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神明系铃(女尊)在线阅读 - 一

    

一(h)



    夜幕降临,月华朦胧。

    花楼的房间里,有女子激昂的媚叫传出来,模模糊糊能听到她在喘息着说什么。

    快些,嗯啊再快些!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听了,面上毫无波澜,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

    而房间里的层层帷幔内,两具纠缠紧密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里显得暧昧而诱惑。

    男人性感精壮的肌rou曲线在朦胧的帷幔里起起伏伏,挺翘的臀部像抖筛子似地疯狂颤动,身下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地拍打在女人的臀rou上,将二人结合之下流出的黏腻液体击打出了yin糜的水渍声。

    太、太深了不行,啊女人昂首自胸腔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眼前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这是xiele第几次了。

    男人还死死掐着她的腰侧疯狂律动,恨不能将那摆动撞击的卵蛋也塞进xue里,他的yinjing天赋异禀般又粗又长,如今二人性器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已是将那巨大的guitou顶进了她的宫口,酸痛里满是蚀骨的爽快,如同到达了极乐巅峰,但现在却只让她觉得痛。

    够了,停下来。她不耐地推了推他,轻轻喘着,明明还是一片绯红春潮的脸颊上却是冷漠的神色。

    男人并未贪欢,听到她的命令便立刻停了下来,直接将硬挺的yinjing退出来,甚至带着浊白又晶莹的粘液弹到了他劲瘦的肚腹上,马眼里满溢的液体顺着盘虬的青筋缓缓滴落下来,没入漆黑的丛林里不见踪迹。

    女人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伸手弹了弹那似有生命里般跳动的guitou,激得男人浑身战栗。

    叫什么名字?

    奴名沉寒。

    嗯女人并未细究,只是拿出锦帕擦了擦手上沾上的浊液,动了动身子,身下黏腻的感觉让她不适地拧起眉头。

    沉寒看她的样子,安静地下了床榻去唤侍从打来热水,然后洗了帕子给女人擦拭身子,目光专注而恭敬,好似在擦拭一件精美华贵的易碎品,不带一丝情欲。女人瞥了一眼他的身下,那勃发的性器依旧张牙舞爪,但似乎他没甚感觉,就好像那玩意儿不是他的。

    女人闭上眼随他擦身,身体渐渐放松。

    你技艺不错,我很舒服。她很少评议伎倌的房术,此刻这句话已是很高的评价了。

    谢娘子夸赞,这是奴该做的。沉寒低眉敛目,微弱的光芒打在他翘长的睫羽上,在眼底映射了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的声音低哑,应是房事刚了的缘故,她记得他的声音蛮好听的,低沉醇厚如陈年酒酿,有时听他忍不住呻吟几声,都能醉在里面。

    女人看他下榻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待他洗净帕子转身回来的时候,二人对上了视线,只一瞬间,沉寒移开目光,下颌微收,恭顺地跪在她身旁继续为她擦身。

    你多大了?女人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沉寒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说:刚过而立。简简单单三个字,说完他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垂首静静等待女人的羞辱,谁知女人继续问,你在烟花之地浮沉多久了?

    多久了

    他隐秘地愣怔一瞬,随即淡淡地说:不记得了。

    女人示意他继续为自己擦身,待身上传来触感,她将双臂枕在头下,望着素白的帷幔,说:你可有想过离开这里?

    沉寒的呼吸猛地一滞,面上仍沉静得体,奴无法离开。

    女人起身蜷起修长的双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抬起沉寒的下颌,在微弱的灯火里凝神看了看他的脸,清隽俊美,霞姿月韵,这样的品貌在花楼里算得上极品,却只能在楼外揽客,大抵是老鸨忌讳他的年纪,抑或是其他什么。

    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永远困住一个人,她放下手,带着神秘的笑意,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赎身。

    沉寒听罢,震惊地抬头对上了她带有蛊惑意味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他才声音沙哑地说:若娘子将奴收入房中,奴当尽心服侍娘子

    不,女人媚眼如丝,攀上他的肩膀,顺势跨在他的大腿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是我要收你,是我的meimei。

    沉寒仰着头,疑惑地看着她,抬手捧着她软绵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揉搓。

    她仰头喘息一声,笑着继续说:我那meimei将行花礼,父亲正为她寻找合意的通侍。她将丰盈的乳凑到他嘴边,他如其所愿将山峰上嫣红的rutou含住,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圆圈。

    看女人坠入欲海沉浮,沉寒却暗暗思索,这娘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身,何以给meimei找个身份低贱又年长许多的伎倌破身。

    女人将他扑倒,扶着那擎天的巨擘,拿自己的花xue对准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天呐,好大、好烫她一边坐下一边感叹,若非他身份和年纪的缘故,她哪里肯将人送给那个小丫头。

    看女人坐到一半实在含不下去了,沉寒微微用力揉搓着她的丰乳,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挺身往上狠狠一顶,在她的惊呼声里,咕唧一阵水声,二人终于再次严丝合缝地连在了一起。

    待她吟叫着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里缓过来,她微微抬起眼帘,睨着身下的男人,他抬起她的左手,张开檀口将她的食指含了进去,深深吮吸。

    浑身似有一阵电流蹿过。

    真要命

    女人仰起头,任浑身的汗水落下,像骑马一样挟着那巨大的rou茎用尽全力驰骋摇摆,整个人媚得像条妖娆的水蛇。

    哈啊哈啊,今日我便要,啊啊,玩死你这妖精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她右手撑着他结实的腹肌扭得更加顺滑,在隐秘之处油然而生的快意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脑中炸裂开来,花xue反应激烈地狠狠绞住roubang,二人皆喟叹一声,沉寒捏住她的绵乳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roubang在xiaoxue里岿然不动,他还在缓慢细微地挺动,还要吗?

    女人娇喘一阵,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笑得娇媚,那是自然。沉寒听了这话,捞起她的腿弯开始加速抽插的速度,rou体碰撞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大。

    毕、哈啊,毕竟,你若成了我妹、meimei的人,女人的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双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上,这个姿势使得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次次用尽全力顶进女人花径的深处,激起她绵长的媚叫和娇喘,打碎了她的理智和语言,啊啊便、便不好再同你、共赴极乐、了啊嗯!

    沉寒低低喘息着,睫羽下的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看到她睁开了眼望向自己,他立刻扬起头颅,故作格外爽快的样子,加粗了喉咙里低哑的声音。

    层层叠叠的帷幔,隐隐绰绰的人影,起起伏伏的轮廓,黏黏腻腻的水渍。

    粗重的喘息和悠扬的媚吟交织。

    激烈的床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