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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棠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自己足够冷血。但是看得久了,见这死小孩自虐上瘾她的心竟然没由来的抽痛起来。看著他折磨自己,她觉得很痛。那每一下残忍的刺入都像是在她心上狠狠的割下一刀。她明白罗昭威是有一些事要对她说,每次这男人想对她质问或探究的时候都会以伤害自己来作为惩罚她的手段。这样的男孩,是不是太凛冽了呢?“不要,我还没有玩够。”罗昭威对她眨眨眼睛笑了笑,洁白的牙齿衬著红唇,真是该死的天真无暇。“你到底想怎麽样。”谭棠又开始下意识的找烟抽,他再这样走下去恐怕後半辈子就都会变成残废了。妈的!残废了也好,省得他每天阴阳怪气的不知从哪里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鬼主意来虐她!“嘶……”能让人暂时镇定下来的香烟刚被点燃,谭棠只来得及嘬上一口。却见罗昭威微曲双膝,似乎是想要做一个跳跃的动作。开什麽玩笑?!他想跳在这些瓷片上?当真不在乎自己的下半辈子变成残废了?说时迟那时快,谭棠用手指快速捻熄了香烟顾不上那灼烧的疼痛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搂住罗昭威的健腰将他连拉带拽的推倒在床上,双脚悬空在床侧让伤口不至於变得更糟糕。“你又发什麽神经?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就让你觉得这麽困难吗!!”谭棠翻身坐起,粗鲁的将他的一只脚拉过,本想帮他拔出插在里面的碎瓷却被那些血rou模糊的伤口骇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世界突然安静了。谭棠叹息一声,低头望著罗昭威茫然无措的脸,突然间幽幽的说了一句──“我到底要拿你怎麽办才好。”她觉得自己管不住他了,真的。曾经两家人联姻的原因除了生意场上的事需要合作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罗昭威的父亲觉得谭棠的个性很尖锐。坚强的女人不会轻易地被困难所击败,将男孩交到她手里,罹患癌症的罗父很放心。现如今,罗父已经因病去世一年半了。谭棠也真的不负所望一面接受了罗氏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另一方面也在尝试著接触和照料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但是随著她越来越忙,罗昭威也越来越难搞。不是在外面给她惹麻烦,就是在家里让她不得安宁。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可以放弃履行对罗父的承诺吗。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随著谭棠有些犹豫的神情而渐渐的消失不见,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任女人制服著自己。罗昭威扬著长睫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去轻轻的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嗯?”谭棠不解。却见男人的眼睛仍然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但是他的手却将她刚才因为捻息香烟而灼伤的指尖放进自己的口中安详的吮吸了起来。温暖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发疼的指尖,不知为什麽。看到罗昭威做出这个帮她缓和伤口的贴心动作,心里却更加的难受起来。“jiejie──”男人舔著自己口中的玉指,突然开口问道。“其实你,不是同性恋吧。”混种天使(限)18怀疑的理由听了罗昭威的话,谭棠表情一愣。随即沈下脸来从他的口中抽回自己的手指低声说道,“为什麽这麽说?”她的指尖还黏著他的唾液,湿湿热热的非常暧昧。但是此时她却没心情再去纠缠这些。罗昭威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天真无邪,然而他说话的口气却像是已经掌握了什麽证据一般的笃定。这跟以往不一样……谭棠在心里暗忖。这麽多年以来他已经断断续续的试探了她无数次性取向的问题,甚至不在乎暴露他自己也可能是双性恋这个不怎麽光彩的事实,为的就是要逼她亲口说出自己的爱恋。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有这麽重要麽?谭棠不解,不明白一个跟自己完全是政治婚姻才在一起的男人为什麽要紧咬著这件事不放。这对他来说究竟意味著什麽呢?心跳开始加速,见罗昭威望著她的沈默,唇角勾起的笑容像是更加肯定了什麽一样而後缓慢的用手肘撑著自己坐起身来。染满鲜血的双足依然直挺挺的悬在床边,任伤口痛著、血液流著……就像不是他自己身体一般毫不在乎。“你一个晚上都在闹别扭是因为这个麽?”她防备的想向後退拉开两人的距离,谁知罗昭威那双漂亮的媚眼此时盯著她的神情就像是在看著一个快要暴露身份的间谍,让女人情不自禁的感觉已无处可逃。他开始像野兽一般朝她退缩的方向缓慢的爬行过来,血迹在床单上刷出刺眼的红痕。“你觉得我在闹别扭?”男人忽然笑了,不知为什麽谭棠从他眼中似乎看到一抹一闪而逝的忧伤。“你不是麽?”谭棠皱著眉头反问。不对劲,非常的不对。是谁对他做了什麽还是说了些什麽?她觉得罗昭威心里一定隐藏了一件很重的心事。而这件心事极有可能跟自己的过去有关。“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觉得我可能在闹别扭。”罗昭威突然将俊颜凑近,清冽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他已经将谭棠逼到床角,目光熠熠发亮,嘴唇时不时的轻蹭著她的唇瓣,带来痒痒的感觉。他的举动温柔又带著不好惹的占有欲,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因为失血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炙热无比。拥抱著火烧一般的热情暗示他将要以某种方式将眼前的女人席卷。“我没有。”谭棠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得知真相之前先露怯。“没有吗?”罗昭威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嘬出一道细微的声响。然後扬起长睫继续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他在威胁她吗?男人的亲吻宛如巫师种下的恶毒魔咒,非但不甜蜜,反而令人害怕。“真的,没有。”谭棠被他释放出的强烈压迫感侵略的快要窒息了,却仍然固执的坚持自己没做错任何事。至少……她现在还没有想起来他指的是哪一件。“你说谎!”看著女人死不承认自己已然认定的事实,罗昭威皱了皱眉,终於露出被激怒的怨恨神情。只见他用力把住谭棠的头,带著凶猛的惩罚意味狠狠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坚硬的皓齿啃咬著女人的唇瓣,像是要将她的谎言全部撕烂。“你说谎!你说谎!”一边粗野的吻著她,罗昭威一面疯了一样的低吼著。真是个反复无常的死小鬼!谭棠的两腮被他有力的手指掐的很痛,凹陷的双颊是他在逼迫她张开口迎接他火热的舌头。可是她现在不想吃他的口水,不想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