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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结果手被她压住了。长谷部语调难得称得上轻柔的低声道,「主殿。」怕她烧迷糊了。黎依现在神智的确不是很清醒,想也没想的就开口问,「……烛台切呢?」近侍不是他怎么变成长谷部了?还是现在是她在作梦?长谷部闻言被压住的手似乎僵了下,但随即回答,「他去厨房熬粥了,要属下去叫他过来吗?」刚刚那种语调瞬间收的一乾二净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甚至更为恭敬了些。一动就觉得世界在旋转啊,「哦……」她皱眉随口应声。也不晓得黎依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就又闭上了她半眯着的眼,看着好像又陷入昏睡的黎依,长谷部只是慢慢的将手抽回,将掉在床边的湿毛巾再次放上她的额头,而后再戴起他的白手套出了房间。长谷部才出了房门在走廊转角就遇上了鹤丸,他似乎已经站在那里好一阵子,微微低头像在出神,而长谷部目不斜视的就准备从他眼前走过去——自从他看到黎依唇上也有类似的伤口,以及那几日她的反常举动后,长谷部就开始行使他管家应有的权利。他既没有去质问鹤丸,也没抓着鹤丸去手合,长谷部只是顺着鹤丸的意——不是说要去带领二队?那出阵频率跟调度方式既然黎依全权交由他安排,那就让鹤丸好好的贡献他的力量,省得他有多余的精力去做些有的没的。不过鹤丸对于那充满了长谷部风格的密集斯巴达式安排一点意见也没有,顺从的令长谷部挑眉,这阵子的优良表现才终于让他放松态度,但这不代表看到鹤丸他会主动打招呼。在他们错身而过后,鹤丸才像是有些迟疑的开口,「……她还好吗?」从昨日回来听到消息后,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探问黎依的状态,但最终他的脚步还是停留在她房门外徘徊。长谷部停下脚步转头看了鹤丸一眼,「想知道就自己去看。」他面对其他刀剑可不会在黎依前这么客气,尤其是鹤丸这个有前科的家伙。去看看那个病昏了还会当着他的面找烛台切的主殿——长谷部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但直到长谷部那规律的脚步与身影消失在走廊那端,鹤丸依旧低着头脚步踌躇着,最终他还是朝来路归去。而昏睡中的黎依再度感觉脸上有冰凉的触感,微微睁眼后这次看到了她的近侍烛台切。「喝点水吧。」他轻松的将黎依上身略略扶起,将杯子递至她嘴边。温热的开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我睡多久了?」黎依轻声问。「已经接近晚餐时间。」为了照顾生病中的她,烛台切找了歌仙来支援厨房当番,直到忙到一个段落才过来。这时脑袋总算清醒几分,「你这样太辛苦了。」烛台切除了当近侍之外,他厨房那边还是兼任着大厨,虽然有其他刀剑会轮着当番支援,但要做的事还是不少。烛台切像是想到什么笑了出来,「你一说这句话我就担心你叫我卸下近侍工作哪。」他想起当初黎依因为灵力暴冲而动弹不得的那段日子,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黎依没好气的说,「我现在早知道了,就算说了你也不会听。」她知道烛台切指的是以前曾有过的对话,他平常十分好说话但想坚持的一向都不容他人置喙。烛台切只是笑咪咪的将她放回床上,重新替她掖好棉被。「啊,我不想再躺了……」蘑菇又要长出来了,「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吧。」黎依无奈的说,一边从棉被中挣扎爬起。烛台切微微挑眉,忽地低头凑了上来,一瞬间黎依还以为他要吻她,瞬间浑身僵硬起来,结果他只是将自己额头贴上她的,但那个距离……也与接吻无异了。「你温度还有点偏高,还是多休息……」烛台切就着紧贴的动作低声说道。突然发现黎依瞪大眼睛直楞楞地看着他,黑黝黝的眼如同最初那般只映着自己,烛台切微微拉开了点距离,却仍然十分靠近,高大的身影被天花板的灯投射下大片的阴影覆在黎依身上,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别这样傻傻地盯着看,会让我觉得有机可趁。」烛台切露出了个勾人的微笑。黎依闻言瞬间觉得才刚降下去的体温再度飙升,「……那你别靠这么近。」美男计可耻!更可耻的是她对烛台切那张脸完全没抵抗力,黎依不得不承认,烛台切的确是她一直以来最欣赏的类型,不管外形还是性格都是。以前保持距离时她还能冷静以对,但自从上次烛台切把话讲开之后,黎依发现他开始会时不时的拉近距离或者做些小动作,只要她没反应他就会再进一步试探,但一发现她有抗拒的反应时又会回到安全距离,甚至黎依都还没开口说些什么——简直滑溜的跟泥鳅有拼。黎依严重怀疑她上次跟烛台切讲清楚是不是个错误,明明她就说无法给他回应,为什么他不感觉受挫反而兴致高昂的模样?但烛台切跟鹤丸不同的地方是,他在公共场合时分寸掌握的极好,绝不会让她感到为难,但私底下就是另一回事了——就如同烛台切所说的,他同时拥有刀剑与男人的身份并且切换无碍。烛台切从善如流的拉开点距离却看见黎依似乎发起楞来,她的黑发略略散开着露出了那泛着粉红色泽的耳朵,他忍不住伸手将之揉捻的更红。黎依在他抚上耳朵时瞬间回了神,急忙向后缩了缩想躲开他的手。烛台切好整以暇的说,「耳朵有xue道多按摩对血液循环很好。」他说的是实话,但真实意图不言而喻。为什么这种事情你都知道?像是看出黎依脸上的问号,烛台切微微笑,「我上次还帮你按摩过忘了吗?」他对那晚可依旧是印象深刻哪。难怪他那天会按到她睡着,原来真的有练过吗?!「那那那我自己按就好!」一时之间黎依只挤得出这个理由,因为耳朵正被摸着整个人难得紧张的结巴起来。相较于黎依的紧张,烛台切倒是越发镇定,只见他轻声道:「妳知道xue道在哪?」她小巧的耳垂摸起来手感好的让他不想放开。黎依语塞,却又受不了耳朵一直被揉捏的奇异麻痒感而频频往床的另一边缩去,直到上半身即将从床的另一边跌落而在千钧一发之际被烛台切伸手捞住后脑。烛台切吁了口气,还好他动作够快不然真的要摔下去了。但此刻他们的姿势却显得有些暧昧了,烛台切整个人跨上了床,一半压在黎依身上,而她上半身还呈现有点悬空朝下的状态,一瞬间只觉得血液都往脑袋集中了。但从烛台切的角度看来则是有点考验意志力了,因为她宽松的睡衣正随着姿势紧贴在身上,刚好忠实地呈现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