书。明明写的很整齐,但是他就是看不懂。但也足够他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伸长手臂扒拉余岑,唐苗哀嚎:“是哪个括号啊!”因为他这一个括号,余岑来来回回把那个公式正推倒推了三遍。余岑不想搭理他,“你去问别人。”之前他缺了两天课,物理正好新讲了一个知识点,是他们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昨天的作业最后一道大题,需要用到老师补充的一个常用的快捷公式,从课本上的几条定律推导出来的,课本上并没有总结。余岑昨晚自己摸索着做了一遍那道题,觉得方法太复杂。今天来了就借了唐苗笔记来看,一看果然有现成的公式。套进去,结果却对不上。不得不算了又算,谁承想,竟然是公式抄错了。关之涯在旁目睹了全程,看余岑郁闷的样子,不禁莞尔,“我的笔记,你要看吗?”余岑听罢一愣,还没等他说话,后面唐苗双眼放光,双手高举:“我要看!关神我要看!!”关之涯目光询问余岑,没搭理他。余岑有点犹豫。其实物理他欠下的,也就那一个大公式而已。现在已经自己补上了。但是关之涯的笔记……说实在的,他还真想看。万一,余岑想,万一还有什么遗漏的呢。我只是拿来学习一下。余岑想着,点头,“要。”第一节是数学课,余岑罕见开起小差,数学课上看物理。关之涯课本上的笔记并不多。他和余岑的习惯相似,记只记最关键的。基础的都在他脑子里。这样的书他看起来很舒服,余岑感觉和看自己的没有太大差别。跟着他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