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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杯子,又倒了一杯。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月娘。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第七帖:深情缱绻时“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麽?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月娘,就这样痴缠?”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月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jian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rou,多滑溜。那个xiaoxue,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yin,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xiaoxue,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著说。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