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两情相悦
又不是两情相悦
陆季沉露出了然的笑。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像在看一个小孩,算起来她也确实比他小很多。 她踌躇,稚嫩,脸上显露的是一种茫然。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他会怎么摆弄她。 可没办法,她控制不了任何走向。 安顿好嘟嘟后,陆季沉折身回来,他高大的身影充满压迫感,是成年男性独有的侵略性。他下巴微抬,示意春花:自己脱。 春花照做。 在有利可图的时候她总是乖巧又听话。以至于男人总能轻而易举的看穿她的讨好。 这是陆季沉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如预想的一般,是白嫩且瘦弱的少女身躯。 他伸手摸上一侧的娇乳,很软很软,指尖划过弹起波浪,换来春花的一阵颤栗。她紧张地闭上了眼。 陆季沉问:怎么了。 春花答:有点痒。想了想又补充道,你的指尖摸的我痒痒的。 陆季沉被她的反应逗笑,摊开手掌来给她看:是我的剑茧。 他一边揉捏她的双乳,一边俯身亲上去,他俩嘴对着嘴,互相分享着呼吸,以及沉重的心跳,春花感到他的睫毛一直扫着自己的眼皮。 似是小猫在挠人。 她偷偷睁眼看,却被抓了个正着,只看到陆季沉笑语盈盈。 呵。瞧什么呢。 他亲着她的双唇亲出了yin靡的声响,唇舌交姌,牵扯丝丝水线。 陆季沉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在她光洁的背部摩挲着,他将春花按倒在床上,手指顺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春花不自在地微微僵硬。 陆季沉笑了笑,在她耳畔低哄道:放松些,放松些。 说着,亲了亲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舔弄。他的声音像是催眠曲,女人的情绪得到安抚。 随着手指的抚弄,下体渗出了yin水。陆季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也不再耽搁,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马。 春花瞥见那物的骇人,连声叫道郎君等等。她双目凄凄,楚楚可怜地看着陆季沉,悄悄将屁股往后移了一点,感觉没声响,又悄悄移了一点,与那昂扬勃发的危险拉开距离。 陆季沉哄也哄了,劝也劝了,连笑话都讲了好几个,春花还是夹着个腿。 眼眸逐渐低沉下来,料想已是没几份耐心了,不过他到底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倒也没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只是把人拖了回来,冷笑着用阳具拍打着春花的阴户。 啪嗒啪嗒,抽的yin水直飞。 陆季沉道:小春花,你莫不是会错意了,你我本就是一场交易,怎搞的好像两情相悦似的?我就算一分前戏也不做,直接捅的你哭爹喊娘又能如何?我愿意疼你几分你就该知足,好孩子要学会见好就收,知道么? 春花愣愣地点头。 对啊,她怎的忘了。这只是一场交易,还是一场单方面碾压的交易。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撒娇卖痴。 怕是刚刚被亲迷糊了。 又或是月色太过于温柔,以至于以为面前这人也是温柔的了。 说起来这便是小春花的可怜之处了,心里的苦太多太多,给她一分甜她就趋之若鹜了。 她沉默不言地分开自己的腿,掰开自己的xue,一副洗干抹净等被吃的模样。 陆季沉瞧她这样子,眼角红红的,嘴巴微微下扁,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感觉,不由得好笑又好气。 到底是小女孩。 他拍拍春花的脸,好了好了,不委屈了,我不凶你了。我一会慢慢地进,不让你疼,好么。 春花闷闷地嗯了一声。 陆季沉当她是孩子,耍起性子来无伤大雅也不和她计较太多。他亲亲她的脸蛋儿,一寸一寸把阳具推入了春花的体内。 春花霎时拱起身子。但她咬着牙一言不发。 陆季沉也确实说到做到,察觉到她无法接纳,便停下来等她慢慢适应,再一点点慢慢进入,等到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 春花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泄漏出来,初夜的触感只有疼,而这次却有了不同的回忆。 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艘小船,漂啊荡啊,不知道要去向何处。 人也随着起起落落,身体被肆意地进入开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可以隐瞒,都暴露在男人面前,任由他把玩。 他日的起劲,用下巴的胡茬蹭了蹭春花的脚,尤觉不够,又抬起她的小脚亲了一下。 身下的水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春花数不清自己xiele几次,她抱着陆季沉,共赴沉沦。 这一切无关于爱,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性事。 等结束后,陆季沉披了件单衣,抱着春花在院子里看月亮。 春花已经疲累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说不动话也思考不了,任由陆季沉抱着她 在重重尸首之中,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看月亮。 直至多年后春花都记得那一夜,那诡异的浪漫。 地下是横尸遍野,天上是明月高悬。 睡吧,小孩。天亮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