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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如妳所願

    

第四十八章如妳所願



    「我要讓森靈族獨立,不僅僅是對於艾蕾他們一族的保障,而是因為他們也是我的子民。」

    比起選擇基歐,謝爾還是選擇了算是他的子民的森靈族。

    畢竟艾蕾是森靈族的王女,之後會成為女王的人。

    她要成為了女王,無論謝爾有沒有以王的身分問世,這塊土地都會算是他的。

    他的決定,風懸並不覺得意外。

    她靠在謝爾的胸膛上,抬頭仰望著男人的臉,頗有小鳥依人的樣子。

    不過底下的手,卻在對roubang上下其手。

    因為前列腺液的關係,整支roubang濕滑如鰍。

    這讓風懸很是期待再被造訪xiaoxue。

    「對你來說,基歐不能算是你的子民嗎?」

    「我只是基歐裡頭的小領主而已。就算有子民,也只有一部分罷了。」

    「不能為了那一部份,把這裡給吃下來嗎?」

    「不能。而且艾蕾是我的騎士,妳覺得我會讓我的騎士被人給奴役嗎?」

    「」

    「怎、怎麼了,幹嘛這樣看我?」

    「照你這麼說,我也是你的騎士。那我之後回基歐,見基歐王時,是不是不用單膝跪下了?」

    「這就對不起!」

    謝爾窩囊的模樣,把風懸給逗笑了。

    「開玩笑的!我是基歐的大隊長,對基歐王本來就有尊敬之情,見了他行單膝跪禮是種禮貌。你不要我做,我反而覺得困擾。」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大氣一點讓我別跪了。」

    「畢竟你可是我的男人啊!」

    風懸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這讓謝爾頓時害羞起來,察覺到他在害羞,風懸笑得更加燦爛了。

    趁著氣氛不錯,風懸讓xiaoxue把謝爾的roubang給吃掉。

    扶著男人的腰,協助他緩慢的抽插著自己。

    「大隊長,妳可以接受我的請求了。」

    「嗯?輸給森靈族嗎?」

    「是啊!」

    謝爾看風懸一臉享受著跟自己做愛的模樣,心情肯定是好了不少,自然這是應該會點頭答應。

    然而風懸笑著搖頭。

    「不可能。」

    「還是不行嗎?」

    謝爾雙手掩面,整個人仰天長歎,似乎受到巨大的打擊。

    「你的反應還真誇張!」

    「我以為妳會答應我的!」

    「我說了好幾次了,我不會做出損失國家利益的事情,你怎麼就聽不懂?而且,你的理由完全都是為了自己而出發,這場戰爭打得可不輕鬆,不是人人如你可以無懼戰場。基歐軍損失了這麼多,你卻要我在最後打一場敗戰。說真的,不管是誰,我相信不會有人能接受!」

    「這我知道,但是讓基歐接收這座森林真的好嗎?」

    「基歐會善待森靈族的人嗎?」

    「如果跟桑達一樣該怎麼辦?」

    「艾蕾她們?」

    謝爾說到一半,嘴唇被人用手指抵著。

    「你都只想著艾蕾那我呢?」

    「這場戰爭打了這麼久,我們也死了不少的人。」

    「明明已經打倒了桑達,發出了勝利的情報回到了基歐。」

    「卻在最後輸給了森靈族」

    「謝爾,我的男人啊!你覺得我會怎麼樣呢?」

    「被拔掉大隊長一職?」

    「還是被處以其他的懲罰,你有想過我的下場嗎?」

    風懸說的,謝爾還真的沒有想過。

    滿腦子都森靈族的問題,他還真的沒想過他的決定,會給風懸帶來多大的麻煩。

    「風懸大隊長,對不起。」

    「我不是在害怕那些下場,我只是不甘心。我們為了勝利,已經犧牲了那麼多的人。你就不能為了那一些人,無視艾蕾他們嗎?」

    「」

    「難道就因為他們不是你的子民嗎?」

    風懸的問題,謝爾無法回答。

    他終究是太年輕了。

    有需多事物無法割捨,但風懸不一樣。

    雖然年紀輕輕,但沙場馳騁多年,為的就是基歐的國泰民安。

    甚至連成為騎士,都可能是為了跟謝爾作對而無奈抉擇。

    這樣的人,怎樣都不可能放下對國家的愛。

    「對我來說,他們是我國的人民,是我所捍衛的對象。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最後還是回到了死胡同。

    原來自己看到的機會,只是一個幻覺。

    謝爾感到了無力。

    就連他的老二一樣。

    風懸也感覺到了謝爾的無力。

    尤其是在陰道裡的老二。

    但是風懸沒有打算讓謝爾再度打起精神。

    軟掉了的雞雞,順其自然地滑了出來。

    風懸整個人往桌上躺去。

    雖然桌上有文件,但沒有硬物。

    簡單地將文件撥開之後,風懸就自顧自地搓揉起自己的胸部、欺負起自己的乳頭,用誘人的眼神把士兵們喚來。

    「風懸大隊長?」

    風懸似乎又在發情了。

    士兵們把風懸跟謝爾圍住,但目光都落在風懸身上。

    不是每個士兵都能享用到風懸的身體。

    有人用手佔據了風懸的右乳。

    有人整個頭貼到了風懸的左乳,但他似乎只搶到了乳頭,底下的rufang則被其他的士兵用手掐著。

    胸部被人占據了,那麼就用手來taonong。

    兩隻手都被士兵抓住,用來taonong自己的roubang。

    連手都沒得用的士兵,只好爬上桌子,蹲下讓風懸含住從上而來roubang。

    上半身好用的地方都被占據了,剩下的士兵只能爭奪下半身。

    風懸的大腿成了士兵roubang發洩的好地方。

    右腳被士兵抬起來,兩個士兵用大腿根部來磨蹭roubang。

    左腳也被兩名士兵使用。

    不過一個是用腳趾來taonong他的roubang,另一個則是用左大腿根部磨蹭,外加用手指欺負著隊長的屁眼。

    陰蒂這個敏感的地方,無論多小,都不會有士兵忘記。

    只是這個地方一直在換人擁有。

    一下是玩胸部的人,一下又是蹭大腿的人。

    那裡成了士兵手指的必爭之地。

    久了之後,竟然出現四五根手指,一齊簇擁的和平畫面。

    這讓謝爾都看傻了。

    士兵們在幹嘛,風懸又在幹嘛,他真的搞不懂。

    因為風懸身上最讓人覺得舒服的地方,xiaoxue並沒有人使用。

    是因為自己站在xiaoxue面前的關係嗎?

    可是那裡連士兵的手指都不敢冒犯。

    謝爾大可問人。

    但他覺得問了就輸了。

    本來被風懸的話給弄到沒有精神的雞雞,在看到風懸的身體被士兵們渴求的模樣之後,雞雞恢復了活力。

    給士兵koujiao的風懸,勉強地瞄到恢復精神的roubang,就用舌頭把嘴裡的roubang給推了出去。

    「進來吧謝爾」

    「」

    「不想插進來嗎?」

    在xiaoxue一旁的兩名士兵,把風懸的xiaoxue拉開來。

    xiaoxue裡頭一縮一張的模樣,吸引著謝爾想把roubang放進去的衝動。

    「謝爾,你不想成為王對吧?」

    「嗯」

    「可是你希望這個世界和平對吧?」

    「嗯。」

    「那麼你就得有所覺悟才行!」

    「」

    「不要以為用溝通的就能讓人接受!」

    「可是我」

    「這世上的戰爭,可不是只有這一仗而已!你以後還得經歷許多的戰場!」

    「你覺得每次,都能用溝通的方式,讓人接受你的想法嗎?」

    「如果遇到了人家打死都不願意接受的時候,你最後不是還是只能用強迫的方式讓人家聽話嗎?」

    「既然你真的那麼想讓我輸給森靈族的話!」

    「那就對我使用命令啊!」

    「想要以王的身分去守護他們,就要有承擔這一切的勇氣!」

    「快點命令我啊!」

    「騎士啊啊啊啊啊啊!」

    roubang插進來了。

    狠狠地打斷了風懸的話,甚至讓她高潮。

    不過一瞬間插到底,並不是讓風懸高潮的原因。

    原因出在先前士兵們對陰蒂的攻勢,早就讓風懸瀕臨高潮的邊界了。

    謝爾這一插,只是讓先前的積累一瞬爆發。

    「好、好好好爽好爽!」

    風懸沉溺在快感之中。

    可是謝爾還沒射精,自然想要尋求足以射精的快感,而動起了腰。

    「等等!謝爾!讓我休息一下!謝爾!聽我說話!謝爾!」

    她緊張的要謝爾停下來,但他不停,反而加劇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阿!」

    「妳這麼想要命令我給妳就是了!我給妳就是了!」

    我命令妳,風懸。給我打輸森靈族!

    騎士王的命令,有許多的用法。

    在背地裡下達特殊的暗示,並不會讓騎士或士兵有任何的感覺,好比禁止懷孕。

    而明面地下達行動指令時,無論騎士還是士兵都會感到一陣僵硬,身體會暫時地動彈不得。

    那麼,對於意識上的命令,則是會

    意識在一瞬間空白了。

    隨著時間,想法回流。

    但是那些曾經堅定不移的想法,逐漸變得鬆垮,最終崩壞。

    強行地被植入騎士王的命令。

    即使意識到那些事情是自己不想要的,內心也無法拒絕。

    隨著時間,命令占據了內心。

    就連難受的感覺也沒有了。

    只有著說不出來的空虛,以及想要哭泣卻掉不出眼淚的悲傷。

    「這就是命令?」

    「這下妳滿意了嗎?」

    「謝爾,你怎麼在哭?」

    「我一點也不想這麼做的!」

    「我明明一直都不想這麼做的!」

    「為什麼非要我使用命令不可!」

    「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呢?」

    「為甚麼」

    「為甚麼」

    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

    歡樂的聲音不知從何響起。

    那時是聖誕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