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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微H

    

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微H



    月光下,修长纤细的人影匍匐在地上,原本苍白的皮肤正由内而外透着一抹诱惑人采撷的嫣红。

    少年急促地喘息,身上披着你的外套,看起来孱弱可怜。

    他的睫毛飞快地颤抖着,挂着细密的薄雾和水汽,手里拿着一块尖锐的玻璃,眼中却满是懊悔和无措。

    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这种yin靡罪恶的宴会上,竟然会救他。

    滴答滴答

    鲜血滴落在石板上,你捂住胳膊,指缝间正在往外泊泊流血。

    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白眼狼。

    你救了他,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拿酒瓶碎片割伤了你。

    快跑吧,别回来。

    你摘下手上的戒指扔给他,砸中了他的额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红痕,你手臂上被他应激割伤的地方正在流血,很疼。

    少年将你的戒指攥在手心,用力到手指有些发白。

    卖掉它。你淡漠的说。

    就当是做善事。

    正欲离开,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动作很轻,一触即分,怕惹你不快。

    少年得到戒指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匍匐在地上,双肩颤抖,嘴巴像脱水的鱼一样张着,急促而费力的呼吸。

    鼻息间吐露出一丝丝猫儿发情般绵软低哑的呻吟,诱惑至极。

    披着你的外套,他有些难以控制的伸手抚摸像自己的下身,听着你的声音,taonong着那根红肿破皮的可怜rou根。

    嗯哈对不起,对不起

    他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清隽好听的声音染上丝丝诱惑,变得黏稠暧昧。

    别走先别走嗯啊

    低哑的喘息混含其中,像极了祈求。

    他很用力,近乎自虐般的搓揉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体内满是刺激的药物,血液灼热的快将他燃烧,他却释放不出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法纾解的失控与无助,那根猩红稚嫩的rou物快要被他摩擦出血来。

    伞状头更是嫩红破皮,涨得发紫。

    他呜咽了一声,几乎哭出来。

    狼狈的别开眼,蜷缩着,颤抖着,手指快速taonong,整个身体散发着一种成熟糜烂的气息。

    说着他自己的觉得羞耻,却无法抑制的话,你能不能摸摸我?

    你拧起眉毛。

    他迟迟释放不出来,同时都是潮热诱人的红色,像一颗熟透多汁的蜜桃,甜美惑人。

    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满含哀求,看向你,越来越大胆。

    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嗓音颤到不行,可怜极了。

    你抬抬手,向他展示自己被他割伤的手臂。

    似乎在问他,凭什么?

    少年顿时陷入难堪,嫣红的眼尾挂着泪珠,鼻尖泛红,yin乱不堪。

    对不起对不起

    他低喃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你,从你的眉眼,一路看到唇瓣,仿佛在用眼神亵渎,用眼神舔舐你的每一寸肌肤。

    手里却始终没停下用力taonong的动作。

    你冷漠的眼神落在身上,竟然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在你身下腐烂,萎靡,隐秘不堪,宣泄着肮脏的欲望。

    浑身颤抖,发红,皮肤灼热,血液guntang。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那根狰狞的东西上,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动物。

    只知道摩擦性器的动物。

    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盯着,你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你帮了他。

    却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

    你抓住他的手腕,少年便像藤蔓一样攀上你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近你,却被你猝不及防的丢进了冰冷的喷泉池中。

    这里都是山顶融水引流,十足冰冷,即便在盛夏都可以用寒凉形容,更遑论现在已经秋末。

    他慌张着想要爬出来,却被你踩住肩膀,生生的踩了回去。

    这一点接触在他眼中变成了恩赐,少年的手攀上了你的脚踝,抱住了你的小腿,一边亲吻你被水打湿的鞋子,一边在水下快速taonong着并没有冷却下来的rou根。

    甚至探出殷红的舌尖,痴缠着魔的舔过冰冷的皮鞋尖。

    像一条发情的小野狗。

    水花四溅,他自渎的速度越来越快。

    灰蓝色的漂亮眼睛死死的,充满亵渎意味的盯着你。

    某一时刻,他猛然僵住,浑身剧烈颤抖,水面漂浮出一股有一股白稠密绵密的液体。

    随后,少年眼角眉梢爬上一股湿润懒怠的绮艳之色,像被人抽走了脊骨一样,软绵绵的握着你的脚踝瘫倒在喷泉边沿,所有的力气只剩嫣红的薄唇颤抖着,轻轻亲吻着你的脚背。

    你冷眼看着,淡漠的像戴了一张面具。

    他喘了很久,才缓缓从极度的欢愉中回神。

    又泡了一会儿,拖着仍旧微微颤抖的身躯爬上了岸。

    少年脸上的情潮被苍白取代,头发湿润的垂在额前,像一条受伤落水的幼犬。

    他在你面前屈膝,小心翼翼的捧住你的手,伸出殷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你有些好奇,却没有抽开手。

    他显然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做起来很生疏,柔软湿润的舌尖让你联想到偷食的野猫,又不似猫咪的舌头那样充满尖锐的刺。

    好奇心很短暂,等他把伤口上的血舔干净,仰头看过来时,你抽回手,又说了一遍,

    快走。

    他抖了抖。

    似乎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像那些人一样意欲把他当成玩物。

    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在示好了,你仍然不为所动。

    他死死的攥着那枚戒指,被药物侵蚀到微微涣散的眼瞳仔细盯着你,似乎要牢牢记住你的模样。

    你没有看他,甩甩手,发现伤口好了。

    难道他的唾液可以治愈伤口?

    这或许是他被人花大价钱买来的原因?

    你有些出神,看到他狼狈的拢住衣服,遮掩着这幅充满了yin靡红痕的身体,破皮殷红的rutou,和红到不自然的可怜rou茎。

    最后,深深的看了你一眼,脚步踉跄着消失在花园幽径里。

    .

    你因为一时善念受了伤。

    看着已经愈合,只剩下浅淡痕迹的胳膊,你有些哭笑不得。

    这次善念并非毫无原因,因为很多年前,你也差一点被当成玩物卖掉。

    幸亏,买下你的是你的继母,一个有闲钱的贵妇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琳达带着几个手持电击武器的侍从追出来,似乎很不满。

    看见了你,这种不满达到了顶峰。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皱着眉,趾高气昂的问,我的宠物呢?

    宠物?

    你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我的戒指丢了,出来找戒指。

    琳达低头去看,果然发现你的手指上空空如也,上面本来有大公送你的红宝石戒指。

    可即便理由充分,琳达仍旧觉得不对。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问,停电之前你在哪?

    宴厅走廊上。你神色平静。

    她又问,你的外套呢?

    在莱卡那里。

    莱卡,是你俊美清冷的执事。

    现在恐怕刚销毁了电闸上留下的证据,在庄园门口等你。

    琳达花了大价钱买的玩具丢了,她没有证据,但不妨碍她报复你。

    你被拉了回去,一群贵族少女们亲亲热热的围着你,一杯一杯给你灌酒。

    她们终于想到了这个传统的娱乐环节。

    羞辱你,赞美琳达。

    你习惯了。

    从你的继母嫁给公爵大人开始,你就不断遭受着琳达的敌意,被她一次次折磨的无比狼狈。

    偏生将你买下来给了你自由人生的继母让你忍气吞声,于是,你开始了新一轮的不自由。

    她们嘴里还说着令人作呕的话,大抵是些不入流的羞辱,你左耳进右耳出,当她们在用嘴放屁。

    可是酒里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不久后,你感到了热。

    浑身发烫,双腿酸软。

    婚前失贞对于待嫁的贵族是很大的失格。

    琳达知道你即将嫁给卡丘索大公,这是你的继母牵线搭桥得到了姻缘。

    即便卡丘索大公是为年过五十,并且死了三任老婆的鳏夫,但仍旧无法掩盖他十分有钱这个事实。

    琳达的父亲是公爵。

    琳达无法容忍你得到大公夫人的头衔。

    但如果你失真,拍下照片,那么就一定会被退婚,变成贵族间茶余饭后的闲谈,一个耻辱和笑话。

    即便她们自己都不检点。

    卡丘索大公喜爱处女,被他退婚,你就永远都不会骑在琳达头上。

    你的意识模糊,被人扯开衣领丢在地上,几个男人进来了。

    琳达她们放下了裙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衫。

    刚刚还放浪形骸的贵族少女们变得端庄,等待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