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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HE:五、潮热.上(h)

    

崛木孝/HE:五、潮热.上(h)



    *

    成为首领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称为少主。

    有时候是「少爷」,外人偶尔会叫「公子」,尊卑异常分明全是不知多少年前的陈旧规矩,哪怕同为黑道,恪守陈规到这地步的恐怕也只有他家。

    话虽如此,他并非对此有意见的叛逆少年,自小便在这环境生长得如鱼得水,养出一身玩世不恭的性子,加上相貌昳丽、举止风流,背景危险得恰到好处,往往不知不觉便身处女性中心。

    然而。然而

    哗啦。

    冷水兜头浇下。

    长发一瞬浸透。

    单薄浴袍被大片打湿,寒冬凉意刺入骨髓。

    浅金湿发晃在眼前,水珠汇聚成流,沿发梢不住滚落,沾湿面颊。

    铃奈只对我这么凶。

    轻声抱怨时,刚从温暖浴池离开的身体尚未接受微凉空气,便率先被冷水激起。

    冰凉水珠划过侧脸、火烧般疼痛。

    崛木孝披着松散浴袍,任由胸膛大片裸露,   背靠洗手台、把玩般捉住青梅纤长温热的指尖,指腹暧昧剐蹭掌心。

    什么时候养成打耳光的习惯?真有力气,被那样狠狠打过,耳朵都听不见声音了。

    他又颠倒是非。

    才没有那种习惯,阿孝是自己活该。我抿唇抽出手又锤了他两下,粗暴地用毛巾擦那头色泽旖旎的浅发,居然碰那种东西,不要命了吗!

    不是哦,还是想好好活着的,阿孝半分认真的柔声反驳,我死掉的话,就很难再有被铃奈讨厌到这种程度的人了。

    背对镜子仰望着我,香槟发色的男性轻轻咬住我的指尖,眯起眼睛、扯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意,能让十一讨厌到这种地步,也是殊荣呢。

    哈。

    甚至无法用简单的愤怒形容此时的心情。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说这种话。

    是愚蠢吗。

    是愚蠢吧。

    胸膛不自觉剧烈起伏,甚至不清楚洪流般突然激荡的情绪从何而来,厌憎话语便脱口而出。

    阿孝这样的像你这样的人无论被谁讨厌都有充分理由吧!

    不知不觉模糊的视野中,暖黄色调的浴室灯下、向来轻佻风流的异性视线动摇,面颊仍浮着病态的嫣红,唇角笑意却发怔的僵住。

    失控尾音空荡回响。

    牙齿咬得几乎作响,毛巾丢在地上,脑中一瞬间闪过激烈而扭曲的厌恶

    下一刻。

    连究竟谁先都不清楚。

    手腕被重重拉扯的同时,身体已经坠入浴袍半散的怀中。

    够了。

    咫尺之间、肆意昳丽的容颜熟悉到闭眼都能轻易描摹。

    心脏剧烈鼓动。

    已经

    悬浮般不着地、偏要将所有人卷入漩涡的轻飘飘的旧友视线低垂,仿佛坠落深渊最底的求生者,眸中透出妄图扯落岸边行人的深重执念。

    交融吐息炽热guntang,体温却仍残留冷气。

    够了。

    对视间、始终不愿承认的细微情愫终于放任滋长。

    耳畔听见什么碎掉的清脆声音。

    出轨吧。

    他不知餍足地望着我,轻而蛊惑地说。

    和我一起铃奈会很快乐的。

    如同数年前那个不合时宜的吻,这场交媾开始得接近突兀。

    若有若无的罪恶感。

    铃、奈

    吻痕细碎落在颈窝。

    身体被细致爱抚、濡湿指尖沿脊椎线条滑落,轻轻揉弄腰臀肌肤。

    欲望勾缠翻涌。

    不能做的

    身体尚未痊愈,情欲却率先恢复,被熟练爱抚的位置泛上几近陌生的情潮。

    五指不自觉插入半湿浅发,警告般拉扯微长发丝。

    阿孝顺从我的力道抬起头,佻薄地舔了舔唇。

    这里呢?指腹绕着后面打转。

    !

    一下子就什么时候伸进来的?!

    太没有防备心了,青井夫人。崛木孝恍惚地将指节挤进窄xiaoxue口,从裹弄而上的熟练xue壁触感意识到异常,视线微微一跳,对上金棕色动情的湿眸,真是被开发得很彻底

    柔滑声线难得发哑。

    不如说太彻底了这种程度,根本是不知道被男人的性器插过多少次才能锻炼出来的短短几十天就被cao到怀孕,连不该性交的xue都熟练到这种程度她究竟被那些男人内射过多少次?

    眼前乳白似玉的细腻身体,实际上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染色、调教到yin靡秽乱。

    这事实让他感到一阵几近恶意的灼热情欲。

    润滑剂怀中人细细喘息着埋进左肩,四肢紧绷、温度燥热,手指深深嵌入小臂,挣扎着表达抗拒,那里没有吗?或者、至少戴上

    卡罗会用吗?崛木孝轻声细语,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回答总归是不可能的事,卡罗疯了才会在这种事上徒增痕迹边按着挣扎的人妻、边转头去拿洗手台上摆着的润滑。

    为什么会摆在这里?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仅剩专注力全部集中于过分熟悉的柔美容颜。

    究竟是不是幻觉呢?

    眼前跃动恍惚暖金。

    青丝打湿倾散,色泽几如鸦羽。

    就这样不自觉盯着她的脸,漫不经心将润滑液挤在掌心,揉开透明黏滑、沿指尖一路探入紧窄xue口,直到细致扩张的间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对方的回答。

    会,这样说着,脸颊一瞬红透,连眼底都泛上浅浅的水红,人妻羞耻地避开他的盯视,会戴

    会?

    看来他喝得确实太多了。

    卡罗?姓爱丽丝那个?

    问出口的刹那、便从女性骤然颤抖收紧的内壁感受到答案。

    崛木孝动作一停。

    与其说是妒忌震撼更多一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有栖是叫有栖修?他语调微妙,手指仍不紧不慢搅动后xue,寸寸按压探入深处,居然把那种人迷到神魂颠倒,铃奈说不定比我想象得更会应付男人呢。

    哈慢这样、很奇怪

    毕竟不是用于交合的器官,被反向插入扩张的感觉非常怪异,无论多少次都难以习惯,夹杂呻吟的回应艰难从唇齿缝隙泄出,他吗?我不知道

    有栖修。那男人对我与其说是神魂颠倒,反倒更像是和阿孝一样的执念。

    尽管作为受害者说这种话会有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嫌疑,但那几十天对我并不是非常糟糕的回忆。他们并没有虐待我,也没有套上项圈或者让人跪着服侍的癖好哪怕那些性行为算不上温柔,也绝不是对待物品的态度。

    因此、真正造成伤害的是自己。

    从开始便混杂不纯的爱实在太易被改变。哪怕是强迫自己的歹徒,时间久了,也总会不知不觉产生依赖。

    我、不愿变成那样的

    后xue不知何时习惯搅动手指,被温柔动作抚慰到湿软依赖,紧紧吸附xue内异物,或许是类似经验太多,指尖抽出、roubang抵在xue口时,身体甚至期待得荡开红晕。

    铃奈看着我。

    修长手指滑动着、第无数次执拗的抬起我的脸。

    熟悉到深刻脑海、异性接近妖艳的容颜沉入细腻暖黄的影,唯独长而上挑的眼眸映在光下。

    分明是陷入泥沼的人,瞳孔边缘却是浅淡到通透的蓝。

    对视之间,润滑浸湿的roubang顶端慢慢没入xue口。

    在、看呀。身下xue口失神紧缩,我望着他的眼睛,清晰感受脸颊烫热的温度,不知怎地感到一阵接近憎恶的无法作伪的战栗。

    哪怕不喜欢这样软鞭般、兼具攻击与柔韧、纤细锋利的相貌,仍然无法忽视那浮薄笑意之下,接近尖锐的魔性魅力。

    胸口震颤嗡鸣。

    我、一直都在看着阿孝呀

    那是、非常熟悉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时常擅自产生的生理反应。

    心跳过速、面颊guntang。

    性器缓慢破开内壁、逐渐挺进深处。

    慢慢挺动的幅度,称得上温柔。

    身体是快乐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以拥抱般的姿势睁开眼睛对视着接吻,呼吸细致交融,敏感点被重点抚慰,甚至自己摇动腰肢,用动情湿润的xue口上下吞吐rou茎,这样的性交,无论如何也称不上痛苦。

    然而胸口却涌动某种错位的荒诞幻觉。

    别哭。友人凝望着我,濡湿指尖晕开湿痕,落在缠绕唇舌。

    咸涩气息忽地散开。

    他似乎含着笑,眉眼间难得没有捉摸不透的危险,不轻不重地将指腹压在我的舌尖,接吻时声气断续,是不是很、苦?哪怕是铃奈眼泪也不是甜的

    谁的眼泪都不是甜的呀。

    压抑着胸口莫名涌动的、错位到想要尖叫的冲动,用力到发白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皮肤。按理说应该很痛,然而对方却浑然未觉,仍一脸入神地凝望而来,神色间有种不健全的不是望着比自己娇小得多的人类,而是望着树枝顶端坠下的熟透蛇果的异常渴望。

    无法顺畅承受的性器反复扩张肠rou、进出间常有要被弄坏的恐慌预感,然而或许确实是对后面比较敏感的体质,被一边捻弄前端花蒂、一边cao弄后xue时,比起恐慌更突出的是快感。

    脚尖不知何时绷紧。

    每一寸褶皱都被反常地碾平。

    是出轨吗,确实是啊。

    这一次、没有被强迫。

    非但没有被强迫、配合地发生性交时,我的脑子里,甚至下意识闪过与背叛无异的念头。

    如果是公悟郎,这样做会坏掉吧?

    那样的尺寸、一定会被弄到没办法收场。

    幸好不是他来做。

    联想到丈夫那一刻,欲望奇异高涨起来。

    实在是很过分,明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在伤害着真心爱着我、此时此刻正艰难寻找妻子的丈夫,然而意识到正在背叛的这个时刻,那些可能存在的痛苦都变成恶劣的快感,与陌生的焦虑一起、堪称下流地刺激官能,变成性交中抵达高潮的陪衬。

    不该如此的自知之明。

    分不清冷汗还是潮热。

    铃奈。阿孝笑着、用湿润的唇吻去我脸颊的湿痕,神色轻盈飘逸,视线却蕴着专注而强烈的情欲,引诱地问,这样不好吗?

    岂止是不好。

    尖叫几乎冲出喉头。

    事已至此却意识到不对是不是太晚了?分明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啊、啊啊、这样这样的阿孝!!里面、碰到了!!

    却仍然放任自流。

    朦胧白光中,耳边隐约听见咔哒转动的声响。

    身体中、内心深处最里的那把锁终于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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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之前的几个be也能看出来吧,铃奈某种程度上和阿孝是一类人。

    但她对正常的生活是有强烈渴望的。

    *

    开头是把人强行丢进浴池洗澡,然后洗完了阿孝还是很飘,就被暴力对待了(指打了几个耳光然后泼冷水)

    铃奈确实对阿孝很凶但是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