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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BE:纹印、二(h)

    

杉田作/BE:纹印、二(h)



    *

    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meimei还在睡觉,厨房摆着洗干净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厨余垃圾。

    看来她有发现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么也没做,只顾在房间里伤痛那男人的伤,他会很不高兴。

    似乎是听见声音,原本安静沉睡的meimei不安地翻了翻身,从侧躺变成仰躺,抬手遮住眼睛。

    他没有特意掩盖脚步声,坐在床边与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满足地感受掌心温热,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静、一动不动凝望着她。

    薄被半掩身躯,却没能完全遮盖,露出一双柔白的腿,他轻轻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胀和水流声,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这是他的东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种隐约的兴奋。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阴影投射而下,梦中身体被黑暗吞噬,我蓦地惊醒,刚刚喘息着睁开眼睛,连心跳都未完全平复,便看见昏暗中凝望而来的眼瞳,惊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兄长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吗?

    做噩梦了。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来,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吗?太涨了很不舒服。

    可以。大哥很轻易地同意了,要我帮忙吗?

    都可以。您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来吧。

    室内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边缘,张开双腿,先是把后xue里的肛塞一点点拖出来,才在大股流泻的润滑水声伴奏中,忍着古怪的类似排泄的感觉,将前xue那根扯出来。

    或许是留的太深太久,浊白只伴随按摩棒的离开流出一点,便停止了流动。

    我竭力无视对面的人,手指撑开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终于将固执留存的jingye按出大半,蓦地涌出团团白浊。

    身着正装的青年以教科书般挺拔专注的姿态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毕竟是与男根同等尺寸的大号按摩棒,吞了实在太久,rou瓣一时无法合拢,露出内里沾染jingye的嫣红内壁,甚至隐约能看见深处积蓄的东西。

    姿势问题吧。剩下的怎么按也流不出来。

    我只好站起来,任由方才弄出的东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动的乳白痕迹,又重复一遍刚刚的按压,体内东西才终于流尽。

    总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现实的将身体默默埋进水里。

    兄长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看着,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体。

    那视线熟悉而陌生。

    被注视的位置窜过细密发寒的战栗。

    肢体本能更深地躲进热水。

    大哥一定很生气。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了解这个人,「情夫」已经惩罚过,对剩下的、胆敢逃离的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么?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meimei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好陌生。

    这是谁?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他会伤害我」。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他要伤害我。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rou,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然后是另一边。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思绪浑浑噩噩。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结束了吗?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诶。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标记要做多少次?我抬头看向兄长。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

    舌头、还有这里,指尖轻点腿间rou蒂,想要哪边?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性才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那就在这里。

    舌头被捏住拉长。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好可怕。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感觉好可怕。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将乳尖拉扯坠下。

    舌头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

    一切都变得陌生。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做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身体如坠冰窟。

    是您的什么?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玩具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具吗?!性处理工具?还是性奴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我。

    杉田作:铃奈。

    杉田作:我没有把你当做那种存在。

    他停了停,在meimei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颌,耐心抹去那些即将流进嘴唇的眼泪,轻声劝解,慢一点,舌头不痛吗?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彻底分崩离析。

    连同共度回忆都全部扭曲尽数点燃,俊秀面容仿佛藏着陌生狰狞的恶鬼,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成憎恨,剧烈的悔意与痛恨一同、将残存信任焚烧殆尽。

    是呀我早该知道呀

    这个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像是年少时为了取悦meimei随口说出的「会永远在一起」、那样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样

    我曾经最喜欢的大哥,是个自私虚伪、通过肆意伤害他人来获取快乐的骗子。

    不知为什么,我流着泪,笑出了声音。

    *

    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

    当你能够轻易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却永远不可能拥有更上一层的资源,堕落就变得更加容易。

    总归做不做事结果都一样,不如把精力全放在取乐上,他可不是那位众望所归的优秀继承人,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工作上他真是想不通,家里对集团的掌控能力已经很强,哪怕杉田作什么都不做都能掌握大半权力,为了争取那剩余的小半花上所有休息时间,究竟有什么必要?

    有那时间找几个女人放松一下不好吗?他反正是理解不了工作狂的思维。

    哦,忘了,那家伙是个恋妹的变态。

    说起来。他突然想起来,老大去年是不是多了个孩子?

    啊。老四微妙地瞥他一眼,你不也是吗?

    哈,我哪能和作哥比,他洁身自好得很。杉田久冷笑,他老婆倒能忍,居然直接把孩子养在家里,也不怕继承权出问题。

    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他们夫妻貌合神离不是一两天。

    去往庄园家宴的路上,车窗外树影拉长,杉田佐绪望了眼窗外,低声说,我觉得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

    作哥那个人她犹豫片刻,我这边不是有家医院吗?那孩子当初是在我这里商议治疗方案的。

    治疗?杉田久敏锐地意识到什么,是什么病?

    佐绪:先天性心脏病。

    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一有机会就忍不住说多,我问过、不是遗传的,但这种病

    她停下来,话锋一转:十一最近在哪?

    十一?除了老大谁闲着没事关注她。杉田久怔愣一下,陡然坐直了,等等,你的意思是

    我不确定。杉田佐绪压低声音,那孩子一直以来被作哥保护得太好了。他那个人

    他确实没什么做不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都知道不能说多,便默契结束对话。

    车内一路反常沉默,不久便到达本家宅邸。宴会厅一如既往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他以往都会找机会猎艳,今天却实在没心情,况且他孩子确实太多,便在老四与生意伙伴闲谈途中,随便拿了杯酒、乱逛着经过深蓝鱼缸

    余光瞥见角落独自休憩的女性身影,浅色礼服裙勾勒身姿、上了妆的侧脸精致而脆弱。

    是不是和去年不太一样?

    去岁新年在同处遇上的回忆涌上来。

    杉田久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干脆走过去坐在方才提过的人身边,把顺手带的糕点放在桌上,懒洋洋地说,呦、又见面了,真巧呀、十一。

    原本只是一时起意,视线不经意落在深领的礼服前襟,自上而下扫过柔白肌肤上坠着蓝宝石的细银链条,却蓦然意识到什么。

    等等,那个是

    一半异国血统的最小meimei侧过头,抬起脸,湿润金瞳仿佛一对透亮的玉。

    好久不见。

    唇齿张合间,隐约望见嫣红舌尖一抹细致银白的金属,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泽。

    他不知为什么卡壳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

    他就是大受震撼。

    究竟什么人会把家纹这种早八百年就用不上的东西纹在meimei身上啊?!而且还是纹在耳后这种显眼地方况且还有舌钉?舌钉?!没看错的话那上面绘的也是家纹吧?!

    杉田久好半天才想起来说话:新年快乐?

    十一怔怔望他片刻,大概知道他已经发现,微微恍惚地笑起来。

    全部都是。她轻柔地说,浸在水泽的眼瞳透出一股破碎朦胧的意味,我的身体,全部都

    他本能感到不适,却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

    全部?

    嗯。十一垂下眼睛,全部。

    顺着视线的方向望过去,刚好看见礼服勾勒的身姿。

    他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

    有点糟。来感觉了。

    他这人流连花丛太久,道德底线本来就低,虽说经常管不住下半身惹麻烦,可毕竟经验丰富,其实已经挺久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了。

    但这是家人。

    他适当拉开距离,隐晦地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痛。十一极轻地回应。

    也是,刚生过孩子嘛。

    算算时间,也有两个月了。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他没话找话,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冲动。

    竹。她出神地望向鱼缸,杉田竹。

    这话根本就是挑明了。

    杉田久心情复杂:

    他不太擅长听这种事。

    他确实讨厌老大,但这种事不太好说。他们这些人,男女之间一团糟的烂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做谈资都嫌不够,倒是老大这么多年没点桃色新闻才奇怪话说回来,和亲妹滚到床上又实在太荒唐。

    荒唐到一群多少有meimei的人都没办法理解。

    况且十一还是那人亲手养大的。

    他沉默片刻,方才想说点什么,便听见接近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杉田作刚好结束谈话,正往这边来。

    指尖情不自禁跳了跳。

    青年漫不经心瞥他一眼,随手把搭在扶手的外衣拿下,轻轻披在女性身上,极尽温柔地问:不冷吗?

    十一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仿佛面对最可怕的异兽,身体微微发抖,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糕点。

    回去吧。杉田作轻声说,他似乎不在意十一回不回答,自顾自地命令,我们一起。

    女性半是胁迫地被扶起来,微垂着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像一束折断的残花,只余碾碎花汁。

    那两人一起离开不久,老四便找来了。

    他想不通:你说竹是什么意思?

    佐绪:柔韧挺拔?她没理解到,十一怎么样?

    不怎么样。杉田久微妙地停了停,想起生育后愈发窈窕的身姿,穿刺这种手段,我都没用过。

    佐绪震撼地睁大眼睛:穿刺?!穿在哪?!

    说是全身。

    有些地方会影响产后恢复的。她头疼地说,哺乳倒是还好,那孩子现在还在无菌环境观察,但

    呦,我还以为你要惊讶呢。

    不会。佐绪瞥一眼宴厅角落,听着四下嘈杂,才低声补充,他状况不太稳定。

    状况?

    各种各样的。她含糊回答,不愿多说,他对十一的执念太重了。

    那叫执念?把好好的人作践成那副样子。

    杉田久不置可否。

    大概是心里清楚这事见不得人,后半段家宴十一没出席,老大全程心不在焉,时不时隐隐焦虑地看一眼表,挺拔笔直的身姿裹着漠然寒霜,桌上气氛相当糟糕。

    他实在受不了气氛,懒得受这鸟气,干脆提早告退,出了宴会厅,打算去起居三楼自己的房间休息。

    半路上,经过房门半开的位置,却意外听见女性带着哭腔细弱的呻吟。

    这是家族成员才进得来的主楼,不是准备给外人的休息室。

    除了他和十一,该回来的家里人全在宴厅坐着。

    脚步定在半开的门。

    接近邪门的猜想慢慢从脑中浮现。

    视线鬼使神差透过缝隙。

    入目的是细细蜿蜒的金链。

    暖光照耀细腻肌肤,将柔白渡上一层泛金的暖色,女性不着寸缕、跪伏在丝绒地毯,手臂撑在地面,腻白乳波随性器进出肆意摇摆

    嫣红乳尖蜿蜒悬坠的细金链条,亦肆意摇摆着,与脖颈垂坠的银链摇晃触碰、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叠声。

    视野异常清晰。

    他甚至看见那对小巧茱萸被链条拉扯、连着柔软乳晕一起晃动拉长的过程。

    似乎听见什么声音,以抬高腰臀、近似交尾的姿势承受后方狰狞性器,排行十一的meimei、当今家主的禁脔、正享受偷情的雌性,抬起满是湿泪的金瞳,将布满情欲红晕的脸侧向门隙,恍惚动情的笑起来。

    视线、对上了。

    啊、啊啊有嗯、有人来了哦?

    舌尖因过于激烈的性爱无法收回,话语间津液拉长,软红湿舌之上、绘着家纹的银白舌钉反射灯光,摇曳流光。

    认识的人?没听过的声音藏着兴奋的笑,流露出过分年轻的高亢性欲,是谁?

    我唔嗯我家三哥今天、家宴啊啊!!

    rou茎进得越来越深,每每顶撞都发出rou体碰撞的清晰响声,若不是宴会时节佣人忙碌,恐怕早被闲人听见。

    他忽然意识到、不仅仅是胸乳和耳后,她的腰际也纹上了大片花叶簇成的华丽半圆家纹。

    像是樱色洒落新雪。

    停着做什么?年轻男人喘着气挺腰cao弄,杉田久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在对他说话,看了这么久,直接进来不好吗?

    这邀请相当露骨。

    他听见自己喉结滑动的声音。

    半开的门咔哒关上。

    直到正面望见,才真正意识到那些绳索般层叠链条的视觉冲击。

    胸前金链蜿蜒交错,悬挂晶石欲坠不坠,半遮半掩晃在腰际樱粉家纹,最为震撼的则是

    舌钉表层微微凹陷的纹路剐蹭性器顶端,传来异样舒爽的快感。

    他张开腿、伸手抚过女性脊背的凹陷,手指轻轻一勾性器进出的秘裂前端、被yin液浸得湿透的阴蒂穿过的金环。

    红珠肿胀拉长,金环色泽冶艳。

    啊呀那里嗯、轻一点呀

    十一轻轻颤抖着、发出娇媚渴求的呻吟,仿佛已经习惯这种玩弄,抬起水汽迷蒙的浅瞳,细弱声气像在引诱。

    堕落果然是最容易的。

    他走神地想,抹去幼妹眼下的泪痕,看向原本和她偷情的年轻男人若不是那头金发,精致眉眼间隐约的相似甚至让他错觉看见年轻版本的家主。

    仔细一看倒是完全不同。

    这两个人偷情多久了?杉田作知道吗?

    他充满恶意,稍微想象一下那人的表情便忍不住想笑,手臂搭在膝上,指尖舒缓揉起十一耳后的纹路。

    这东西纹了多久?

    忘、记了,大约是年初

    十一喘息着,性器从口中抽出,圆钉牵拉着敏感处扯离,刺激快感愈发高涨。

    视线从银钉绕到金链,划过叮当作响的摇曳宝石,最终落在腰背肆意绽放的粉白家纹,杉田久注视着那双浅金水瞳,低叹轻语:真会白费工夫。

    哪怕遍身都是那人刻印的痕迹

    又一岁新年,深冬的午夜,灯光柔柔照在交叠身体,yin靡水声与媾合碰撞中,错乱金银与似雾红晕纠缠成模糊的色块。

    女性脆弱弯折的身躯仿佛即将折断的花枝、沉沦进满目脏污的秽色,又仿佛囚鸟挣脱牢笼前最后的挣扎,展开悬挂锁链的艳丽羽翼。

    该留不住的,不还是留不住吗。

    *

    恭喜达成「杉田作」线路END3/BE:

    杉田作纹印

    支线结局「杉田作/纹印」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5/???

    获得信物:细金乳链

    (信物描述:看起来和项链差别不大的首饰,做工纤细精巧,尾端悬坠琉璃色泽的宝石,各种意义上都是奢侈品,想必戴在身上的样子会相当香艳吧。

    写出上一句话的同僚在刊物发表不久便不知所踪,编辑部集体决定把那句话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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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一开始没打后来却打了下面的环呢。

    因为出轨(?)被发现了

    当然是选择原谅了,但大哥非常生气。纹身也是这么来的。

    事实上这个结局铃奈一开始一直在试图逃跑结果反复失败不说还怀孕了。

    最后精神方面半坏不坏的、就反正又想报复又崩坏的就主动勾引了很多无关人等。

    至于无关人等们最后怎么样

    我只能说大哥精神状态和铃奈一样不稳定

    *

    下个结局是特殊结局!

    这两章字数好多哦!大家快来夸夸我!

    没有夸夸我会心灰意冷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