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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的替罪羊,竟敢密谋构罪他卫琨?世人谁不知他是契国当朝的“立皇帝”。哪个敢造“皇帝”的反?连当朝都得敬他三分。卫琨冷哼,出了东厂,直奔大殿,启了皇上,皇上也没个兴致听这些,窝在后宫尤淑妃那抽大烟,昏头转向,一挥手让他退下——你自行查去吧,朕头疼。他也繁事缠身,拟票批红,内外事务,忙了个不可开交,等番子查明回来耳语禀报,已是傍晚了,卫琨微微点头,散了人,沉吟片刻。忽地又想起什么来,打发个太监去了又回,跟着一起回内东厂。行至他内房,顿了顿,回身把那太监打发了,一个人推门而进。……卫小春听话,在榻上躺了一天,也是昨儿一宿的值,早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似有人抚着他腿,轻缓温柔,又是一阵痒,痒得呼吸都急促,他微微张了张眼,却见有个人影伏在他腿间,肩膀微微抖动,有物,小蛇儿似的,在他腿间上下——进出——勾绕……痒,痒得舒服。他轻叹一声,那人便抬起头来看他。衣襟大开,裸露肩骨蜜肤,乌发垂肩,脸色姣白,细长黑睛,唇红如贝——干爹?可是,干爹的嘴角阴阴地渗着血珠,殷红辣目。他见卫小春懵愣地瞅他,挑嘴而笑,血从红唇里溢开,他伸舌舔舐,像品了人间美味。“干爹……你在做什么?”卫小春吓了一跳,早听人说他干爹变态暴虐,嗜血如痴……他还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有点……卫琨却笑得更邪阴了:“小春……”他低唤他,“你长大了,是干爹的宝贝女儿……”女?卫小春瞪着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没错!我家小春是个女哒!!!第二话春物撩人(3)巧勾舌第二话春物撩人(3)巧勾舌女?女人?卫小春知道太监不是男人,但也至少不是女人,太监前身该是个男人,若要说谁是个女人,那简直是侮辱!但这话从她干爹那说出来,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话,更不是滋味了。卫小春蓦地哭了,嘴角往下扯地哭,没羞没臊地当着她干爹面儿哭,眼睛盛了两抔泪,一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哭出来,又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她越哭,卫琨便来了兴儿,屈身俯伏,舔她腿间那鲜红凹事,陷一处,凹一处,腥液淋漓,腻滑,他在她嘤嘤啼哭里,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rou!她胸疼也是最近这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rou来?男人?女人?太监?应该是女,女人。他口唇处挂着血,却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她刚光顾着哭了。但在阴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她干爹目光沉沉,咬她脖子一口:“你敢骗干爹!”“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卫琨勾了唇角,放过她,又沉默。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是……幸有干爹提醒。”她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随了我做太监吧——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险。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跟着颤一阵,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千山万水,重重叠叠,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不得不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他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心拱手相送。“干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手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干爹,你怎地早生华发!”“你仔细拔喽……”他抱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rou,女人——她现在活脱脱一个女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热。“干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吃干爹嘴上的胭脂膏子吗……现在干爹再给你吃好不好……”卫小春微微一愣,看他嘴唇,什么胭脂膏子,明明是血,她自己的血……“我不……”她这一声还没发呢,他的唇已落,不是亲她,是落到她嘴唇上贴着——你吃,你吃。他要她咬他一口,咬得出了血才好,混着她的血。可卫小春哪懂他这个心思,只听话地伸了小舌,在他唇上抿了抿,甜的,酸的,草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