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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伸手却推他,却被苏白一手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他力气有些大,苏芮反倒担心他一会儿手再用力过猛掉了,故而并不敢过多挣扎。待到苏白另一只手贴在胸口时才惊觉上身大半衣裳都散开了,右边那团软雪早就撑出耦合色的小衣,大半个俏生生地立在苏白眼底。苏芮脸刷地一下红了,两人还对望着,她却能感受到胸口的那只手动了动,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绝对不算小,一掌竟然握不过来呢。还有,从指尖、掌心传来的滑腻、柔软、颤动……凝脂美玉、欺霜赛雪等不能形容万分之一,更兼那粉白二色娇美异常,本来还算清朗的眼底不觉变了,根本没发觉底下人的抵抗,白玉般的脸带了红霞,双目越发炙热专注,先伸爪试软弹腻滑,不解饥渴,遂埋首嗅之,以舌裹之,品匝有声。俗话说的好,床上无君子。可这流氓姿态虽不堪入目,可这生的美的人,染了情欲,也跟那沾了雨的桃花似的,偶尔抬头,散落落鸦羽般的青丝里,粉唇带着水光,眼也带着水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人,把个苏芮迷得跟溺死在水里一样。好在苏白最终想起自己有心无力,再三爱抚之后替苏芮掩上衣裳,系好腰带。下榻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吹风问她:“你刚才说遇着谁了?”苏芮还昏沉沉的,却见他已经恢复清朗,跟刚才判若两人,不由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脑子里却闪过一道亮光,答道:“我瞧见黄君,他并不知道咱们跟玄天有过节,要不我去找找黄君?”苏白瞧她说的小心,瞟了他一眼道:“还道什么事要专意跟我说,你就去一趟,不行把他绑了来,明日换人。”苏芮此时气息顺畅多了,下榻来穿上鞋子:“那你跟我一起?”苏白笑笑:“甚么大事,难道你自己捉不了那黄鼠狼子?”他这么说显示自己对苏芮的信任,两人都是一点就透。苏芮遂出门而去。苏白从窗子上看她消失在夜里,也足尖一点掠了出去。这正是方才还情浓意密,转眼便各怀心思;还有先前两人一体,不分你我,如今各自行动,利爽至极。苏芮为何要骗苏白?她隐约觉得向左向右的根子还是在她:向左向右是为着那青玉盒子,那青玉盒子却是在白戒里。白戒是谁的?玄天从来都知道是她的。指不定就认为这事儿是她指使的。玄天有没有这个心,走一遭便知道真假。这事要是以前她也就跟苏白说了,可越是在乎,担忧越多。再则她总不能对苏白说玄天还没歇气,万一不是,那脸往哪搁?至于苏白,重霓凰既然下了约,他是一定要去的。并非为着重霓凰,而是苏白另有所察。他那过去尚缺了一段,比如至今他也想不起自己本名。还有,屡次昏厥过去,和自己同在的那缕元神……也许这是个机会。但他也不能对苏芮说,他不想让乖宝有一点不高兴。没想到,时机那么巧,正好趁着苏芮去找黄君出去,连借口都不用编了。花开两朵,先表一枝。且说苏芮出了迎客楼,直往太古门而去——这倒是不用作假,黄君就住在太古门。但到了太古门前,苏芮递的拜帖却是给玄天的。苏芮并无多少不自在,却也思虑了种种可能,但未曾想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那贴儿被守门童子接过,轻飘飘看了一眼,就装在袖中,根本不带通传的就打发苏芮回去。苏芮不由问道:“你怎的不帮我通传?”难道是玄天特意吩咐的?童子下巴抬了抬,指着旁边一个鼓囊囊的麻袋:“看见了没,那都是今天送上的拜帖,至少也得挑个半日才能排出先后顺序,您还是先回去等着吧!”苏芮总不能跟这些童子着急,塞上灵石:“有要事在身,烦请通告。”不想那童子根本不买账,一挥手把灵石打落在地:“每日像您这样眼巴巴瞅着玄尊的如过江之鲫,与其花那不该有的心思,还不如回去好好修行!”苏芮愕然,却不知这童子为玄天挡门,白日里手臂都酸了,还被几个高阶女修警告威胁。大晚上都关上门了,又被苏芮敲醒,本来就带着一肚子气。又察觉不出苏芮何等修为,只以为又是那发了花痴的女修仗着有几分颜色前来纠缠,哪还能好脸对待苏芮。苏芮眉毛一扬,也有些怒了。真真考虑起苏白的建议,足尖一点,冲入太古门之内。那童子惊觉不妙,回头时,哪还有苏芮的影子。他脑中一阵空白,半响才响起拉响警钟。苏芮听苏白说向左向右被绑在仪风殿前,她并不知道仪风殿在哪,幸得见一修士闲逛,抓了逼问仪风殿在哪,把那人唬得瘫倒在地后,顺着那人指的方向扬长而去。第357章修仙大会不多时,老远看见两个胖子被困在石柱之上。苏芮一掌拍在石柱上,将石柱震碎,这时太古门警告有人入侵的钟声才响了起来。春若兰等如临大敌般仗剑涌出。苏芮先去扶向左向右,不妨两人到了手中才发现异常,光芒一闪便虚化成影。原来这是个替身符。春若兰等紧张地将苏芮围在中央,金光大师等从大殿中走出,没想到此女在众修士威压之下仍能挺直脊背,整个人背影削直,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苏芮打好了腹稿,朗声道:“器宗掌门苏芮愿一力承担刺杀玄尊之责,劳烦金光大师代为通报。”金光等听到那警钟,还以为是有屠牛入侵的踪迹,闻言大吃一惊,因为早间已来了一个器宗掌门,怎的又来了一个?金光尚能沉得住气,旁边有个光头和尚最是脾气暴躁,他们一干人等正在内围着金光,听其讲道,刚听到妙处就被苏芮打算,且又是来领那两个胖子的,当即喝道:“何方妖孽满口雌黄,且吃我一杖!”慌得太古门长老江庆暗里跺脚,这胖子一杖下去,半个太古门也就毁了。不想和尚锡杖摇声震耳,开天辟地之力砸下,从那女修脚下忽然漫出一片水光,如明月皎皎升起,正托住那锡杖下落之势。水光犹有弹性,有如蝴蝶展翅,振翅一挥之际锡杖摇声重现,却是疾速飞回和尚手中。众人均为察觉到那女修有如此实力,此时才知看走了眼。江庆不由威武喝道:“你是何人?”他声音嘹亮,响彻整个太古门,有金光大师和众位尊上在此,怎的也不怕这女修逃了。苏芮露一手只为引得他们重视,此时正色道:“方才我已说过,我乃苍冥器宗掌门,那两位都是我门下之人。他们既犯了错,便由我这个掌门来领罚罢。”金光见苏芮不似玩笑,疑惑道:“敢问你苍冥有几个器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