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骋
梁骋
春花哭了起来。 她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掉眼泪了,但是外头真的太冷了,冰天雪地,唯有两行眼泪是暖融融的。 面前的梁公子却觉得好笑。 你流猫尿呢? 瞧瞧这个人,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恶毒的一颗心。 春花今年一十六岁,按道理该是嫁人的年纪了,可奈何她奈何她是个窑子里的,正经人家看不上她,贫苦人家又嫌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不是个好生养的,娶回去了也是个累赘。 可说句实话,春花也没那么不堪,虽身在这风尘之地,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还尚未开苞。倒也不是说她长得多丑,其实小春花模样挺标志,柳眉杏眼,樱桃小口,肤白貌美,扮起那弱柳扶风的娇样来还真是楚楚可怜。 梁公子就老说她:一脸sao逼样,长得就欠干。 可他又不干她。也不让别人干她。 梁公子是梁老侯爷膝下独子,单名一个骋,驰骋沙场的骋。 梁家满门忠烈,梁公子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以及梁老侯爷都战死沙场,唯有他梁五郎是个病弱之躯,打娘胎出来就养在药罐子里头,自小就不善舞刀弄剑,这才为梁家留了个独苗下来。 老太夫人说了,小侯爷这称呼太重,恐让阎王听见了,把这唯一的命根儿也收了去,就都称呼着梁公子,一来二去的,这名号就响了,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见了面都作个揖,称上一声梁公子。 梁骋喜欢这名字,说像个读书人。 这不,眼前的小婊子现在就淌着眼泪捂着奶子,在娇滴滴地呼唤他。 梁公子,您行行好,让奴家把衣裳穿上吧。春花哭哭啼啼的,几乎要晕过去,手一边扶着大奶子,一边扶着额,一副经不住的样子,她知道梁公子喜欢她这矫揉造作的做派。 可又不敢真的晕过去,顶多装装样子,这做戏的程度春花拿捏的很好,她知道面前的爷是真真的菩萨面孔修罗心肠,在九中城内是排得上名号的。 哦?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施好心,饶了你这贱蹄子,若说得有理,我便依你。 梁公子用脚尖勾起春花的下巴,方便更清晰地观赏她的哭容,还左右转转,确保无一处死角:哭好看点,不然打死你。 春花瑟缩了一下,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徐徐两行清泪沿着面颊蜿蜒而下,嗫嚅道:这儿随时会有人来,奴家怕人看见。奴家 哈哈,话还未说完,梁公子嗤笑着打断,剑眉一挑,你一个臭婊子,还怕人看? 奴家是怕影响公子清誉。 少来这套假惺惺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梁公子听的不耐烦,一脚把春花踹翻在地,地上早已积了厚厚一层雪,春花光着臂膀覆到雪上,冷的抖成了筛子。 梁公子踩上了春花的肩胛骨,女人细弱的身躯仿佛一片薄薄的木板,经不住一点破坏,春花不住地喊疼,求爷爷告奶奶,求求梁骋大发善心。 一阵寒风刮过,梁骋穿着貂皮大氅也没经住打了个寒战,这鬼天气可真够冻人的,语气不由地更坏了:快一点,我没多少耐心陪你在这里耗。 这人仿佛精神错乱一样,总是变着法子来找她,春花也曾恍惚过,这梁公子该不会有几分喜欢她吧?可别说几分了,就算只有一分的好感,也不会这样作践她。 仿佛春花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真是朵不知痛痒的春花。 女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精心梳洗的发髻早已散开,在他脚底下苦苦哀求着。梁公子,您可怜可怜我吧,奴家实在不知您要奴做什么呀! 你不是想穿衣服吗,我让你告诉我为什么呀。 这是什么鬼问题!我要穿衣服还要理由吗!就像你妈给你生个脑袋告诉你理由了吗! 春花腹议起来,可面上是一点都不敢显露,还是好声好气柔柔弱弱地回答。 因为奴家冷。奴家想穿衣。 关我什么事。梁骋不为所动。 狗日的。 因为奴家也是个人啊,也是血rou之躯,会冻坏的。 梁骋掏掏耳朵:没听过婊子也算人的,最多算狗,你还不如我侯府的狗金贵呢。 春花有点懵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梁公子在搞什么花头,还是存粹为了折磨她。 她只知道,在这样冻下去,她的身子怕是要废了。 她回想起往日里这梁公子折腾她,都爱看她矫揉造作、自轻自贱,必要时候装疯卖傻也是可以的,人活一世,脸皮算什么,活着才重要。他既然想看,她就扮给他看,有的时候运气好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于是春花白嫩嫩的手抚上梁公子的靴,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好几分,带了些黏糊糊的湿意。 梁公子,你饶了奴吧,奴的奶好凉好冰哦,要给冻坏了。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梁骋眸色一暗:是吗,一对贱奶而已,何足为惜。 奴虽惧公子,却也感激公子,奴家知道若不是公子护奴家周全,奴家恐怕早已被糟践了个遍。这寒冬腊月的,奴看院里的jiejie们用奶子喂大人们喝酒,奴也想喂公子,冻坏了就用不了了,求公子开恩,饶了奴吧。春花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地道。 上头的人却没了声响。 春花想抬起头看一眼,梁骋现在是什么表情,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完这句话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奈何被踩着,看也看不着,心里焦急的要死,这样也不行了吗,是还不够sao吗。 就在她沉不住气决定再说点荤话的时候,梁骋把脚移开了。 春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揉了揉磕的生疼的关节,抬眼看去这梁骋就和阎王似的面无表情,一张俊脸比这雪天还要冷上几分。 春花对梁骋讨好似的一笑,伸手就想去拿自己的衣服披上,梁骋却一把把她揽了过来,力气大的像要把她撵碎。 春花惊叫出声,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手掌已经抚上了她的rufang,春花本就生的白,在雪地里这么一冻更是不得了,一对乳儿白的晃眼。 梁骋把玩着搓揉着,将乳rou挤成各种形状,尤觉不够,上头的红梅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仿佛在引人采撷。 勾人的贱婊子。梁骋咒骂一声,解了大氅裹住女人赤裸的身体,然后一把扛上了肩头。 还穿什么呢,不是说要喂我喝酒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