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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么镜头让他又狼性大发,却看到某咆哮教主在声嘶力竭地控诉:“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郝靓一下子囧了,这个也能催情?

男人抽空伸出一只手,经典的图画和声音都戛然而止,只余下一声遥控器丢在茶几上清脆的声音。

无声的动作却在继续,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耳后,脖子,轻快地挑开她的扣子,一颗,两颗,然后顿住,手指摩挲着向里深入,在郝靓细嫩的锁骨和胸口位置留下一片片的战栗。

她想阻止,双臂却被牢牢固定在身侧,粗糙修长的手指仍在继续,沿着细细的肩带下滑,途径阻碍,遇到高坡,徐徐攀之,半途为环形布料所挡,巡视一周无缺口,踟蹰之,后下定决心强攻,孤军深入挤进去两根手指兄弟。

敏感的尖端无力承受男人粗糙指肚的摩擦,郝靓弓起身子挣扎,无果,此刻前胸被一只手掌按住固定,腰上却忽然一松,她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衬衣后背的下摆就又伸进去一只手,摸索了一阵,搭扣被结开,郝靓刚因为束缚松开而急切地喘了口气,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感到前面一凉,忽又一热,上半身全线失守!

原来某人嫌孤军深入不够过瘾,打开缺口摧毁堡垒,并叫来了其他兄弟支援。

酥软滑腻碰上粗如砂砺,对两人的触觉都是一场震撼,郝靓只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两点,紧张地连脚尖都紧绷,恍惚间一丝清明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很危险,还未来得及开口阻止,一团火热潮湿的气息已经喷薄在耳边,下一秒钟,她的耳朵被人张口含住。

要不是被按的牢,郝靓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他他他……他不知道她耳朵最敏感吗!平常碰都不能碰的禁地,此刻被身后的男人含在嘴里,滑腻的舌头先是沿着耳朵外围舔了一圈,然后顺着耳廓的弧度蜿蜒深入,细细地描,轻轻地画,画的郝靓全身颤抖,理智全失,几欲发狂,嘴里呜呜地叫着,像是哭泣,因为有泪水流出来,又不是哭泣,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

郝靓的嘴里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节,男人的唇舌和双手却仍在继续,终于,在郝靓羞愤欲死并下定决心要先杀了他再死的时候,他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耳朵,此刻它已经通红一片,呈半透明状,亮亮地闪着水晶般的光泽。

看着可爱,男人伸出舌尖又碰了它一下,见它竟退缩般自行动了动,低笑一声,却在下一瞬间女孩要扭头控诉的时候,猛兽扑食般啃向她细嫩的脖颈。

男人从背后包拢着女孩,双臂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流连在两处高坡,另一只手则沿着平原继续深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穿过重重阻碍来到最后一道关卡

察觉到怀里的女孩仍在下意识地挣扎,男人没有继续一举突破,而是用指尖拨开牛仔裤厚重的拉链,沿着薄薄软软的小裤边缘,一点点逼近,一寸寸深入,曲折蜿蜒,停顿徘徊,使得人心里以为早晚要砸下的一柄锤子,总是悬而未决。

另一边,火热的唇舌一路留下guntang的痕迹,分散了郝靓的注意力,也分散了她的意识,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舌头轮番招呼,郝靓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气球,随着温度的升高,气体开始膨胀,却没有出口去疏导,一直涨得她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疼,却又不是纯粹的疼痛,还夹杂着麻痒,这种滋味比疼痛还要难捱,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频临崩溃的边缘,为了这让人发疯的滋味,她将不惜任何代价!

被身体的痛苦驱使,郝靓凭着儿时打下的舞蹈功底,腰肢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下弯,灵蛇般的双臂婉转着向上,缠上男人的脖子,双手扣牢,以全身的重量坠得他低头,在他有些错愕的一刹,献上丰美的红唇,并狠狠地吻住。

郝靓几乎是有些失控地去撕咬,纠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去探底,无论多深,却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可她又仿佛知道仿那缺口就在这里,把他咬疼,咬破,自己就能得到纾解,脱离当前的崩溃状态。

丝毫不介意唇舌间传来的痛感和嘴里快速弥漫的血腥味,单尔信笑得满足又愉悦:“宝贝儿,你可真让我惊喜!”

郝靓无暇顾及他的调侃,她只想自己的焦灼得到缓解,有样学样地去碰触男人的身体,他肌理平滑流畅,虽不如她的细腻,却也手感上佳,她下意识地以牙还牙,把男人加诸她身上的一切报复回去,很快,比她更快,某人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动作也狂野起来。

自相残杀的两人陷入了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不多时,他们就回归到了一种最原始的状态,一番报复性的发泄,加上衣衫褪去身上泛起的冷意,让郝靓神智有了短暂的回归,迷蒙的大眼睛慢慢恢复了一点清明。

纤细的腰肢被牢牢固定,尖锐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所有的旖旎,所有的迷醉,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郝靓只剩下了一个感觉——疼!自己的身体就像刚刚被车轮碾过,并且这司机该死,为了所谓的撞死不撞残,还在反复倒车前进,把这种痛苦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似乎永无休止。

她试图挣扎,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他凑在她的耳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别挣扎!我有点失控,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你。”

郝靓不敢再动,却依然疼的想骂人:尼玛杀人之前还要跟被害者讨价还价啊?说乖乖把脖子伸好,否则我怕伤口砍不齐,有你这样的吗!

单尔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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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郝靓觉得自己将成为一个无比丢脸地死在床上,哦,不,是死在沙发上的女人时,身上的男人急促的动作和皱在一起的五官以及失控般的低吼唤醒了她久远的记忆。

因此等到终于有力气开口时,郝靓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时间变长了?你以前不是……”电线杆子上小广告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两个字的男性病还未说出口,小死一回刚刚回魂的男人猛然撑起身,以猛虎下山的姿势俯视着她,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好吧,郝靓不是没有眼力价儿的人,立刻从善如流地吞下那两个字,转向对自己有利的话题,她愤起指责:“单尔信,你言而无信!”

单尔信直捣黄龙攻下本垒,本来下定决心要尽好男人的本分,做小伏低哄她一番,好让这丫头别再滑不溜丢的折腾他,转而对他死心塌地,可先前她一句话就揭了他最痛的那个老伤疤,差点没把他气个半死,如今火气还未消退,当下也硬邦邦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