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撞破
十五 撞破
郁滿蓁和凌雋珈赤裸待在床上軟語溫存。 已經十一時了,兩人還窩在床上,凌雋珈在玩手機遊戲,郁滿蓁小臉貼著教授的胳膊,拱了拱身,在教授懷中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瞇著眼在看她玩,整個人還在半睡半醒狀態,迷糊的表情很是可愛。 起來洗把臉,我去做個brunch你吃?凌雋珈還是很貼心的,體諒郁滿蓁昨夜比較累,體力透支得很,而且她在為數不多的興趣中,烹飪是排在前列的。 吃過她做的菜,沒有人不誇她的。要是不做大學教授,也許會是某大酒店的主廚吧? 好...郁滿蓁想起床,無奈雙腿乏力,酸酸軟軟的。郁滿蓁不是第一次在凌教授家過夜,卻是第一次徹夜和教授做愛,她瞄了瞄床架,真牢固,床竟然還沒塌,她人卻是抖得不行,都快站不著了。 凌雋珈瞧見了,下了床,在衣櫃中翻找郁小姐的半透明絲質睡裙,幫她套上,自己也隨意穿了T恤短褲,把人一把攔腰抱起送到衛生間。 郁滿蓁綁好過肩的秀髮,洗了臉,擦了牙,腳步虛虛走出衛生間,發現教授不在睡房,她想喝口水,就徑自緩緩的走出睡房到客廳。 才走了沒幾步,入眼是一名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束馬尾髮型,一身黑色窄身套裝,外表非常有威嚴,而這女性正在掃視兩人脫得到處都是的衣服,包括散落一地的內衣褲,剛好目光盯在郁滿蓁落在沙發邊的粉色內褲上。 戰況可真激烈......那女人開了口,語言一半是無奈,一半夾雜了複雜的情緒,這一刻郁滿蓁沒時間走了解,她看到這長輩跟凌教授相似的長相,就猜到十不離九,她就是凌教授的母親。 聽見凌母的動靜和所說的話,郁滿蓁嚇得想落荒而逃,她現在穿得和沒穿也沒有多大分別,半透明的睡裙下,什麼也沒有,乳頭和下身的三角地帶也隱隱可見。 她想撒腿逃回房,此時偏偏凌母發現了她,並和她對上了眼...... 郁滿蓁忙喊了聲阿姨,打了聲招呼,同時把凌教授落在她腳邊的外套撿了起來,敞開擋在身前,遮住了一身春色。 教授的母親並不是突擊凌雋珈,她一直有鑰匙,是凌雋珈多打一條鑰匙給母親的。這裡是城郊,鄰近機場,母親經常世界各地的出差,有時下機太晚了,於就會到凌教授這裡借宿一宵。 此時,凌雋珈剛好在書房走出來,她見到母親和郁滿蓁,又見地上亂成一團的衣衫。她侃侃一笑,摸了摸鼻子,眼睛東瞟西瞟的 ,先瞟了母親,再瞟了眼女友紅透的小臉。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老媽撞見帶女友回家親熱,但這次大戰殘骸特別多,她也有點不好意思,郁滿蓁粉色半條小可愛還在沙發底,給老媽盡收眼底。 郁滿蓁耳根紅到脖子,低低的垂著頭,下巴幾乎要碰到鎖骨,完全不敢瞄凌母一眼。 這種情況跟撞破兩人做愛沒有分別,凌母見兩人都有點尷尬,特別是這位年輕標緻的女大學生表現得很扭捏,凌雋珈也側了臉,用大手掩了半邊臉,不太看到她的神情。凌母反而表現得更自然。 她若無其事的點頭回應了郁滿蓁,轉頭對凌雋珈說自己剛下機累了,正好餓了在廚房隨便煮點吃的,然後就回房休息,不打擾耽擱你們年輕人。 因為她早已不是第一次目擊類似的場面,她慨嘆這孩兒什麼時候收心養性呢,換女友比季節更替還快。 前一個做公關的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嗎?斯文有禮,舉止大方,相貌也挺標緻的,怎麼就分了呢?問過女兒,又說她倆從來就不是那種關係,哪會是什麼關係?現在的年青人的轇轕真是令人搞不懂!她果然老了麼,追不上潮流了? 這一年都換多少個女友了,女兒果然隨了她那花心的前夫,唉,不想了!還是趕緊吃點東西再補個眠,待會還約了個重要的客人。 凌雋珈正好準備做brunch,問她要不要也一起吃,不想做女兒和她女友的電燈泡。那知凌雋珈孝女上身,並沒有因為有了女友而沒老媽,好巧不巧,她瞧了眼手機,客人留言說臨時有事,改了明天見面。 凌母得了空,本想推卻,表示自己外出吃個飯就可以了。凌雋珈聞言搖了搖頭,勸道:媽,這裡開車得半小時才到市區,到了市區還要找餐廳,吃完還要開車回來,一回一來得耗上接近兩個小時,不累嗎?而且外面做的還不一定好吃。 凌母想想女兒也說得對,就厚著臉皮的留了下來。 不多時,郁滿蓁再次出現在客廳時,已是一身長衣長褲的乖巧打扮。 她再次見到凌母,仍然是令人肅然起敬的模樣,她怯怯的打了聲招呼,喊了聲阿姨好,借詞教授怕教授忙不過來,要去廚房幫教授打下手,實際是怕在客廳和凌母獨處,她怕萬一說錯話,冒犯了對方,惹阿姨不悅。 凌雋珈當著母親的面親了郁滿蓁的臉頰,她羞得想推開又怕動作太大,被凌母發現,在陷入而兩難的時候,凌雋珈恰好捧起了兩個碟,叫她把這碟先送出去給母親大人。郁滿蓁嗯了聲,乖乖的當起了傳菜服務員。 餐桌上,凌雋珈和郁滿蓁坐一邊,凌母坐在另一邊。郁滿蓁對於突如其來的見家長,顯得有點手足無措,她沒有半分心理準備,心砰砰的跳,跳得好急,好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聲音大得她甚至認為坐在對面的凌母也似乎聽到了。 幸好凌氏母女很快就邊吃邊聊著家常,偶爾凌母也會問她幾句,像是郁同學今年幾歲?、家裡父母的情況和平時的喜好習慣,就像一般長輩關心後輩的問候,表情也比沒有開口時柔和多了。要不然郁滿蓁定是手心都要滲出汗來。 凌母的嚴肅氣質像極了她唸初中時的訓導主任,可疹人了! 凌雋珈原來不姓凌,她父親姓王,她全名王雋珈。父母離婚後,她十歲就改隨母親姓。 凌母凌文蔚今年四十八,一家進出口物流公司的董事長,單身,是個事業為重,家庭次要,愛情放最後的現代女性,一年有三分一時間出國幾公幹,就算在國內,她也是分身不瑕。兩母女總是好幾個月才見上一次面。 而每次見面,兩人總是說不上幾句話,就各自開始忙著自己的事。一年到頭,能見面的日子不超過一個月,她問女兒,只要不觸及她的逆鱗,什麼都會透露,就是感情生活總是三緘其口,所以凌文蔚了解凌雋珈的逆鱗,該是感情事不錯了。 這孩子是太獨立,還是太冷漠?是不想自己擔心,抑或不欲自己關心?女兒長大了,有些時候,做母親的,想問,也不知如何開口。 晚上凌文蔚見完了客戶,簽成了大單生意,她心情好著,就想關心一下女兒的感情狀況。雖說凌雋珈二十多了,但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何況凌雋珈還是她好不容易得來、唯一的女兒。 凌文蔚忽爾想起凌雋珈曾說過若是沒有特殊的事,不會做飯給自己以外的人。女兒做飯給郁同學吃...... 不是除了母親,不曾做飯給別人吃?她這是認真的?凌文蔚猶豫了一會,還是發了訊息詢問,凌雋珈看到訊息,隔了幾分鐘,嗯。一字回得很簡單,看來她對這段感情是認真的。 凌文蔚只在今早匆匆見過郁滿蓁,一個頗好看的女孩子,有些纖瘦,身材卻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人也長得乖巧,就是有些怕生,凌文蔚見凌雋珈既然不手在玩身不恭,也稍為放心些,只留下好好待她。兩母女就結束了對話,她起程回公司,準備開周年大會。 星期五六日,一連三天,郁滿蓁都在教授的家裡度過,兩人一起看電影、做飯,教授指導了她一份作業,郁滿蓁還打掃了有些凌亂的雜物間,清了些不要的垃圾和舊物。 兩人說起凌母竄訪的事,凌雋珈哈哈一笑,笑言幸好沒有在大戰進行時被窺看個全相。 正當郁滿蓁黑眸帶著嗔怨的回過頭來,打理算睥睨著不知節制的大壞蛋,只著一條小熊圖案短褲的凌雋珈飛身撲向小女友,郁滿蓁頓時打了一个趔趄,差點就軟倒在地上。 幸而凌雋珈及時雙臂展開,公主抱的把人抱起,嘴巴啄了啄郁滿蓁的臉頰,寵溺地磨蹭她的耳鬢。 郁滿蓁馬上軟趴趴的,身體似乎慣了凌雋珈的親近,她一觸碰,郁滿蓁渾身上下無一不發酥發軟,下身也來了感覺,空虛濕漉的,竟然腦海又浮起和教授交合做愛的畫面和歡悅的快感。 她的濕xue,想要被教授徹底的cao開......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兒還會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