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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满地的蜡烛,一男孩在下面又弹又唱的,最后把保安都给招来,女主角就是她。”师姐周明羽嘿嘿一笑。又一师兄跟着道:“年轻就是有多爱几个人,放纵的资本,何况小姑娘那么美,性子又好,哪里就需要吊在咱老板这颗铁树上了。”“要真成了,这辈分还不知道乱成啥样,我们叫她一小姑娘师母就算了,叶欣你之前给她上一届的学长带过数学课吧,她那些学长学姐叫她什么?师祖母?”叶欣不太明白这群面瘫的师兄师姐为何变得如此八卦,她想到一个月前见到的那一幕,罕见地保持了沉默。不过下次见到孟初那小姑娘,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一扭头,他们的陈教授就抿唇倚在门边,不知听了多久。几人怔怔的,谁也不敢开口,好在,陈殊观很快就走开了。当天晚上陈殊观回了学校分配的教师公寓,这里离他的实验室不远,旁边就是博士生和表演系的学生宿舍,偶尔他会住在这儿。第二天晨跑完,他近八点的时候才重新出门,这个点正是学生去教室的高峰期,陈殊观几乎受了一路尊崇的目光及敬语。直到那熟谙的嗓音夹在众人后响起:“陈教授。”小姑娘与她同龄的同学们走在一起,看着一如当初般的鲜活而生动,只是眼底几乎不见了那时的光彩,见到他时也是和众人一样拘谨而疏远的。他依旧严肃地点头应了声,往另一侧走去。却不由地脚步一顿,身后渐渐走远的几个小姑娘的谈话声低低传来。“初初,你不是喜欢陈教授的吗?”孟初这一个月脱离了陈殊观,也未见他有任何反应,心道没有上辈子她的死缠烂打和那半年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陈殊观估计早忘记她是哪根葱了。现一见他刚才冷淡的反应,顿时有种脱离魔掌的感觉,不免激动了几分,“早过去的事儿了,我那不是一时被美色给迷惑了嘛,陈教授可不是我们这等凡人能染指的。”字迹(珍珠满200加更)<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字迹(珍珠满200加更)到了实验室的陈殊观,翻开孟初遗落的那本笔记,在上面写下什么,想了想,又把那一页给撕了,然后交给叶欣。交代了句,“今天还给孟初。”孟初大概是得了陈殊观恐惧综合症,见到与他相关的人或事都忍不住发怵。好在叶欣在敲开她们宿舍门后,递过来的只是她之前落下的本子,她不由得松了口气。然而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本子被人撕去了一页,写字的人笔力过重,甚至下一页还依稀印着‘晚八点,教师公寓209’。肯定是陈殊观的字迹无疑。孟初霎时苍白了脸,惊恐万分猛地抬起头,差点儿将本子摔出去。许是孟初脸上的表情过于骇人,赵浅终于察觉出她的异常,“初初,你这是怎么了?”孟初听闻摇了摇头,“没事儿,刚有只虫子扑我身上了。”陈殊观究竟是什么意思?孟初认为自己兴许还是明白些。这是她重生后琢磨了一个月才得出的结论。陈殊观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不知否定,失败是何物,恐怕更容不得别人拒绝他的。而上辈子,却是孟初实实在在单方面地宣布分手,抛弃了他。他或许把她视为生命中的一个瑕疵,想彻底抹去,只能毁灭。如今,他这是在不损害自尊的情况下,让她自己做选择呢?天知道如果她拒绝前往,他会怎么待她?谁也不能理解孟初的无奈与绝望,包括远在江城的孟元南和周清。想起上辈子两人因她一夜几乎白头的悲怆,后来她就那样惨烈地自绝了,他们又该如何自处。孟初最怕疼了,临死前五脏六腑被挤碎的感觉竟还有记忆,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密密席卷而来。宿舍狭小的洗手间里,小姑娘抱膝而坐,咬着唇伤心地哽泣出声。她去了趟药店,兜里揣着一盒东西,戴着口罩敲开了209的门。男人打开门,见到门外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小姑娘,镜片下的眸光复杂而深沉,似有惊,有几不可见的喜,更多的却是惋惜。十二月份的京城,已经很冷了,女孩穿得很单薄。她进屋就脱了大衣,里面仅着了件吊带低龄衣裙,几乎弯腰就能看到她胸前的美景,朝他笑得明媚而粲然,“陈教授,你喜欢我的身子么?”她这样的直白,只让陈殊观想到了两个字。献祭。纯洁的少女将身体及灵魂供奉给恶魔,心甘情愿。他也笑了,“喜欢。”他给过她选择的,如果她没有注意或者佯装看不到那字迹,他便放过她。恶魔寥寥无几的善心头次给了这叫他生出兴趣的少女。他想以小姑娘这一个月来消失的情况,既对同学说了那种话,定不会出现。可是,她依约而来。恶魔黑色的羽翼在飞腾,叫嚣着要将她纳入身下。少女看似做了错误的选择,恶魔也猜错了结局。碎纸<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碎纸<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PO18臉紅心跳碎纸陈殊观没有去问这小姑娘为何前后反复,为何会赴约,或许,他也不甚在意。即便是他肯费心去想,一个小猎物的思想对他来说又有多重要?猎物,或许有话语权,而听不听从,却取决于猎人。他开始剥去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衣服,仿佛面对着最精密的仪器,一如既往地矜持不苟。慢腾腾,不慌不忙,室内的灯光很亮,小姑娘的脸也很红。他的手在触碰孟初身上唯一遮蔽的时候,她终于留了丝羞耻心,伸手挡住。他神祇般前进一步,施舍地俯下身,握住她的手,蛊惑她:“乖,把手拿开,给我看。”最后一片布料落下,少女腿间含苞的花蕾没有任何秘密,稚嫩的蚌rou,浅浅的粉色,连耻毛都是稀稀疏疏,几乎看不见几根。心欲恣虐而躁动不安,有点想吃。陈殊观背后那根脊椎骨似被人扯住,他眯眼,缓住乱了的气息。突然低头拥住了她,下颚抵在她发间,“先去洗个澡,嗯?”一月未见,似乎变成了果香味,甜得发腻。陈殊观耐心等小姑娘磨磨蹭蹭,许久才扭捏着出现在卧室门口,身上依旧是光裸的,什么都没有穿,娇娇欲滴,像一株鲜嫩的栀子。他搁下手中的书,向她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