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硬了!
他怎么硬了!
庆祯七年,山河清宴,国泰民安。 前一年冬,突厥部大败,派使臣来签订合约,向大齐称臣。 夏家那位幼年即随封大将军驻扎西北的大公子,战场上一箭将突厥的首领射下马,一时之间闻名九州,也终于在二十岁生辰的几个月前,荣归京城。 夏家祖辈乃开国元勋,历代忠君效国,但近一辈人丁稀少,当下的夏家家主是独子,家规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而今他膝下只有正妻诞下的两子。 大儿子九岁便跟着舅舅去了西北,之后方又得一子,却是路还没走稳便整日往宫送,做那位的伴读。 夏喻,你胆子这么小你那个哥知道吗? 说话的少年明眸皓齿,一身衣裳的湛色,仔细看却能瞧见其中金丝的走线与暗暗的龙纹。 夏喻慵懒地躺在当朝皇帝赏的雕花软榻上,悠悠地张嘴吃旁边立着的美俾喂来的冰镇果子,衣衫宽松,漂亮白净的锁骨露在外面。 听到少年这般说,夏喻也不恼,冲他一笑:不比太子陛下胆子大。 说着又饮了一口美俾递来的果汁。 那速来以老成持重闻名于一众丞相的太子殿下此刻气得一拍桌子:夏喻!我这是在帮谁啊!你知不知道等那个姓夏的回来了,你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名声又要一落千丈,你那父亲也不会再搭理你! 他说得倒是真的,事实上,早两年夏长翼还没回来的时候,街头巷尾便早有夏家二子全然不比长子的说法。 夏喻招呼婢女过来把自己扶起来,在齐斐期冀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开口:陛下讲完了便走吧,有空再给我捎点冰来。 齐斐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哼哼地转身道:我真走了!没走两步又听见身后人清脆地一声:陛下慢走 等人走远,夏喻又慢条斯理地躺下,卧在塌上,眉间有几分凝色。 夏长翼,这个名字可是时常与她一同出现,然后再一番比较。 夏家长子貌似温玉,及冠那年考中探花,又极善武艺,连镇国将军都赞赏有加,而今又打退突厥。而第二子却又是全然不同 幼年与左相的孙子打架,砸街上的铺子,又有贪财好色常年出入青楼的名声,偏偏一张脸生得比其长兄更俊俏,一张嘴比蜜更甜,哄得当朝皇帝都对其那恶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不惯夏喻的那些臣官和士人,都等着夏长翼回来好好灭灭夏喻的威风。 而此刻事情的当事人正躺在冰气绵绵的房间内,一边吃杨梅冰,一边听美俾念画本子。 叫旁人听到不知又要怎么编排。 夏喻是真的不甚在意那位长兄的事,虽说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长子出现,成天摸鱼的小儿子是该有些危机的。 可夏家二子是个小姐身。 夏父的宠爱是对女儿的,更是对被迫扮作男儿身的女儿的愧疚。至于皇帝、朝中大臣以及百姓中的口碑,这关她什么事? 她的目标,不过只是为了不与那帝王家结亲罢了。 夏家祖上在前朝有女儿入宫步至后位,却终成为帝王摆弄权谋的工具。那夏家的皇后在算计中死去,前朝的帝王还瞒下了真相,骗得夏家继续为国鞠躬尽瘁,铲除了朝中一切逆谋党派。 夏家得知真相后,才有扶植如今的大齐上位,却也立志不送女儿入宫。 而夏喻与太子年岁相当,那年太子诞下后,如今的皇帝多次与夏相提及,若夏家老二是个女孩,那便与太子定下婚约。 皇帝的考量是想捆住夏家这只大鱼。 但夏父心疼女儿,又有祖辈的告诫在身,怎会愿意? 但夏家就算位极人臣,也难拒皇典。况且,这帝皇多半是想借姻亲稳牢夏家。 于是夏家二小姐从出生起便是一个男孩。 这事知道的人仅有夏家本家寥寥几个长辈和家奴。 连夏长翼都不知。 夏长翼回城的那日,夏喻与偷跑出来的太子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酒楼听曲。 齐斐瞧见她面上苦色,乐得嗤笑,说她口是心非。 但夏喻担心的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 人人都知夏长翼是风光无限的大将军,谁知他在家简直就是一个恶劣的流氓胚子。 前几年每回回京,对这个便宜弟弟都是捏捏脸,揉揉肚子,再把她耍地团团转。 夏喻偏偏文采不敌,连武力也不敌他,被玩得眼睛都红红的,再跑去找爹爹撑腰。 夏父疼女儿,也对年少离家的长子有心补偿,闹大了也只各打五十大板。 另一头,夏长翼正从宫中见完皇帝领了赏出来,与封将军见礼准备离开。 世子,丞相和夫人已经在家中等您了。 一身戎装的少年动作一顿:我那小弟呢? 嗯回话的人想起刚才传信来的夏家小厮说话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开口,夏二公子在酒楼里听曲。 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倒是快活先去把那个小狗崽捉回来吧。 在家的夏丞相听见大儿子经过家门而不入,是去寻那又出门作乐的小女儿,抿了口茶,笑意被掩在水汽里。 这个扮作男儿的小女儿,年纪越大越发逍遥放肆,偏偏他夫人与他都心有愧疚,对她多有宠溺,不舍得骂,如今也管不住了。 幸好还有个大儿子在。 夏长翼进了酒楼,拦下了准备去报信的小厮,大方地闯入了顶楼的包间。 他推门进去时,夏喻正岔开腿坐在软榻上,大腿上坐着一个正给她喂酒的时候酒楼女子。 相比之下,反倒是齐斐那边干干净净,身后立着的两人也都是他从宫中带出来的侍郎。 哥? 夏喻见了他,慌忙把腿上的软香玉息推开,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行了一礼。 兄长怎么有空来寻我?她小心地瞥着夏长翼的神色。 却见那比上次相见更多几分成熟干练的面孔一晃,白玉似的修长手指探上前来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夏喻脸蛋被扯长,心中不满却不敢开口。 瘦了?他倏然凑近,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她,又扫了一圈周围,朝太子微微一供手。 夏喻闻见兄长身上不同于这地媚甜香的粗旷冷冽的气息,是沙场上杀出的势气,她低头:对兄长思念成疾,日益消瘦。 油嘴滑舌。夏长翼哼笑一声,明显心情好了些,快些回家,父母亲在家中等着了。 是。夏喻拖长着尾音乖巧地道,心里不知怎么骂呢,父母亲等得又不是她呢,她回去做甚,给他欺负着玩吗? 她回头与齐斐对视一眼,目光又移向放才她怀里那位女子,轻佻地眨了眨眼。 呜呜,软软香香的女孩子。 到了楼下,她一溜烟跑去自己那奢华繁复的马车,不给夏长翼抓住她的机会。 马车行得慢,路过闹市时她还停车叫小厮去买了几串糖葫芦,等到家门口时夏长翼一行似乎已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了。 她吓了一跳,赶忙下了马车。 兄长怎么不进门? 男人骑着一批俊硕的黑马,高高地坐在马上,见她走进,敏捷地翻身跳下马。 说来接你,便自是要等你一同进去。 夏喻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了两声。 夏喻被梳妆打扮得人模狗样,跟着被拉着出了门。 她初以为是夏长翼的庆功宴,下了马车才知不是。 竟是到了承铉王的府邸。 承铉王被亲封王爷,却与镇国大将军那位是全然不同的王爷,这是位真闲散王爷。 与夏喻带着齐斐这种小打小闹不同,这承铉王是真的会玩。 她看着门口皱了皱眉,不解的目光转向夏长翼。 王爷今日在大殿上亲口邀的我来,不好拒绝。 大概是看出了夏喻的鄙夷,夏长翼避过领路的婢女,小声与她道。 宴上。 夏喻坐在夏长翼旁边,他坐的是离上首最近的席位。 承铉王招了歌女来歌舞作乐,每人席位边还有三两衣衫轻薄的女子为添酒。 夏喻不得不承认,承铉王这批姑娘质量可高。她身边有三人,皆是粉红的纱衣,说话亲声软语地逗趣,一杯一杯地灌她酒,衣袖抬动间还有奇香散发。 酒过三巡,为首的那位女子已经大胆地坐到她的怀里。夏喻手揽着她的纤腰,忽然想起,jiejie,你可知王爷今日为何邀我与兄长来? 那女子受不住夏喻撒娇,没一会儿就招了。 说是她那jiejie听说疆场上的将士格外生猛些,恰王爷宠她,便答应她把夏将军给招来喝酒,叫她那小姐妹试试。 夏喻凝噎了几瞬,这王爷真是够荒唐的。 她环顾四周,今日宴席是这样的目的,尽管她还心中存疑是否为王爷要拿夏家把柄,但总归这场面,酒rou熏香中那点料是少不了的。 估摸着与身体无害,就是助兴的东西,但气氛都到这了,还有美俾在侧,宴席上不少人都已在那欢乐起来。 有桌塌遮挡,她看不出实际,但亲亲摸摸的不在少数。 她目光又移向右侧夏长翼那边,竟是室内仅有的干净地。 他后面站的两个格外娇媚的女子被他身上散发的煞气震得不敢上前。 夏喻却看出他眼神比平常多了一分迷离,脸颊也红了些。 呵,这不还是醉了没吗。 她身上坐的那个女子这时已经将手搭在她胸前打圈。 夏喻没有发现,在她转回脑袋后,刚才被她打量的男人也偏头看向了她。 夏喻这时正赶忙扣住那女子的手腕,组织她继续摸下去。 诶呦,jiejie,我裹胸要被你摸到了。 她一向拒绝不了女孩子,扣住那女子的手腕便又被顺势挣脱开,那手滑溜地溜去她脐下三寸。 夏喻又是一惊,险些想把她推开。 那里可不兴摸呀,她可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握住了作乱的手,装作色迷地摩挲一番,又把脑袋埋进了她颈侧。 呼,女孩子真的太香了。 正当她准备把这女子带走再直接弄晕时,一道脚步声忽然逼近。 夏喻。 这道声音有些冰冷。扶我回家。 她猛地一怔,推开了身上的女子。只见她那兄长坐在隔壁,半仰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场景有些熟悉。 诶。夏喻顾不得那么多,从心地站起来去扶他。 她手从他身后穿过,去驾着他的肩膀。 幸好他似乎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勉强能被她扶起来。 夏长翼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把她一整个罩住。 又是白日里闻到那股粗犷而冷冽的感觉,此时多了些迷离的酒香。 醉后的人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乖乖地任她扶着,吐出的浊气喷在她的颈侧。 夏喻红了耳朵尖,她扮作男儿,却怎么也没与男子这样亲密接触过。 甚至,似乎还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夏喻初以为是他带了什么东西,但看到面前yin靡的场面,忽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 她心中不知作何感。 今日宴席上那么多那种东西,还以为他真的没感觉呢。 那物件硬成那样,他还装着平常的样子,也坚持没叫女子服侍,离开前竟还叫她来帮忙遮挡。 还真是。。。。。。。 夏家跟来的小厮看她似乎艰难,要来帮忙,夏长翼却怎么都不愿。 夏喻只好自己艰难地扶着那醉酒的人,明明刚才喊她的时候还没那么醉呢。 出门的时候,小厮先去喊车夫过来,夏喻靠在墙边借力,却忽然后腰被那硬挺猛地一撞。 夏长翼似乎还舒爽极了是的低低地喟叹一声。 夏喻麻了半边身子,头皮都绷紧了。 男人那物件还在那里缓慢地摩擦。 她咬住了嘴唇,平时再装风流,她都是个女子啊,与那美俾逗乐不过是与姐妹玩一般。 兄长这他以为自己是男子呀。 诶,他该是醉糊涂了吧。 期末周前满足叉癖写的,现在考绷了。。。本人历史人,感觉写古言在反复鞭尸自己 虽然但是,历史人的古言完全架空,纯粹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