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的嘴,在他的手指尖处卖力地蠕动挤压,尾椎腾起一丝麻翅翅的销魂感,整根手指,整个手掌都酥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性子,手指早就随著心意狠插进去。可是,在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载难遇的不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情绪,让他的心跟著软绵下来。

“你在害怕紧张什麽?”低沈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带出魅惑性感的轻软。

回应他的是沈默,大颗大颗的湿热接连不断地滴溅在脖颈上,很快就汇聚成小溪,在肌肤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阴鸷地笑道:“猪猡,不乖乖回答,我就插进去把你的肠子拉出来喂银猊。”

“不要!”

绷到极致的心弦铮地一声松脱,罗朱骇恐地失声大喊。身体像濒死的鱼儿般自他身上弹蹦而起,却又在眨眼间被他的铁臂压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她奋力仰起头,泪流满面,“我怕……怕王插进手指後,把我的肠子抠出来!”

赞布卓顿霎时无语,其实他真没想到他威胁出口的话居然与猪猡害怕的东西不谋而合。看到那张糊了一脸泪的小脸,那双闪烁著惊惧的泪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浓了些。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抠了银猊和两头雪豹的肠子,也不会抠你的肠子。”他抽出手,状似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乖猪,我还要留著你的嫩肠子慢慢品尝,怎麽舍得抠出来扔给银猊吃?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说完他轻轻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染满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转,他已和罗朱调了个位置,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覆在rou嫩身体上。

空中的寒气迅速冷却了脸上的湿润,一颗心也在寒气中变得凉拔凉拔的。惊悚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後地钻出肌肤,身上好似压了一座永远掀不翻的五指山。

罗朱恍然明白了为什麽无论她和禽兽王相处得多暧昧邪恶,她始终羞怯不起来的根本所在。

试问,一个正常人类可能在血腥凶残的禽兽面前害羞吗?

☆、(14鲜币)第一百一一章禽兽王的变化(五)

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在後臀蔓延,估计上面已经布满了无数根指痕,明早绝对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瘀伤。可怜她一粉雕玉琢的嫩滑翘臀,又惨遭禽兽爪子的粗暴摧残了。

今晚和以往相比,禽兽王虽然下手还是很重,但态度明显不一样,可以说反常到近乎妖异的地步。以往她沈默,他不会执著得到答案,只会在她面前残酷地杀人、虐人,或是直接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然後在一旁乐此不疲地看她恐惧压抑地颤抖流泪。他常常居高临下地,像俯瞰一只卑微蝼蚁般冷笑著睥睨她的匍匐,她的惊惧,她的无能。

可是今晚,他厌烦了她的沈默,执著於她的回答,他所有的粗暴血腥中都透著一丝淡淡的疼宠。他命令宫侍给她编发,配上贵重的发饰,亲吻她,哺喂她,为她拭泪,甚至完全不介意她行经的邋遢。是了,他的种种反常好像……好像……从昨晚就已经初现端倪。难道……难道他喜欢上了她?!这……这怎麽可能?!

罗朱胸中翻起滔天巨浪。她本就不是个感情迟钝的人,尤其在纳木阿村被扎西朗措追求了半年後,这方面的触觉更加敏锐。她不能确定禽兽王的爱,却能断定他对她的确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过一天而已,释迦闼修对她有了喜欢,禽兽王也对她有了喜欢,这事实简直比长江黄河水倒流还要匪夷所思。难不成因为她是正常人类,所以跟不上野兽猛禽的思维和脚步?

虽然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深爱就是狠狠地虐”,但千万别告诉她野兽猛禽之所以虐她一个多月,为的是掩盖一份不为人知的深爱,她会吐血到死不瞑目的。

罗朱愣愣地看著禽兽王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没有一丝捡到天降馅饼的窃喜,而是深深地悚然了,几乎忽略了身上沈重的负荷。

“乖猪的眼睛告诉我,你猜出了我喜欢你,却震骇得不敢相信。”赞布卓顿的手指轻轻描摹著她的眉眼,鹰眸微微眯起,暗褐色瞳眸深沈幽冷,“为什麽不敢相信?”

罗朱抿紧了唇,仍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置一言。

“你想说我是因为银猊才对你生出了兴趣,想说这一个多月来你受尽了惊吓和折磨。”他的指腹在她的上眼帘缓缓摩挲,抚摸著嫩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乖猪,我最喜欢看你这一双黑眼睛,你不用说话,它们能替你的嘴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浑厚的声音越发低沈,带著幽幽的魅惑,“你知道吗,我喜欢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畏惧,喜欢它们变得红通通的,喜欢看到一颗颗泪珠从你的眼眶中滚落出来。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将它们挖出来泡在药水里,只供我一个人观赏。你瑟缩颤抖地匍匐在我脚边,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老鼠般卑微可怜,让我忍不住更想折磨凌虐你。”

罗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睛,只觉有一条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动。毒信嘶嘶地吞吐,随时都有可能凶残地将毒牙扎进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庞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狰狞,深刻阳刚的凌厉五官似乎有了诡异的扭曲,暗褐鹰眸犹如两个无底漩涡,冒出丝丝森冷浸骨的腥厉。她的大脑逐渐凝滞空白,心底反复回响著一个词──变态!

修长的手指终於从她的眼帘上移开,沿著惨白的脸颊滑到微张的唇瓣。指尖勾画著圆弧形的唇线,在伤痕斑驳的唇上点按而过。

“这张唇没有清晰的线条,像两片柔嫩丰美的花瓣,就是破烂了些,苍白了些,不怎麽为我所喜。”低沈魅惑的嗓音暗哑下来,手指撬开唇缝,探进了罗朱的口中。指尖在香滑的小舌上轻轻滑动,“乖猪在寝宫高热昏迷那日,我发现了你的这条小舌头。嫩滑濡软,炙热娇弹,我真想把它拔出来放进口中大肆咀嚼吞咽下去。”手指缠著小舌一点一点地抚摸著,毫无遗漏,小心谨慎得像是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变态!变态!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找不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

他继续慢慢地摸索著,手指移到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指尖微微勾起,在口腔壁上轻划,“乖猪,我一直想将这片嫩滑的黏膜划破翻扯出来。”指从糯米小白牙上抚过,“想将这一颗颗坚固可爱的牙齿捏成粉碎。”唇角勾出个森诡的笑,“不过在昨天,我喜欢上这条小舌舔舐手指的感觉,喜欢上它在我的阳物上蠕动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双臂圈搂著她的头,唇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地摩擦,将股股炙热的男性气息喷进她的口中,冷魅的暗哑声中溢出一缕缠绵:“乖猪,昨晚你昏过去後,我亲了你的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