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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些什么却看她似乎又沉沉睡去,只得无奈的笑了下。等他将黎依安放在床上后正欲起身离开,却见她半睁着眼盯着他瞧,一手还拉着他的领带往下扯了扯,烛台切不得不更靠近她,「怎么了?」他轻声询问。黎依皱着眉抱怨,「腰带……还没帮我解开。」虽然小纹的腰带只打个简单的文库结,但躺在床上依旧不舒服。烛台切见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只好将手伸至她腰后摆弄几下将那条半幅带抽出来,衣襟仍然保持整齐的状态。「谢谢。」上一秒还在皱眉此刻却笑嘻嘻的道谢,手上仍然抓着烛台切的领带,仿佛那是条一拉就会有专人服务的摇铃。看着举止与平时不太一样的黎依,他这下确信她醉的不清,「睡吧。」烛台切俯身在她额头印了个晚安吻,以往他只会在她睡着时这么做。是会惊愕呢?还是害羞呢?抑或是抗拒呢?——他想知道喝醉的她有什么反应。结果都不是。「晚安,烛台切。」黎依只是再度拉了下他的领带,微微抬头在他嘴角印了个轻吻。——如同天火在黑夜中坠落,直达他的心底。他无法克制冲动的低头追上了她的唇,就像飞蛾扑上了星火。☆、「信徒的狂歡夜」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如同缀着银粉的薄纱铺了一地,整个房间像是被深深浅浅的蓝黑色海水充填,空中的微尘细粒缓慢的移动着如同水中的细小泡沫,置于其中的烛台切只觉底下的床铺是在夜海上飘荡浮沈而无法靠岸的船只。他是徘徊海上的虔诚子民,只愿流连于属名为她的海中甘愿就此沉沦不醒。终至翻覆也再所不惜。她微启的红唇如同无言的邀请,软嫩的舌尖扫过他的随即被他攫住而抵死缠绵,强硬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液,直到舌根都发紧感到疼痛的地步也不愿放开——烛台切知道他是有点趁人之危,明知她此时神智不甚清明却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想望。啤酒花的微苦、吟酿的清香、葡萄残留的酸涩……却在唇中融合成专属于她的滋味,甜腻的让人咋舌,却也令他流连忘返。不懂烛台切隐隐地迟疑,黎依如同溺水之人攀上了他的脖颈让两人贴的更近,那双柔嫩修长的手如同女妖的诱惑让人无从抵挡,海民们最终只得心甘情愿的弃械投降奉献自己。浓黑的夜助长了欲望,这个由晚安吻开始的小夜曲逐渐变了调。「唔、嗯……」她时不时发出的低吟夹杂其中,听在烛台切耳里如同塞壬的歌声令人晕眩,他只能将所有的声音再度封藏于彼此紧贴的双唇间。解开腰带的和服不知何时褪了大半露出里头的长襦袢,腰间绳结不知不觉松开而敞着领口露出完整而精致的锁骨,只余下最后一层象牙白的贴身衬衣。烛台切压抑着不伸手拉开黎依腰间最后的带结,却无法控制自己逐渐往下蔓延的吻。依依不舍的从红肿的唇移开,而后轻啄着小巧的下巴顺着骨感的颈线而下,凝脂般的肌肤此刻发热着而泌着层薄汗,上升的体温催发的香气蒸腾于鼻间,烛台切细细的舔拭着、轻啮着,她那白皙而轻易能留下瘀痕的脖颈便如同花童沿路撒下的花瓣般漾着淡红。路的尽头隐没在象牙白的交叉口,迷途的旅人踌躇着是否继续往下。烛台切此刻整个人覆在黎依身上,宽大的肩背将她包围其中,如同烙铁般炙热的下身与她紧紧贴合着,着火般的体温穿过了布料透浸了彼此,呼出的鼻息交融在反复的啄吻间,他的手顺着曲线抚过像是沿途点起了烽火,最后置于她腰上的带结尾端,只需一扯她便再也无处可逃。「……妳再不喊停就没机会了。」烛台切额头抵在她露出的锁骨处,低低的说着如同罪人的告解。他闭眼沉默着等待,却只等来徐徐地呼吸声,平稳的……就像睡着了。睡着了?烛台切撑起身一瞧,果然见到黎依略歪着头睡得正香的模样,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置于层迭和服中的她像个快被拆开的礼物。这下纵然有再多旖旎心思也无以为继,烛台切还没到达连黎依睡着都不放过的地步,除了无法言明的失落外他心底其实是略松了口气。他的确是想拥有她想的发狂,但理智上来说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烛台切希望的是在黎依神智清醒,由她心甘情愿亲口许下承诺、完完整整的拥有,而不是在这种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得到她——如果只是单纯的占有他何必这么辛苦,对他来说直接了当的方法多的是。虽然话说得很好听,但真正实行起来发现比想象中还困难重重,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下一秒就会过热炸开的刀炉,而身下的她却是唯一的调节器,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仅存的一丝理智。烛台切始终控制着不拉开的那条绑带是最后的防线,他很清楚一旦扯开后再也无法阻止心中那头蛰伏已久的兽。那不单单只是条绑带,而是他心底牢笼的钥匙。理智与欲望就像牢笼与野兽的拉锯战,纵然戴上了项圈接受驯服却仍然在主人不经意时想露出爪牙展现真实的野性,却又害怕伤害到她而学着收敛。烛台切低头喘着粗气眼底的欲望仍未退去,折起袖口露出的手臂与脖子上的青筋脉络明显可见,恍若戒断症状发作丝毫不见平时的优雅。他忍不住抵着她光裸的锁骨磨着牙,尖锐的利齿像是随时能划破皮肤,深入血rou直达骨髓……但最终他只留下道清晰的齿痕,随即将她散开的和服快速合拢大步出了房间,深怕再晚一秒他就会改变主意。他这下觉得她不是来考验自制力的……是来折磨他的才对。满心焦躁犹如囚兽挣笼的他一心只想尽快远离这个房门,始终高挂的警戒心终于也有失灵的时候,丝毫没有发现对面的回廊有几双眼紧盯着他。那是间空置的和室,位置正好能越过庭院与植栽看到直通黎依房间的开放长廊,烛台切出来一定会经过这条廊道。此刻除了一套完整茶具外没有任何陈设的和式里坐了三个人影,围绕着临时烧起的炭炉谁也不靠近谁般的壁垒分明。鹤丸将保养好的刀收入刀鞘,语带嘲讽的啧了声,「真亏他舍得出来。」庆祝会上鹤丸并未醉到失神,他早在被连番敬酒时察觉不对开始装疯卖傻,否则小狐丸肯定能抓着他喝上一整瓶。拜他容易泛红的白皙皮肤所赐没人发现不对劲,他也乐得黏在黎依身上不下来,她对于喝醉的他标准放宽许多这让他有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