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身有千千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rufang,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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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作者是後妈,调子定的太虐了。是滴,因为作品名字就能看出来嘛。

不过,虐也不是自始至终的。也有温情款款的,只是开始已经写到这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女主。

俗话说,虐虐有益身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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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被我捉住,一定虐的比女主还凄厉,呵呵,嘿嘿,咿呀。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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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roubang,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绮丽,又yin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rutou。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rutou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把她的一对rutou,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著,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rutou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rutou,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rutou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xue,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xue周围还长著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yin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狞笑地说著,毫无预警毫无润混地,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xue,把手中的梭子塞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rutou,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xue外。

菊xue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rou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xiaoxue更紧了。梭子在菊xue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rou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xiaoxue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粗壮的roubang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rutou也不得安宁。

cao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xue。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roubang。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xue内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jingye。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