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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石切丸一看就知道友人又在动什么歪脑筋。房间的主人十分沉得住气,只是放下手中的书,重新加热水壶中的水准备泡新茶,动作悠然自得到旁人觉得实在有些缓慢的地步。「你怎么都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青江自来熟的拿了坐垫在石切丸对面坐下。石切丸正打开茶叶罐,「你说了可能我就没空泡茶得先帮你念篇祷文。」拔除你脑袋里的污秽思想。青江闻言笑到差点倒在榻榻米上,「我怕你不听会后悔。」别说他没提醒啊。石切丸很干脆的从善如流,「哦?说来听听。」青江通常会特别卖关子一定有他的道理。青江撩了下他靛青绿的长发,语带双关的笑道:「鹤的发情期到了唷。」啧啧,看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石切丸掀了下眼皮看了眼青江,手中舀着茶叶的动作打住,突然将暗红色的盒盖盖上,起身去后方柜子里拿了另一个紫色的茶罐出来。「没记错季节的话,夏天都快过了。」那是春天的事吧。石切丸熟练的打开盖子,拿出茶勺匀了些茶叶出来后,将热水慢慢冲进茶壶里,水汽蒸腾而上的袅袅余雾中隐约可见他脸上仍是带着那温和宽容的笑。青江闻言立刻露出一种你别耍我了好吗的表情,「你是真不懂还假不懂?」他跟石切丸相处到现在,觉得石切丸越发高深莫测了,实在很难判断这位友人的真实想法。而他这位身着绿色神官服的友人只是好整以暇的取出其余的茶具摆好,静待片刻后倒了杯茶,轻递给已经拿了第二个坐垫正放松侧躺着的青江。青江正感叹于石切丸的不开窍,伸手拿了杯子尚未喝下便轻咦了声,「今天的茶还可真香,你换口味了?」虽然他不懂茶但也可以明显分辨出,这比平时喝的高了不只一个档次。这要再感觉不出来那当真是牛嚼牡丹了,「一两500小判当然不一样。」石切丸抬眼看向青江。「这就是我的回答。」平时这茶连他都很少喝,今日权当酬谢。一手还撑在坐垫上支着头的青江,闻言呆了下才反应过来,将杯子放回茶盘上后趴在坐垫上笑的肩膀一耸一耸,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哈哈、哈,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没反应!」那只鹤会对谁发情这根本不用想也知道。石切丸只抬手举杯品茶,神态平和的像是恍若未闻友人的调侃。※※※到了晚餐时间,今天仍然担任的近侍长曾祢总算发挥他近侍的职责,将她的晚餐端来房间里——看到不是烛台切,黎依说不好她是觉得庆幸还是失望。黎依用枕头垫高上半身后以趴着的姿势开始吃晚餐,一边不忘指挥长曾祢帮她夹菜,除了家常菜之外,今日的晚餐还有一道药膳料理山药鸡汤。长曾祢现在很忙,他一边要帮黎依夹菜,一边还要帮她拿书——主殿大人她说想一边吃一边看,长曾祢只好当起人形书架。「翻页翻页。」黎依咬着筷子看得入迷。「主殿妳先把饭吃完吧。」虽然帮忙翻书是没什么,不过照这种速度这顿晚餐大概得吃上超过1小时。「嗯嗯——」看起来完全没听到,眼睛都粘在书上了。长曾祢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以前完全不会做这个动作,但在这几天之内已经可以灵活的运用了。最后忍无可忍他终于把书抽走——「诶诶?!」黎依看着飞走的书再转到长曾祢严肃的脸,知道不能赖皮了只好乖乖吃饭。等饭吃得差不多,长曾祢将那一盅鸡汤放到她前面,「还有汤记得喝。」这是烛台切特别叮嘱的。黎依拿着汤匙迟疑了下,「你们今晚也有喝汤?」她忍不住还是问了。脑电波没有同步的长曾祢回答的干脆,「有啊。」豆腐味噌汤。黎依闻言怔楞了下,随即开始喝起汤来——察觉心底有着一丝失望,却又随即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这不就是她所要的结果吗?鸡汤在些许中药的衬托下十分鲜美,山药也是松软到入口即化,鸡rou更是挑选了鲜嫩无比的鸡腿部份,烛台切的厨艺真的是越发进益了。在她心思千回百转下的喝完了汤后,长曾祢近侍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黎依总算干脆的放他去休息,不过长曾祢还是很尽职的将她正在看的后面几本都拿来放在床头,以便她想看时随时能看。本来脑袋还有点胡思乱想,等到沈浸在书中时她又放空了脑袋,果然要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沉浸在他人的故事里,自然就会忘了属于自己的故事。黎依眼睛还盯在书的末页,但手已经伸向床头想拿下一本了,但因为书堆被她弄乱了一时没摸到她要的那本,但一只手从后方伸过来将黎依要书放进她手中。「谢……」她下意识就想道谢,但才刚启口就发现不对,使劲扭头一看烛台切那张帅气的脸正对她笑着。「主殿,」烛台切微微垂目由高处往下盯着她,仿佛意有所指,「趴着看书看太久对眼睛可不太好。」他还记得前两天黎依那通红的眼,无论她是不是真因为案牍劳形。他泡了壶决明子茶送来,却瞧她看书看得入迷,于是他也不知不觉的在黎依身后看她看的如同入了迷。「呃——」才正想说什么但刚刚一时扭头太大力,颈部到后背的筋又拉到了,她现在后面的筋脉全部都在尖声叫嚣着。烛台切看黎依突然一手捂着后颈,整个人趴进枕头里,「还好吗?」他伸手帮她轻按着背脊,中午他就听到大俱利跟他说了这件事,但他讲得极为精简,以至于他不得不去找鹤丸确认,因为安定跟清光都远征去了。鹤丸有些厌厌的模样,一边心不在焉的讲了经过。烛台切挑眉看着鹤丸,觉得他有点反常,「你中暑?」夏天都快过了,但的确还是挺热。鹤丸闻言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没。」随即就转身离去。直到他听到黎依说她是鹤丸背着回房的时候,他总觉得哪边不对劲的下意识皱眉头,结果正按着她背部的手一个不小心稍微大力了点。「嗯、啊啊——」黎依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瞬间绷紧上扬像只离水的鱼,但随即把头埋在枕头里止住尾音,那声线微带沙哑又如同某种邀请。烛台切的手瞬间僵直般的顿住。有些薄透的夏衣忠实地将体温、甚至触感传至手掌,黎依毫无防备趴着的模样,仿佛让他回到那个冬夜,想起了那光裸细致如同流线般的雪白景致——如同触电般的热流从尾椎窜起,冲到头顶又瞬间回到下身聚集。黎依微微转头想朝后看,眼角还带着微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