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恶爪
伸出恶爪
等会儿。嘉措应完发现不对,我向你走来,我什么时候? 呃叶梓一哽,连脖子都僵了。 男人盯了她一会儿,表情逐渐暧昧,指头抚过她嘴唇,老婆,你是不是也做过春梦啊? 我可没有!叶梓急急推开他,拉过被子就往头顶盖。 他压上来,隔着被子同她闹,老夫老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做梦那也是正经梦,谁像你那么,那么饥渴。 见她鸵鸟样躲着,嘉措没忍住轻笑,你说过我什么样你都喜欢的。 我!我是那意思吗! 叶梓气得都不顾害羞了,掀开被子怒视他。 嘉措瞅准机会,钻进去挠她痒痒rou,手法及其快准狠,痒得叶梓哈哈哈直笑,肚子都在抽筋。 我饿了我饿了!她招架不住,连忙转移起注意力来。 嘉措闻言停下动作,在她耳边撑着头,一根根理顺散乱发丝,问道:吃什么? 想到每次都在怕痒这事上被捉弄,叶梓哼了一声,耍起无赖,我要吃小笼包,灌汤的那种,你给我做! 好。他二话不说就起了身,简单穿上裤子,又给她掖好被角,亲了亲脸蛋儿,rou馅现做要些时间,还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实在饿我帮你热杯牛奶喝完再睡好吗? 他问得很认真,像是没听出叶梓在耍无赖,只是因为她想要,他便转身去准备,真就傻子一般。 叶梓立即揪住他,没忍住使劲儿戳了戳他额头。 你个恋爱脑,直接去外面买给我不就好了嘛! 本恋爱脑乐意。 叶梓想哭又想笑,努力压下嗓子眼儿的紧涩感,抿了抿唇:我开玩笑的,吐司和煎蛋就行了,但我要溏心蛋! 好。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柔柔印上一个吻,困就再睡会儿。 嗯。 他人出去了,卧室内就剩下叶梓一个,不忙着睡回笼觉反倒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想起昨晚他说,原来那么早就 甜丝丝的感觉混着羞涩在心尖儿来回流淌。 结婚几年了还来这些告白,真不害臊! 可一想起这人和婚前相差无几的态度眼神,叶梓真的会忍不住手脚发暖。 她其实还是担心的,担心激情逐渐消失,担心婚后逐渐平淡,连爱意也淡去,然后某一天迎接所谓的七年之痒。 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人和恋爱时一样,没什么变化。 如果,日渐熟练的zuoai技巧和愈发贪婪的性欲不算进去的话。 哎呀!想什么呢!怎么跟着他一起不正经呢!发现自己思想逐渐变歪,叶梓抱过枕头把脸埋进去,对自己进行了严厉的谴责。 枕头不透气,她坚持没一会儿就脸红头昏,放弃这一自残行为,然后印入眼帘的就是嘉措的白T。 先前在枕头旁被挡住了。 叶梓愣愣地挑起衣服,才回想起他刚才出去就穿了裤子。 也就是说她老公!现在!裸着上身在给她做早餐! 叶梓不自觉就想到了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森警跑山林现场,常常会被树枝野草刮伤,在手臂手指留下些小小伤口,结完痂留下的疤刻在上头,看上去凶狠得紧。 可偏偏他棱角分明却不过分凌厉,还长着双桃花眼,不笑都含情,因而从不让人觉得侵略感太强。 特别现在年纪上去了,叶梓觉得他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荷尔蒙里,野性无比。 像头宣告性成熟的野狼。 如果不开口插科打诨的话 一想到那双指骨分明还刻着浅浅细细伤痕的手,现在正专心致志地给她煎蛋,说不定锅里还会溅出一小颗油星子,溅到他紧致的八块腹肌上,他也许会为了驱散痛感,下意识缩下小腹,往上挺下腰 腿心毫无征兆地就湿了。 意识到身体变化的叶梓大吃一惊,烫手山芋似甩开了那件白T。 她现在怎么变得,变得那么欲求不满了呢! 叶梓赌气似转过身,闭上了眼睛,看上去打算好好睡个回笼觉。 还没有多久,只见她又缓缓翻过来,眸光明明灭灭,下身的被子不停起伏,里面一双腿似乎很不安分。 她伸手去向白T,到一半又收回来,重复好几次,终于眼一闭,摸到衣角紧紧攥住,迅速一抽抽到了怀里。 叶梓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听起来整个房间都是那咚咚咚一样。 她做贼心虚地瞄瞄房门口,又看了看白T,衣服上绣着很不工整的刺绣图案。 大部分是她绣的。 某日她心血来潮,看了各种起针落线的视频,觉得人家绣得好看,非要自己diy一件。 她个半路出家的哪儿能和人家专业的比,勉强看得出绣了只狗。 她还强行挽尊,非在那大约是狗的图案上锈了个wolf的单词,嘉措看见后憋笑憋了好一阵。 明明是件失败品,可嘉措自己改改,改得看得过去以后,毫不介意地外穿,旧了也不舍得扔,常当居家服使。 叶梓看着那白T,无所谓地想,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 然后,悄悄咽了咽喉头,一只手抬起,将白T置在了鼻尖,一只手向下,探进潮湿的禁地。 完蛋了,叶梓觉得不太妙,这衣服香香的,还染上了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