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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批冬茶过来,妾身这就泡给您尝尝。"容欢柔声道。她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利落中自有一股优雅气韵,撇开别的不谈,倒是如一幅山水画般让人赏心悦目,心气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太子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彷佛想从她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看穿那蛇蝎一样的心肠。容欢始终不受影响。她将茶杯斟到七分满后,递到太子面前。"殿下,请用。"茶香四溢,馥郁中透着股淡雅的清甜味道。热气蒸蒸往上冒,如缭绕的云雾,模糊了容欢的面容。"你究竟要如何?"终于,太子开口了。声音如绷紧的琴弦,在容欢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添一道新的伤痕。不过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罢了。"要如何?殿下您说呢?我再如何不济,也是个母亲,总要为了宝哥儿,还有我腹中胎儿多想一些。"容欢一面摩娑着杯缘,一面轻声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给孤和妳meimei下药?"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不说宝哥儿和妳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rou,孤自然会护着,可妳想过没?妳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妳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所以呢?"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容欢!妳太放肆了!"太子闻言凤目一瞇,凌厉之色尽现。"是谁给妳的底气?妳口口声声说爱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色一白。"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免。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体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她求而不得的爱人。五、太子与小姨子(21)最后,那巴掌并未落到容欢脸上。因为容欢那句话。只有唇形,而无声音的话。"这次,我助你得偿所愿。"清菊与清竹在一旁看的心惊rou跳,毕竟这一巴掌挥下去,关乎的可远远不仅是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了。万幸,最后太子的拳头,是落到了一旁的小茶几上。清竹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的直接跌坐到地板,而清菊,跌跌撞撞的就要去到容欢身边,却被容欢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娘娘……""没事的。"容欢理了理因为方才太子粗暴的动作而乱了的衣领,对清菊露出安抚的笑意。"妳先带清竹下去吧。""可是……""清菊。"容欢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妳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清菊的脚步硬生生止住了。她牙一咬,对两人福了身子后,便带着清竹先下去了。如今,房里只剩容欢与太子二人。容欢看向太子。男人虽然已收敛起怒意,可眉头深锁,神色阴沉,又哪里还有平常那谦谦如玉,光风霁月的模样?自打发生那件事以后,太子便养成了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可见这次他是气的有多狠,才会连在下人面前也懒的遮掩一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容喜。她的meimei。虽然已经看开,可容欢发现自己还是会心疼,密密麻麻的,像有无数根小刺扎在心上的疼。容欢想到这儿,敛下眉眼,坐了下来。茶几因为方才太子的一掌,隐隐有了裂痕。"殿下,坐吧。""您也有许久没有喝妾身亲手泡的茶了吧,恰好前些日子,有人给送了品香阁刚制好的一批冬茶过来,妾身这就泡给您尝尝。"容欢柔声道。她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利落中自有一股优雅气韵,撇开别的不谈,倒是如一幅山水画般让人赏心悦目,心气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太子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彷佛想从她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看穿那蛇蝎一样的心肠。容欢始终不受影响。她将茶杯斟到七分满后,递到太子面前。"殿下,请用。"茶香四溢,馥郁中透着股淡雅的清甜味道。热气蒸蒸往上冒,如缭绕的云雾,模糊了容欢的面容。"你究竟要如何?"终于,太子开口了。声音如绷紧的琴弦,在容欢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添一道新的伤痕。不过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罢了。"要如何?殿下您说呢?我再如何不济,也是个母亲,总要为了宝哥儿,还有我腹中胎儿多想一些。"容欢一面摩娑着杯缘,一面轻声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给孤和妳meimei下药?"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不说宝哥儿和妳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rou,孤自然会护着,可妳想过没?妳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妳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所以呢?"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容欢!妳太放肆了!"太子闻言凤目一瞇,凌厉之色尽现。"是谁给妳的底气?妳口口声声说爱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色一白。"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免。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体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她求而不得的爱人。五、太子与小姨子(22)这厢,太子与太子妃两人相互对峙着。那厢,容喜一清醒过来,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