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是第一次
16、我是第一次
小宁儿,轻点 酒店房间里,陈猛拿来药箱,接着就在萧瑟疯狂的眼神示意下,忍住想骂人的话,带上门离开。 左云臣心里憋着火,尽往他脸上招呼,虽说不严重,眼角和唇角都是淤青,马上录制节目肯定受影响。 不过,左云臣也挂彩了,萧瑟下手一贯黑心,实际伤的比看上去要严重的多。 盛宁宁拿着棉球擦了下,看他怪叫着龇牙咧嘴,顿时无语,你自己弄。 一看人要走,萧瑟耍赖地抱住她的腰,哀怨道:小宁儿,你好狠的心啊,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老男人打成这样还撒手不管~ 盛宁宁一头黑线,从小到大,她是见识过萧瑟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的,跟他争辩下去最后一肚子气的只会是自己。 于是手下一用劲,粗鲁地往伤上压了压,闭嘴! 萧瑟嘶了声,棉球挤压出的碘酒顺着眼角流下来,凉飕飕的,狐狸眼睛眯起来,小宁儿,太粗鲁可是会找不到男朋友的哦,不过嘛~我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我就喜欢小宁儿你这样 什么大叔、老男人盛宁宁简直不敢回想左云臣离开时的脸色,萧瑟挑衅谁不好,偏偏去惹他。 看来好聚好散是不行了,左云臣偏执的可怕,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男人的自尊,他现在不放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好气地白了萧瑟一眼,是,是,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因为你是gay 萧瑟是gay这事,在夜街不是什么秘密,当初还闹得挺大的。 萧瑟在夜场陪客几年,混得如鱼得水,是场子里的香饽饽,熟客也有不少,因为他入行时间早,开始几年就是喝酒陪聊。 到了差不多十五六岁,有熟客想包他初夜,那位客人在夜场也挺有名气,是个三十来岁很有韵味的女人。 不知多少人羡慕萧瑟,能跟这样的女人睡,就是不收钱都赚了,何况她还出手阔绰。 但半夜里,萧瑟被赶出来了,换了其他人去陪客。第二天,萧瑟不行的传言就传遍了整个夜场,后来他就陪起了男客。 萧瑟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好了。 盛宁宁收拾了药箱,去洗手。萧瑟心里一空,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其实我 你脏死了! 出入夜场的哪有干净的,其他任何人这么说他丝毫不在意,唯独盛宁宁 仍清晰的记得,他去夜场的之后,盛宁宁就对他显而易见的疏离,不必要的话一句都不多说,必要的能找渊哥的就找渊哥,就连看他的眼神也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故意忽略种种不舒服,像往常一样逗她开心,可是,他心里清楚,她是嫌弃他的,瞧不起他的。 你傻了? 看他忽然大受打击的颓丧样,魔盛宁宁不解地皱眉,拽着他手上一片褐色碘酒痕迹,说道:手上,脸上都沾到了,你不去洗我还要去呢,快松开! 啊,真的脏了,耷拉的眉梢又扬了起来,萧瑟双眼亮起,拉着盛宁宁在他腿上坐下,哎呀,我腿好疼啊,我走不动路了,小宁儿帮帮我? 断了就不疼了。盛宁宁皮笑rou不笑。 萧瑟夸张地瞪眼:小宁儿果然狠心。 多久没这样看看她了?五官长开了些,比以前更加惊艳,怪不得会被老男人缠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下,能看到她脸侧细小的绒毛,小动物似的可爱极了。眉心微微隆起褶皱,眼底是明显的不耐烦。 萧瑟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小宁儿对他总是不耐烦,他都习惯了,就算这样,她也没推开他,看来在她心里,自己果然还是有些不同的吧? 目光在往下,是嫣红的唇瓣。盛宁宁的唇很好看,唇瓣饱满,让人很想咬一口。 萧瑟看得有些痴了,情不自禁地倾身过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宁宁耳后,视线一转,对上萧瑟一双盈满深情的狐狸眼,黑瞳深不见底,专注而陶醉地映满她的容颜。 啪地一巴掌抵上脑门,盛宁宁凉凉地瞥眼他:萧瑟,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萧瑟恍然若失,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唇,这下盛宁宁对他有所防备了,想窃玉偷香就不容易了。 盛宁宁推开他想站起来,后臀被一根硬物抵着,盛宁宁愣了下,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你发情了! 萧瑟也没想到自己八百年没大动静的玩意,这么片刻就昂扬挺立起来,一向舌灿莲花的口才楞是被发情两个字给惊了,笨拙地不知从哪开始解释。 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像屁股没烧着的猫,盛宁宁羞怒不已,萧瑟急得差点咬了舌头,只想着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怎么都洗不清了。 情急之下,萧瑟搂着她不撒手,怀里的人毫无章法的挣扎起来,下身的存在感却是越来越强。 你想干嘛! 盛宁宁抬脚踹他。 嫣红的唇就在眼前,萧瑟脑子一热,狠狠吻过去。 舌尖沿着唇形舔了一遍,盛宁宁张口惊呼时,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堵住脱口而出的怒骂。 抓住盛宁宁抓挠的小手,呼吸越发粗重,萧瑟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吻了小宁儿! 他的吻由浅入深,所有他能想起的技巧全用上了,另一只手抚着盛宁宁的后背,近乎急切地,贪婪地掠夺着。 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软化,盛宁宁眸子微眯,原来只是一个吻,就会这样意乱情迷。 他的吻技出神入化,实在无力招架。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互相不反感,做一次也没什么。 盛宁宁的软化的态度给了萧瑟鼓舞,大胆地摸向连衣裙后面的拉链,他轻舔着嘴角,哑声道:小宁儿,想试一试吗?我可以给你的极致快感 内裤已经濡湿了,盛宁宁残存一点理智,问道:你没病吧? 脸上僵硬一闪而逝,萧瑟唇角扬起,狭长的眼尾染上一抹红,更显男女莫辨的美,低哑的嗓音撩拨人心,小宁儿,我是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