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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成个球,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平直清瘦的肩头,平口边掩不住胸前春色。眉眼弯弯,酒窝深深,笑得十分温柔好看。简靠近的时候,恰好听见女人与调酒师用有点可爱的英音说着:“我来自日本东京。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

接着简听到老板与这个女人打招呼:“林谧,好巧。”

*30under30:三十位三十岁以下杰出人物

伦敦十月(3)<苦瓜(梦里挑灯)|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伦敦十月(3)

林谧诧异地转头看到陈恪西和他身边的女人,没想到重逢是这种情形。她强作镇定,“好久不见,陈恪西。”

陈恪西还是陈恪西,语气平淡,眼神莫测,身边的女人也总是让她出乎意料。这一位明显与她年少时看过的几位不同,保守工整,颇有些他念书时鄙夷的书呆子的样子。她在心里冷笑,这是在追求新鲜感吗?凑齐各个类型女友大概指日可待。

林谧接过调酒师推过来的酒,向简友好地微微点头致意,笑着问陈恪西:“不介绍一下吗?”

简正想开口,却听老板淡淡地说:“不必了。”随后对她附耳低语:“Jane,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明天见。”

简隐隐察觉到今天一天老板反常的原因了。她对林谧一笑:“林小姐,失陪。”心里虽有些失落,但也即刻在餐桌拿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这一幕多么似曾相识。林谧不禁腹诽,她曾经还帮他支付过一千镑现金给某位同样离去的牛津小姐呢。陈恪西果然还是陈恪西。

这时耳畔声音响起,“妈咪的葬礼就在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接你。葬礼结束,律师会过来公开遗产的事。”

林谧觉得喉咙发涩,抿了一口酒,“为什么突然去世?”

“突然吗?”陈恪西嗤笑一声,讥嘲道,“不过你从不关心而已。她得了肺癌,发现得早,但没想到恶化那么快。撑了一年半没撑住……”

“……Sorry……”

林谧最近一直回避的那种情绪又回来了。她说不清对这位安迪阿姨抱有什么感情,也理不清自己得知她过世后的心情。她该为恶有恶报欢呼庆祝吗?可她明明忍不住低落消沉。这是因为她在为亲友逝世伤心难过吗?但她又没法解释她内心深处那种称得上庆幸的轻松感是为了什么。

“Miko……”陈恪西忽然靠近她,把她猛地从情绪里拽了出来,声音低沉,“你好吗?”

太近了,清冽温热的呼吸都拂在她的脸上,“我是说,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他竟然又这样看她。幽暗的灯光下陈恪西的眼睛好像深潭,见不到底,吸引着人想要一直往深处望去。

“嗯……”林谧不想多言。他的呼吸、他的眼神、他慢慢从她的指尖移向手臂再移向腰际的手……一切都这样熟悉……她心下慌乱,懊恼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仍这么容易受到蛊惑。只好低下头,假装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

陈恪西却好似丧失了耐心,“是楼上的Shangri-*吗?”

林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陈恪西低低笑了一声,“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需要让我问两遍。”

“你住的酒店是楼上的Shangri-吗?”

林谧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却重新摆上了温和的笑脸,“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陈恪西顿了一下,一边说着:“是吗?那他怎么没陪你来?”一边仿佛毫不在意地拿开她的酒杯,举手叫来了服务生结账。

“他很忙……你也有了女友不是吗?”话音刚落,已经被陈恪西带离了Oblix。

“女友?刚刚那个吗?”陈恪西看着她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没放在心上。”

他总有办法戳穿她的心事。他以为他是谁。林谧一时气恼,见电梯里没有旁人,便猛然甩开他的手,情急之下手上房卡却掉落到了地上。

陈恪西捡起房卡,唇角一掀,斜睨着她,“怎么不装了?”林谧把头撇向一边,不想看他。

“优雅?温柔?成熟?”陈恪西嗤笑一声,双指扣住她的下巴,又微微在她脸上摩挲,“装模作样倒是好本事。刚才差点以为你脱胎换骨了呢。”

电梯到了。酒店里的私人管家见到是他,连忙凑上前去问:“陈先生,您需要房间吗?今天的套房比较紧张……”

陈恪西没理他,拖着林谧就往她的房间走去。刚进房间,就狠狠甩上了门。

接着林谧被大力推倒在床上,刚挣扎着想坐起来,陈恪西的身体就覆了上来,单手把她妄想推开他的双手举到了头顶,撩起她的裙摆,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下身往她腿间挤去。动作干净利落,真不愧是格斗术的行家!林谧怒上心头,羞愤难言,想要挣脱却又徒劳无功,只能涨红着脸死死盯着他。

陈恪西自上而下地俯视她,冷冷地问道:“男朋友是什么时候的事?”

林谧别开脸,“这不关你的事。”

陈恪西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睡、过、吗?”他眼神阴鸷,语气充满危险,一个字一个字地咄咄逼人。

林谧只觉荒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大声重复了一遍,“这不关你的事!”陈恪西突然趁机发狠,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凶猛得像是要抢夺尽她口里的空气。

“唔……”谁知道他是不是刚亲吻过先头那位女友!林谧使劲摇头,拼命想要躲避他的亲吻却无济于事,她心一横,往陈恪西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陈恪西吃痛,却仍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极低,仿佛从肺部里挤出来,“我再问你一遍,睡、过、吗?”

林谧沉默片刻,忽然诡异地笑了,嗓音甜美,“哥哥……你很介意吗?”

浑身骤然一松。

陈恪西从她身上撤离。

林谧看着他整理完自己的领口,抬手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最后临走前只留下了冷冷一眼。

空荡的房间,窗外是泰晤士河迷人夜景,星空暗淡,远不如玻璃高楼里的灯火璀璨。屋内暖气虽足,林谧拥着衾被却只觉得冷。

是这样的,伦敦十月,秋冬已至,怎能不冷?这个风声阵阵,细雨绵绵,开始被阴霾封印的岛国,记忆里她总是裹着风衣踏着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