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你床上射很爽
姐、在你床上射很爽
清晨的曦光从窗户洒进来。 语妗,起来了吗?去车站接一下弟弟。乔嘉温声敲着房门。 顾语妗微蹙着眉,她本不是有太多情绪的人,此时看见她的情绪完全外放,脸上写满了抗拒,不想去、不想面对。 并不是她不喜欢弟弟,乔禹书 乔禹书和她大概还是一个细胞就绑定在一起,那场生命游泳比赛他们一起冲进乔嘉的zigong,共同生长10个月。 他们一个随了顾扬勤的姓一个跟着乔嘉姓,他们只相差十分钟出生,只是乔禹书身体不好住了很久的氧舱,他们长得并不像,很多人说乔禹书随了乔嘉的长相,甜美可爱讨喜。 顾语妗很像爸爸,浑身带着书卷气像是大家闺秀。 如果不是两年前发生了那件事,顾语妗会照常喜欢这个弟弟。 姐弟俩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打过架,父母感情也极好,虽然乔禹书有些执拗,有时候和父母拌嘴,却从来不和她争执。 乔禹书身体不太好,又很会讨大人喜欢,自小就得到了老幺的宠爱,顾语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一直到高一那年,有个男生和顾语妗告白,乔禹书和她同班,当时她还记得乔禹书磨着牙搂着她,强行让自己拒绝,事后还把那男生打进医院。 当时顾语妗觉得这种事情私下拒绝就可以,和乔禹书吵了几句,乔禹书却在晚上她洗澡的时候在她床上打飞机,还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抹在她被子上。 罪魁祸首毫无丝毫的愧疚感,晃到顾语妗身边舔着唇道,姐每次躺你床上射的就特别快。 顾语妗那时才感觉到乔禹书的执拗,他的眼神虎视眈眈,姐,你是我的。 乔禹书被她按在地上打,乔嘉和顾扬勤都以为两人是小打小闹,也没多管。可是自那以后乔禹书像撕开自己秘密一般毫无顾忌的暴露自己本性,他不允许任何人窥视顾语妗,对她的生活、很多事造成困扰。 只要顾语妗反抗他就伤害别人或者伤害自己。 直到乔嘉和顾扬勤把他送到心理诊所,得到的结果是他什么问题也没有,没办法乔嘉只能把两姐弟分开,把乔禹书送到姥姥姥爷那读书。 虽然这样相隔那么远顾语妗还是能收到乔禹书的电话、短信,两年过去即将高考,乔禹书回到了本市。 顾语妗知道乔禹书的伪装性很好,他太聪明了,没有人能感受到真实的他,欺骗医生、父母,唯独对他露出獠牙。 顾语妗想不通,病娇、性格偏激不该都是家庭或者生于黑暗挣扎的人吗,乔禹书为什么呢。 家里人都觉得几年过去两人应该都好了,只有顾语妗知道,乔禹书是怕她去姥姥姥爷家受苦所以自己主动去,乔禹书对她有多好占有欲就有多强,比起乔禹书她确实不讨喜,不爱说话、总带着些疏离感的内向。 车站外顾语妗站在出站口,姥姥姥爷家在县城,坐汽车要坐七八个小时,而且很多山路,乔禹书一出站顾语妗就能看见他。 他穿着棉质的T恤,看着柔软亲肤。但是对比他晶莹细腻如奶白色的皮肤,就显得粗糙了起来。 手肘上扎眼的刀痕,顾语妗知道,那是乔禹书故意给她看的,皮肤上交错复杂的刀痕,新的、旧的。 姐。乔禹书挥挥手推着行李箱,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很可爱,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阳光如汤圆的糯米外衣,内心却是黑芝麻流心。 嗯。顾语妗已经一年没见过乔禹书,过年时乔禹书回家,她当时在国外学习,她一直在自学心理学,她想她能看见真实的乔禹书或许能把他治好,可是学的越多,她越觉得无力。 顾语妗走进了药店,拿了一瓶酒精和一袋脱脂棉球,乔禹书坐在行李箱上,伸着胳膊看着顾语妗帮他清理伤口,他像毫无痛感一般。 乔禹书的皮肤很娇气,一点点伤痕会红一大片,更别说是刀伤。 穿上外套。顾语妗看着乔禹书戴上了运动护腕,遮的刚刚好。 乔禹书自残还会拍照片给她看,很简单、让她心疼让她不好受,他希望得到顾语妗关注,就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