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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容依言坐下,她飞快地打量了一眼祁璟,在他目光扫过来时连忙垂下头。刚刚那一眼足以令苏妙容将祁璟的面貌看清,心下不由地感叹了一声。祁璟小时常来苏府与几位兄长玩在一起,在忠王有意无意地引导下,祁璟更多时候还是和苏妙音一起。苏妙容没有苏妙音那般性子活泼,她向来安静,只不过是在一旁看过几次他们玩耍。那个时候的祁璟便生的极好看,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如墨如漆似夜空一般,倒也难怪苏妙音当时对祁璟非同一般。但凡是人便喜欢美丽的东西,更何况年纪尚小的苏妙音。而现在的祁璟,生的更好看了……小时的祁璟可以说是玉雪可爱,那么长大了的祁璟便是面若冠玉、玉树临风。祁璟如今是舞象之年,正是介乎于少年和成年之间,再加上他那张堪比潘安的脸,着实有着不凡的魅力。苏妙容轻轻眨了眨眼,一时之间对于这桩婚事的抵触小了许多。祁璟见她乖乖坐下,面色缓了缓:“如今你我已拜了堂,不管如何你我这夫妻名义都是逃不开的。虽说当初定下的并不是你,但我祁璟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小人,自是不会不顾你名节去闹事的,你可明白?”苏妙容听他这般说心下稍安,点点头道:“妾身省的。”祁璟又看了一眼苏妙容,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告诉我,为何是你嫁过来而不是……”苏妙容心中暗道终于来了,她沉吟一番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jiejie她……她在大婚之前得了病,爹娘见不好取消婚事,又想起当年和忠王爷定下的是嫡女而没有具体说是哪一位嫡女,便将我……”祁璟冷笑了一声,吓得苏妙容身子轻颤两下。她自然知道自己这番话错漏百出,别说祁璟会不会相信,就连她自己说出来偶不会相信。只是苏妙容素来不会撒谎,大婚前夕爹娘也未曾给她一个像样的理由,这番话还是她搜肠刮肚挤出来的……尽管爹娘jiejie如此待她,她还是不愿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不是,说这个错漏百出的谎话总比让她亲口讲述那些乌糟事来得好。祁璟也是知晓苏妙容断断不会将事实说出来的,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悦。他闭了闭眼,心中飞速掠过有关苏家的事宜,再张开眼时,他却是无意中瞧见了眸光黯然的苏妙容。他心底一瞬间有了计较,修长的指尖拂过腰间触感冰凉的玉佩,他问道:“是不是她……不愿意嫁过来?”苏妙容一下抬起头看向他,虽然祁璟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但苏妙容多多少少还是看出了面无表情下的伤心委屈和不解,尤其是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水光……苏妙容差点点就在男色的诱惑下点头了,只是在那一瞬间她又清醒过来,连忙垂下头不敢去看他。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苏妙容不由地回想起刚刚那个表情,心下不忍,终归是自己jiejie负了他……于是她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开了口道:“夫君……”她只说了一个开头便没有说下去了,只因祁璟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你唤我什么?”苏妙容一头雾水:“夫、夫君?”作者的话:有小天使说番外很像另外一本书的番外,看了一下果然好像……_(:з」∠)_想了想,宝宝决定把番外改一下,什么再放出来就不一定了……嗯,你们就先看着这个故事吧~希望大家喜欢~~~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用处844325夫君有点不正常(02)H,洞房花烛夜,寝衣的用处不过短短两个字,竟是让他控制不住想起大婚前的那个漫长的梦。在梦中,可没有人会这样温柔的唤他夫君……祁璟突然回过神来,入眼便是被他钳住下巴的苏妙容满脸无措,一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雾,似是被他欺负却又无力反抗的小猫儿。心下一动,他顺着心意略微靠前,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水润润的唇。苏妙容一下睁大了眼睛,半是慌张半是不解地盯着祁璟的面容。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还在想自己jiejie吗?为什么一下就从失意人转换成流氓状态……虽然他们已经成婚了,他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但……就不能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时间吗?祁璟可不管她心里想些什么,圈住她的腰身就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唇越贴越近,属于男人的濡湿大舌在唇瓣上舔舐勾画,每每滑入唇间却又退却而去。这令苏妙容心里有几分微妙情绪,又想他伸进去,又不想他伸进去……当真是好生纠结。因着祁璟刚刚那一番动作,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坚硬如石的胸膛磨着她娇嫩的身子,磨得两只还在发育的奶子有些疼,这般不舒服之下苏妙容忍不住挣了挣。这一下挣脱之举却是惹恼了祁璟,别看他长得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实则骨子里霸道强势至极。他不仅没有放开苏妙容,反倒是越发用力起来,两只臂膀如同钢筋般,锢得她死死的,越发的不舒服起来。苏妙容看似安静沉闷,但实则她也有着玲珑心思,不过短短一会便知道对祁璟只能够用软的不能用硬的。她顾不得在唇上作乱的大舌,寻了机会便软软地对祁璟道:“夫君,能不能放开些……你将妾身弄疼了……”果不其然,听了苏妙容柔声的解释,祁璟立马松了点力道,只是那手还是霸道地锢着她的腰肢,这般亲密之举令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退,原本姿色上佳的美人儿在霞云的衬托下越发的动人。祁璟微微别过头不去看她,沉声问道:“我弄疼你哪里了?”苏妙容哪里好意思说出实话,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说,两只小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似是要离开一般。祁璟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沉下脸来,又将她的下巴给钳住了:“不知夫人是否学过三从四德?难不成苏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苏妙容只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但后面又从他这话里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她感觉祁璟似乎说的不是她,而是她jiejie……她不想在大婚之夜就惹恼了祁璟,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于是强忍着羞意道:“并非妾身不告知夫君,而是、而是……哎呀……”苏妙容到底不敢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