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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把本丸恢复原状什么时候发土产,包括她没看到的部份」以此激励他们补救的效率,她可不信只有她看到的那几个地方有问题。黎依觉得才刚回来就好像老妈子一样,难怪现代人小孩越生越少,一两个就够受了,本丸可是超过一打啊。因为她的房间还呈现仓库状态,只好趁他们各自去补救的时候,将盘起来的头发放下,坐在大厅的矮桌前摆了个镜子拿着剪刀就准备修剪。上次梦见剪了一截头发去,以至于她现在发尾一边高一边低,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头发在褪色,变得像深灰色一样,目前只有发尾有这情形,她想顺便剪掉免得被问东问西。就在她正在摆弄镜子角度,考虑从何下刀之时,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主殿,让我来吧。」带着黑手套的大手接过她手中的剪刀,速度快的她还来不及拒绝。黎依从镜子中看着身后的烛台切,看他从带着微微地笑意到渐渐皱起了眉头。看来被发现了,她在心中叹气。不过在烛台切什么都还未开口之际,第三个声音插了进来。鹤丸笑嘻嘻的说:「终于肯回来啦。」这时远征部队也回来了。「没想到我不在你居然也会乖乖去远征啊。」她还以为这半个月他会偷懒。「我可是说到做到。」鹤丸盘腿在她对面不远处坐下,「妳回现世事情办好了?」他原本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回去健检,因此对于她拖了这么多天才回来也不感到太意外。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因为正在被修剪头发而动弹不得的黎依忍不住瞪他,她到现在还没跟烛台切提过她回现世的真正原因。原本响起的剪刀喀嚓声停了下来,黎依不知为何紧张起来,鹤丸看了她的脸色,又看了看在后方的烛台切,玩味的笑笑。你没跟他说?鹤丸用口形说。我没来得及说。这是她用口形的回答。就在他们两个在无声交流的时候,烛台切开口了,「需要我回避吗?」语气听起来很平常,但黎依却嗅出某种危险的信号。鹤丸似乎与烛台切对望了下,随即站起身来,「我回房休息去。」他摆摆手示意要离开了。眼看这位姥爷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被留下的黎依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跟烛台切解释,她直觉烛台切不会想知道她做了什么。「主殿。」烛台切在她身后执起一束发,发丝在指尖交错间缓缓落下,「妳做了什么?」原本黎依的发色黑的发亮,现在从发尾开始却像是被晕染开一般,呈现深灰色的色泽。午后的阳光从和室的门口斜晒进来,堪堪只映在烛台切的胸口以下,其余的部份被薄影垄罩着,显得他的脸色有点肃然。黎依掏出一个御守递给他,「我回去是为了这个。」迟早得让烛台切知道还是早点坦白。烛台切并没有马上接过来,只是追问:「这是妳发色变淡的原因?」之前她行动不便时也没发生这种情况。「算是吧,不过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她努力淡化这件事,「就当我染了头发。」幸亏她有多待了1个礼拜,虽然也做了1个礼拜的光怪陆离的梦境……大多是恶梦就不说了,夹杂了一些平静的梦,最逼真的大概是梦到自己在跟刀剑们学习剑术,甚至还能感觉到挥刀时的力道。梦见说她现在身体支配没问题但精神力不太稳定,而山里到了晚上各种灵气汇集于神社里,更容易被影响,之后稳定下来会慢慢好转。烛台切深深叹了口气像是十分无奈,伸手接过御守,「这是做什么用的?」他看着这个平凡朴素的小布包猜不透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黎依头发褪色。黎依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真话,「这是御守,出阵保平安的。」还是挑了个相对安全的答案,她可没说谎。「这是我亲手做的,」她重点强调,「每次出阵一定要带哦,绝对不能忘!」这是最重要的事。「是、是。」烛台切带着点宠溺的语气,「我就算忘了刀都不会忘了御守行吗?」虽然她并没有详述,但他想这个御守应该得来不易,看了眼手中小小的御守,像是承载了制作者执着的心意。「忘了带刀还出什么阵啊!」她忍不住从镜子里嗔了他一眼。她已经跟梦见说好了,等之后灵力恢复会再去多做几个,被梦见骂说她是疯女人,把替身御守当大白菜做,一般灵力者若是能黎依的达到这程度根本不会用在这上面,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她还没说她打算本丸全员一刀一个呢,怕会被梦见列为拒绝往来户。浪费又如何,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刀剑们的安全更重要了。为了能达到这点,她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做一个真正配得起这些刀剑的主人。想来除了主人这个身份外,其余的她也无能为力……那至少得在这个身份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黎依对着镜中黑发及肩的女子露出微笑,却带着一丝怅然。?☆、「他們所收下的」? 把御守顺利交给烛台切后,像是一个好的开头,黎依分别私下找上主力队员。大俱利接过御守时只说「知道了」,也不晓得究竟有没有听进去,直到她亲眼看他放进了外套的内袋里收着才离开。交给和泉守的时候,特别叮咛他先别让堀川知道,毕竟她只有做了主力队员的份额,结果这个男人好像误会了什么……居然带着几分害羞的说他会珍惜主殿的心意,他知道自己的魅力很难抵挡之类的——她想还是别打击他的信心好了,他之后会发现其他人也有的。鹤丸则是拿了御守在手上翻看,似乎还想打开连忙被她阻止,跟他说拆开就会失效了,他就露出一副真无趣的表情。「回现世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他举着御守朝灯光处看能不能透视里头的东西。只要他别拆开随便他怎么看,「是啊。」狠狠被折腾了一番呢。「做这很麻烦?」鹤丸十分随意般的问,还在把玩御守。说到这个她就觉得有股自豪感,「有点麻烦,不过还是做出来了。」哼哼,有志者事竟成。「麻烦到发色都褪了?」鹤丸手上捻着几缕发丝,看来是下午烛台切剪下来的余发。呃,说好不提这个的……怎么连鹤丸都发现了?!「那没什么影响啦,你看我行动自如。」顺便做了几个健美动作代表自己很健康。鹤丸似笑非笑的望过来,「妳别拿安抚烛台切那套出来,他不追问是他的事,我可不是他。」看来很是了解黎依的模式。「绅士不该逼迫女士回答她不想回答的问题。」黎依手环抱着胸不客气的批评。「我有说我是绅士吗?」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