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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九寸长的麈柄,三四村粗,红光粼粼,滑圆角棱蘑菇头,根茎笔直,底下夹生两个rou蛋,一去一来,足足一个长了两个头的长虫活物。这么一想,便忍不住拿眼睛瞥卫琨的腿间,心生一种疼痛感,又说不清,然而只这偷偷一眼,却被卫琨瞧了个正好。“你看什么?”他冷冷问,手指却还埋在她腿间xue口内,她一紧张,底下那口竟把一指吞了半个下去。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太监,缺阴少阳,自然对两腿间的残缺敏感,卫小春恐她干爹误会,忙嘤嘤:“干爹……我什么都没看……”卫琨的脸在暗光的斑驳里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口中的手指搅了两圈,卫小春夹紧了腿儿,伸手想阻,却被他一把执住:“什么时候跟干爹都不说实话?”她欲辩,又无言,只流两行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咧了咧嘴,浓着鼻音:“干爹……好生冤枉呢……”卫琨一挑嘴角道:“春儿,你可知我手段?”没等她答,便发猛似的咬她,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尖儿,她扭了腰,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生生的疼,生生的痒,卫小春哼唧求饶:“干爹,干爹,你可饶了春儿吧……”声音不大,像抓挠在他胸口,他也生生的疼,生生的痒。挣脱里,她肚兜滑落,她欲起身去勾,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卫小春浑身酥一遍,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就又酥一遍,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纤细小腰一挺,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似乎还不够,咿呀摇曳轻摆,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rou褶,如千帆过浪,一层荡开一层,勾动,绕缠,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rou壁凸起的豆粒,汁汤烫涌,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xuerou滩壁,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rou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上面吃得也癫狂,轻一下重一下,张张嘴,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像鲜桃儿,像rou包儿,甜的香的,两颗都一样,软的绵的。卫小春觉得自己快受不住,底下跟冒泡一样,咕咕嘟嘟把她整个身子蒸熟了,奇异的新鲜的痒麻的感觉彻底淹没了她所有毛孔,忽地,身子一打挺,她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头到脚,激烈地颤了两颤,一翻白眼,快昏过去,身下褥单大半浸透……他伸了手抚她,光滑的肩背和腰腹,再圈了她往上拢,又发狠地在她耳朵上啃噬:“你这崽子……放出去,撒了野,跟着孙万兴那厮学了敬事房的浑污之事……说,你还晓的什么?”卫小春捧着她干爹的脖子,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只打摆,只哭,梨花带雨但又不敢故作拖延,只得全都坦白:“晓了……男女凸凹苟且之事,晓了……借水引龙精……晓了……”卫琨没让她说完,咬住她嘴唇的薄rou儿,咬得不着力,唇色却愈红:“果然不是什么好学……既是学了这么多,那小春倒说说,刚才怎地就把干爹的手指都浇了湿?”卫小春抽抽搭搭,说不上,半生欢喜半生羞耻。卫琨伏她耳边轻声一语:“春儿的xue儿吸得紧,水儿也喷得多,干爹看得欢喜……”卫小春再不敢看她干爹,只把头埋深,半晌又泣:“只是干爹……我对不起您呐……”卫琨哼了一声:“对不起干爹,因为干爹没了那凸事享用xuerou,也难消yuhuo?”卫小春更羞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卫琨扶起她头来,幽幽道来:“小春……你想干爹也来消消火么?”卫小春勾着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对上他黑暗里的目光灼灼,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更不能问,只微微点头。卫琨道:“那小春把眼睛闭上,别睁眼,干爹就缓缓这难受的劲儿……”卫小春听话地把眼睛闭上,隔了一会子,没动静,但不敢睁眼,既然干爹不让睁眼就别睁眼,窸窸窣窣,是干爹衣物的摩擦声音,干爹的腿儿压了她的腿儿,热火炉似的,皮肤触碰皮肤,她激灵灵地一抖。“春儿,别睁眼……”他的大手覆盖她的眼皮,天地彻底黑下来。卫小春嗯应一声,却觉身下四条腿中间还夹着个rou物,是干爹的另一只手?她不得其解,却觉那物火热湿润,磨在她腿间,磨一下,她干爹的气息急喘一次,磨一下,那物肿胀几分,再磨一次,他干爹身子抖动不已,混乱中,他吁吁一语:“春儿,好生夹了紧腿儿,夹紧干爹……”她两腿儿并在一处,使劲儿夹了那腿间的物,那物动若脱兔,滑湿如鲤鱼,他身子大动,一上一下,无度抓摸她的乳尖儿,抓得她疼,又掐她的腰,更疼,他说——抱紧了我,春儿,抱紧干爹些……春儿,干爹疼你。低呼一声,卫小春觉那物颤得厉害,他干爹身上蒸腾一番热气氤氲,湿的,黏得,她的和他的都在一处了,然后似乎又都消退了——幻情一场吧?腿间本无物,只是意难消,小荷才露尖尖角,缩身隐头忙回巢,撩人春物难自禁,露情生怯却忘身后事。他掌心都是汗,盖在她睫毛上,缓缓移开,她听他轻叹了一声:“春儿,干爹真是疼你……”*******************************************哈哈这章不算rou,算是个rou干儿吧。俺们卫督公可是个人物,轻易不显真身的哦!第二话春物撩人(7)穆罕昭第二话春物撩人(7)穆罕昭梦里,有人喊他——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卫琨猛地开眼,手筋绷起,从床榻弹起,对着虚空就挥去一掌。再看仔细了,无人来扰,无人说话,枕边只有沉睡的卫小春,那孩子可怜得紧,脸蛋,嘴唇,脖子,肩膀都被揉搓啃咬得通红,衾被半撩,露了个半个乳出来,红尖头儿外圈还有泛红晕的齿印,腰际,腿股也一样,掐捏成片状紫红……卫琨心头一紧,混着怜悯还有些许愉悦,手也松了,眼也柔了,蹭到那孩子边,贴着她,混着她热乎乎的喷薄气息,他伸了手指头下去以解晨起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