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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门口签了到,我又偷偷溜回来看一眼姜洋。 推开柜子,打开里屋的门,又掀开帘子,姜洋的身体便活色生香地露出来。 眼罩在挣扎间已经有些歪斜,我探身过去扶正。 顺手在姜洋通红的脸蛋上轻轻挠了两下。 又抹掉口塞边缘挤出来的口水。 姜洋酥胸起伏着,难以克制地喘息,两腿不自觉地试图绞紧,奈何被脚腕处的铁链限制。 腿中间湿淋淋的,跳蛋的嗡嗡声从蜜道里传来,我伸手过去,在腻滑的蚌rou上摸了几把,又拽了拽绳子,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绳子蹭到了蜜豆,姜洋便绷紧了身子,狠狠抖了几下。 我自言自语:小高潮么?洋洋喜欢就好。又在她唇上压了压,记得一定要小声啊。 回到会场,难以自制地仍有些心痒。 掏出手机APP上的远程遥控功能,在屏幕上胡乱滑动,cao控起跳蛋的节奏来。 然后忍不住就遐想姜洋此时会是什么样子。 不一时主会场议程结束,众人分散进各个办公室开始讨论。 我回到办公室,见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分发文件,小杨端着个暖壶倒水,见到她咧嘴笑着打了个招呼:祝姐,我没找到你屋里的纸杯。又扭头示意了一下柜子,里屋的门锁着,我没能进去找。 我凑近了低声说:瞎说什么呢,哪来的里屋。 小杨忽然意识到:啊对不起我忘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今天人多嘴杂的,注意点儿。 小杨讪讪点头。又小心翼翼看了一圈,深恐有人听见她的话要去举报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合规。 众人围坐讨论,我搬了张椅子就坐在柜子外面。 几个大爷根红苗正,声音嘹亮,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 我一边作认真倾听状,一边打开手机,按在腿上胡乱滑动起来。 不知情的人们不知道,我却隐隐约约就听到柜子背后铁链突然被拉紧的声音,还有一声极力压抑过的闷哼。 忍不住嘴角就带上了笑意。 服用过劳拉西泮会让人感到平静放松,心情愉悦,有些人会有心慌的症状。但是没关系,越是放松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跳蛋的动态,越是预约越能深陷其中,越是心慌就会越激动。 也许会错觉为心动也说不定。 上午的议程结束,众人回去休息,我锁好办公室的门,推开柜子,打开里屋的门锁。 闷了一上午,屋里的空气几乎有些浑浊。 床上的人两手分别抓紧了铁链,身子扭向一边,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被抻得笔直,哆哆嗦嗦地,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凑近了看她:只是跳蛋而已,洋洋这么激动啊?揭开已经被蹭落一半的眼罩,还是因为外面有这么多人听着才激动的? 姜洋半眯着眼适应屋里的光线,闻言有些难堪似的别开视线。 满脸通红。 我犹豫地看着口塞,一时间在不给她吃饭和挨骂之间有些挣扎。 想想还是身体要紧,解开了她后脑勺的带子。 姜洋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口塞从嘴里推出去。 我拽着带子帮了一把。 她动了几下才找回对嘴巴的感知,眼尾有些发红地瞪我:混蛋。 倒是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