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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给你保管着。」「秦安还能看娘娘戴上吗?」「你若答应我,给自己时间慢慢振作,我就戴上。」她想给他一些鼓励,如果戴个坠子和手环能让他振奋,有何不可。「嗯。」秦安眼中有了一丝生机。「在那匣中。」秦安取出玉坠和长情锁替她戴上,神情微微激动,动手就想脱她外衣。「先陪我吃饭,我饿了。」本想逛早市,却已过午。不知是香草茶还是她的安慰产生效用,秦安虽然吃得不多,但总算吃了些。「这些菜色…都是娘娘所喜,怀珪兄…还是一样心细。」「他跟着我比较久,自然知道我喜欢什麽。」她边给秦安布菜,边注意他神情变化。受到打击的人往往情绪敏感,言词上要婉转亲和,才不会又给失意者二度打击。「他功成名就,秦安一事无成。」秦安苦笑。「别总跟怀珪比较,他是他,你是你,不同人有何好比?难道你会拿我跟尚书千金相比?」「娘娘在秦安心中无人能及…但秦安明白娘娘的意思。」「明白就好,一事无成又有何妨?我不也一事无成?只要过得快乐自在便好。」她真心认为人生不必追求功名利禄,因为幸福不是从功名利禄中得来的,是取决於自己愿意放下多少烦恼。秦安还在停职,三天两头就来访她,她温言开导,又督促他饮食,怀珪回来刚好遇到。「你尽管吃喝,不必客气,我只求你别把娘娘拐走。」怀珪笑着对秦安说。她本以为三人相见会十分尴尬,但怀珪太会做人,说个几句就打了圆场。「秦安先告辞罢,改日再访。」秦安前脚刚出,怀珪就来搂她。「娘娘这些日子顾着他,心里定是将我抛去边疆了。」「又在说浑话。」「我之前不是小气不让他进来,是担心他闹了娘娘不快…」怀珪解释。这小子很会说场面话,肚里弯弯拐拐,她也懒得较真。「我可有怪过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娘娘…要是真要跟秦安走,也留个书信知会我,不要无影无踪。」「我在你这里住得舒舒服服,你这是想撵我?」「就怕小庙容不下大佛,大佛愿意留,我这庙公谢天谢地。」怀珪说话手舞足蹈,表情逗趣,逗得她忍俊不住。「你这样待我,我无可回报。」她叹。「怀珪只愿终生…」「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这半年你好像胖了些,要注意身子。」怀珪腹部微凸,脸也圆了一圈,妖气不再,看起来更亲切富贵,但她担心他经常应酬,大鱼大rou饮酒过量,造成肝肾负担。「娘娘真要嫌弃我年老色衰了吗?」怀珪故意哭丧着脸问。「你要曲解我也没办法,有空做做运动,吃清淡点。」「我就知道娘娘对我最好…」说着说着便对她毛手毛脚,又是一番云雨,她因为常骑脚踏车活动筋骨,又喝香草茶做日常保养,睡眠也充足,倒还能应付,但却感怀珪体力已经开始走下坡,以往一夜数次,现在一次就累得睡翻。还不到三十岁呢,这样怎麽行。於是怀珪在别院陪她时,她都逼他睡午觉补充体力,不准他日日求欢,还要他一起骑脚踏车健身,甚至亲自下厨做些清淡料理。「娘娘怎会这些粗活?」「柴又不是我烧的,做饭算是什麽粗活,我也有当过平民的时候。」穿越前她就不讨厌煮饭,只是当了太后有人侍候,自然就懒了。「可是娘娘进宫都三十多年…」怀珪一脸狐疑。「你就好好吃吧你,本太后三十年来第一次为人下厨。」「怎能让娘娘照顾…怀珪何德何能…」她用太后的身份倚老卖老借花献佛,怀珪很捧场,全都吃光光。第17章使坏※免费试阅段落字数已扣除。一日午睡後,她在凉亭看着艰难的古文写得话本,看久了慢慢能懂,如现代读的乐趣,有些内容狗血,很有娱乐性,怀珪躺在她腿上撒赖。「娘娘以往总是和秦安去宫内花园散步,怀珪好生羡慕。」言下之意又是在抱怨她偏心吗?她用眼角余光瞄这心机鬼。「怀珪想问娘娘能否…」「能否如何?有话直说。」她看了怀珪那滑头样就想揍他,便用话本敲了他头,得来一声痛呼。「唉唷!能否与怀珪…在此亲热…」怀珪说完马上抱着头,也不闪躲,像是就要等她打骂。「你!」甭说是古代,就算是现代,在有佣人管家出出入入的花园中公开zuoai,她也没勇气。「娘娘别担心,不会有人看到。」怀珪起身往凉亭中间的流苏一拉,四面八方即有竹帘垂下,遮住了视线。凉亭变成一个暧昧的小空间,光影交错,分外有情调,天气不热不冷,微风吹过,竹帘轻轻飘动。「这倒别致…可有人从外面看了会更怀疑吧!」「没有人敢看,我府中重罚重赏,下人都很有规矩。」「可…这凉亭石椅石桌,硬梆梆的也不大舒服。」「娘娘请看。」怀珪突然露出一个得意非凡的jian笑,不知触动什麽机关,中央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石桌竟然向下沉去,接着有一型状与石桌相同,看起来十分舒适的软禢缓缓上升,看得她目瞪口呆。「你这jian诈鬼…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吧?!」没想到彼时她跟秦安在花园凉亭相拥的事,怀珪竟然一清二楚,只怕他在宫中时就已经很会打点人脉探听消息,否则她每次与秦安散步都要求下人不准跟着不准多嘴,行动受限的男宠如何得知?邀她来这别院入住,也是计划中事,他也很有耐性,等到天时地利人和才提出要求,她又怎麽可能教他失望…「怀珪只是思念娘娘,自然而然就造了这亭子,没想到有一日能…派上用场。」怀珪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他这脸皮厚如城墙的家伙竟然还知道羞耻,她忍不住笑出来。「请娘娘成全怀珪。」怀珪靠近她,眼中有温柔、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