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強上(H)
三九 強上(H)
阿雋見小美人不言不語,臉上也沒有特別神色,心道這是恍神了,自己可是在說要緊的事呢,真是的....她突然把阿蓁攔腰抱在懷中,害小美人心臟撲騰撲騰的跳。 我們都做過多少次夫妻之事了,也是時候找個好日子,拜託義父主持婚事,好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娘子大人。凌雋珈低頭與郁滿蓁耳鬢廝磨,她愛煞了阿蓁,一日未娶過門,一日她還是擔驚受怕,就怕她被人搶去。 阿雋......小美人心臟活蹦亂跳,腦袋也亂成一團糟,凌雋珈的話對於她來說實在是,過於驚世駭俗。 從古至今,兩女成婚之事,顛倒陰陽倫常,實在聞所未聞。她自己倒是沒有想過和凌雋珈成婚,如果兩人真的彼此深愛,能互相珍惜扶持,那一輩子相濡以沫,廝守到老,未嘗不是一個折衷方法。 你難道還不想嫁給我?凌掌櫃英俊瀟灑、不羈放縱,縣城裡多的是雲英未嫁的女子對我魂牽夢繫,揚言非我不嫁呢?你竟敢諸多挑剔!阿雋低頭惡狠狠的啵了小美人臉頰一下。 阿雋,我沒有,不是,只是......阿蓁吞吞吐吐,期期艾艾的,好半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她爽性拱了拱身,在凌雋珈懷中找了個更好的位置,把頭埋進去,不知是在逃避,抑或在害臊。 凌雋珈不滿意了,她起了壞心,想要好好教訓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美人。於是她就逮著美人&039; 剝皮拆骨&039; ,壓在身下,教她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美人此起彼伏的嬌呻浪吟,直到天邊顯出魚肚白才止歇。 早上用早膳前,義父與凌雋珈在前院比武過招,凌霸天欲測試義子的武功有沒有長進,怕她忙於做生意賺錢,疏於練武。 此時,林之卿抵達凌家,一身白衣勝雪的男裝打扮,美得實在矚目動人。他一來,整個凌家上上下下,十多二十口人的目光都被吸了過去,目不轉晴地盯著他看,彷彿這個時刻、這個世間,只有他一個人才是焦點,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林之卿年近不惑,仍是風韻猶存,看著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卻又散發成熟穩重的氣息,他美得就像是春花、夏雨、秋楓、冬雪。 他從容優雅,翩然而至,閒適自若地坐在石椅,下人為他斟了一口熱茶,修長的手指捏起茶杯,緩緩呷了一小口,郁姑娘忙輕聲喊了:二當家好。 林之卿點頭微微一笑,立時燦然生光,郁姑娘有種六宮粉黛皆無顏色之慨,訝異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代佳人,竟是男子之身。 太美了,就讓人生出了距離感,不敢貿然靠近,也不敢與之輕率說話。郁姑娘微微撇過臉,小臉稍紅,想到義父和他是一對,驟眼看兩人八竿子打不著,湊不到一塊兒去,然而世事總出人意表...... 不知義父和二當家,誰在上誰在下呢?就像她和凌雋珈,她在下而凌雋珈在上。 唔...想著想著,竟想到這麼遠...... 世事又豈有入世未深、單純的郁姑娘想得如此簡單直接,誰說看似柔弱的人必須在下面? 凌家兩父子專心過招,凌霸天用短刀,凌雋珈使長劍,二人你來我往,鬥得難分難解,轉瞬間已過三百來招。 滿香在一旁蹦蹦跳跳,拍著手,興奮的嘴碎:凌哥哥好厲害,快點打趴大鬍子叔叔! 郁姑娘不諳武,不太懂得誰佔上風,誰落下風,又不敢偷看林之卿。想到昨日凌雋珈跟她說的話、所做的事,腹誹這人骨子裏極其孟浪頑劣。 就拿這床笫之事來說,這人折騰起她來,要多過份有多過份,彷彿擁有永遠也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往往第二天讓她整個人累癱了,腰軟腿也軟,連胳膊也支不起來,舒服......是舒服,只是這後勁實在是大得很,都快要沒法正常過生活了。 ***** 兩日後,郁滿蓁那嫁去大陳村的手帕交清兒巧遇林義在市集擺賣,雙方閒聊了幾句,清兒透露今日午後約了郁滿蓁在城西一家酒樓相聚。林義心裡有了主意,他今天一定要見到滿蓁,好好的質問她,是否已不愛他了。 酒樓在縣城犄角旯旮,凌雋珈覺得位置太偏僻,不放心,自己本想跟著去,奈何兩個姑娘見面閒聊,她一個男人偏要在旁,有點於禮不合,也擔憂人家姑娘知道了,反而不敢來,教阿蓁一頓失望。 她只好把人送到酒樓廂房,自己在大廳候著,舀了一碗藥膳排骨雞湯,叫了兩三道菜,吃著等。 林義偷偷摸摸的換上酒樓小廝打扮的裝束,一間一間廂房的找著人,終於碰見出來解手的清兒,趁對方去茅廁之時,用木棍子打暈她,把人搬到糧倉裡,扔在稻草後。 林義拉拉門,果然門沒鎖,一拉就開了。門吱呀一聲打開,林義偷偷的溜了進去。他見凌雋珈果然不在,竊喜!天助我也! 郁滿蓁見來人不是清兒,而是林義林大哥,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心裏反而有了不好的預感。 林大哥,清兒她人呢,去哪兒了?郁姑娘隱隱覺得有點不妥,朝林大哥身後一瞧,他這是把門栓上了?! 林義沉默一霎,訕笑:你怎麼如此不待見我? 我沒有,滿蓁只是有點意外罷了。她觀察到林大哥的面色有點慘白,今天的他,看來不是很好應付。 要說意外的人,該是我吧!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拋下自己一個,毫無廉恥的主動掰開yinxue,讓別的男人肆意caoxue,也不知道是否已珠胎暗結。既非聖潔處子,他就不用憐惜。 林義攥緊了拳頭,想發作又強壓下去,那臉色愈發的黑,郁姑娘犯怵,心裡忐忑,偷偷的退了半步。 林義發現了她的舉措,他大步邁出,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籠罩了郁姑娘:清兒身子抱恙,拜託我來陪你,為你排解寂寞。 禁慾二十三年,未嚐過女人的滋味,加上近日幾乎每晚都看春宮圖,他早已慾望難捺,想開開葷,嚐嚐女人的陰戶,是否真如書上所說,讓男人流連忘返? 滿蓁的屄定是緊窄濕潤非常,否則凌雋珈怎會經常都要cao她!肥美yinxue獨自一人享用,未免太自私了。 他想到書冊裡,兩個男人同cao一個嬌小的女人,那女人的臉變成郁滿蓁的,她的小嘴、陰道都被塞滿了雞巴,cao得嗚嗚的,叫不出聲來。 很快林義的兩腿之間就鼓起了小小的帳篷。 好可怕......郁姑娘也注意到林大哥下身有異,她退到桌沿,手觸及桌上的花瓶,防範林大哥對她圖謀不軌。 你別過來!郁姑娘下定決心,若林大哥真的走過來,她就朝對方擲過去。 林義是孔武有力的男子,怕她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孩兒家不成? 他被慾望蓋過了理智,下身腫脹,難受得很,他想cao眼前的女人了,她本該是他的女人,cao她也是天經地義。 他輕易地躲過了郁姑娘投擲過來的花瓶,撲上前大手朝滿蓁的胸摸去。 郁姑娘怕極了,使出全力一推,奈何林義力氣大,只踉蹌退了兩步,馬上就站穩腳,把郁姑娘推倒桌上,狼性大發,雙眼發紅,撕扯滿蓁的上裳,口出狂言:我今日就要cao你!把你的騷xuecao翻! 林義不只想cao她,還想把郁滿蓁當發情母狗一樣狠cao!這不守婦道的賤人,不cao穿她的騷xue不解氣!就要捅得她在自己身下yin言浪喘,幹得她滿肚子都是精水!去他娘的,凌雋珈怎樣玩她,自己百倍奉還! 郁姑娘驚得滿臉都是淚,雙手不停亂揮,卻沒一下能打著林義,更被林義的大手制住雙手,攥得極痛,被高高舉起放在頭頂。 雙手被禁錮,她只得扭腰擺臀的抵抗,林義看在眼裡,覺著滿蓁是在欲拒還迎,下身又硬了幾分! 明明就是yin娃,說,都給那姓凌的cao過幾次了?他都怎樣褻玩你?林義失去常性,他要將奪妻之仇報在滿蓁身上。 眼開衣裳被扯下,酥露了半胸,她大聲呼叫,阿雋!阿雋!救救我...。 林義聞言慌了,怕別人聽見,俯身欲親上美人的櫻唇,封住聲音來源。另一雙手往迷人的乳兒捏去。速戰速決,把人cao爽了,就不會再反抗! 正當郁姑娘覺得絕望時,凌雋珈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