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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要是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卿绾也点点头:“我也是最喜欢你的,要是你是男子,我早就向叶家提亲求娶你了。”叶岚芸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本画册,翻阅后画的还是有关自己年少无聊写的一篇有关百鬼的短篇异闻。卿绾见她傻傻看着画册,轻轻说道:“我本来想送奇珍异宝的,可是jiejie也送的那个,我就想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就想送些不一样的,我一直很喜欢你的那篇异闻,所以我就画了下来,画得不好,还删删改改好几次,其实我都有点虚,要不你还是还给我,我送其他的吧。”叶岚芸将画册收好抱在怀里,声音有些沙哑:“哪有送了人还要回去的道理,这个我就留着了,以后还可以当成故事给我孩子看。”卿绾见她这般也放下心来:“自从你成亲了,可还习惯,你夫君对你好吗?”叶岚芸有些不自在的笑道:“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能有什么不好的。”卿绾了然:“你不喜欢他。”叶岚芸无奈:“不喜欢能有什么法子,反正都要娶,娶谁都一样。”叶岚芸家族自前朝以来一向以女子为尊,三夫四侍更是常有,卿绾安慰她:“哪有什么一见钟情,日久才生情。要我看你就应该收起那些花花肠子,勾栏院应酬还是少去为好,免得新人不开心。”叶岚芸为人风流,以前更是为了勾栏院的花魁一掷千金。叶岚芸立刻成了苦瓜脸:“说到那个千玉,我就一肚子火。”“千玉,这名字好耳熟,莫不是以前你经常跟我提及的花魁。”叶岚芸握拳,一脸愤恨:“就是他,你说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他竟然跟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跑了。”卿绾一脸好奇的凑上去,八卦什么的她最爱听了:“快跟我说说,到底咋了,什么野女人?”“前几天,勾栏院来了一个外地女子,点名要了千玉去做陪,一晚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女子竟要为千玉赎身,勾栏院的老鸨自是不同意,那女子也不依不饶,非要带走千玉,老鸨只得命人将她扔出去,可结果突然有一名白衣剑客从天而至,不禁把勾栏院的护卫打的落花流水,还把勾栏院给砸了,用剑指着老鸨的脖子,要她把千玉的卖身契交出来,老鸨怕死,不过走之前,倒是掏出了不少金元宝递给老鸨说是千玉的赎身钱和打伤护卫的赔偿,这些江湖中人真是可笑之极,把桐下城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白衣剑客?莫非是原秋墨?还有那个外地女子,不会是岳明溪吧?卿绾觉得自己的太阳xue跳的更疼了。卿绾支着疼痛的太阳xue继续问道:“老鸨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后来报官了吗?”“报官?”叶岚芸嘲讽的勾起嘴角,“那老婆子最怕死,白衣人走时说过,若是报官,定当杀了她。”“所以,你心疼的是人,还是你砸在千玉身上的银子。”叶岚芸长叹一声:“二者都有吧,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若是要我遇见那个女的跟白衣人,我定要他们好看。”卿绾捂脸,那个白衣人刚走,她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不过在还没有把握之前还是先别说了,要是闹出乌龙就不好看了。哎,都怪她记性太差,忘记了中好像有没有千玉这个人。辞别叶岚芸后,卿绾悠悠的往回走,却在下楼时注意到一名女子正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不悦的挑眉瞪她时,女子反而轻佻的勾唇轻笑。卿绾收回目光,走出酒楼后,向身后的如景问道:“那名女子好眼熟,我似在哪见过。”如景说道:“那是太守之女古姝瑗。”卿绾眼皮一跳,将那个风流女子挤出脑海,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而已。用了晚膳之后,独孤卿凌就派人前来传话,要卿绾前去书房,说有要事相商。当侍从为卿绾撩开珠帘时,独孤卿凌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卿绾轻轻走到独孤卿凌的身后,伸手轻柔着她后脑的xue位。独孤卿凌睁眼拉过卿绾的双手攥在掌心揉搓着,疼惜道:“身体都渐好了,手怎还这么凉,等会让大夫多给你开个方子,好好调理才是。”卿绾顺着刚才的姿势从后抱住独孤卿凌的肩膀,蹭着独孤卿凌的脸颊:“我手冷是常事儿,jiejie不必太过担心,倒是jiejie,怎么突然把我叫来书房了?”从小大大,卿绾几乎很少去独孤卿凌的书房,而独孤卿凌也因她身体原因,有什么事都是去她院儿里说。独孤卿凌有些无奈道:“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刚刚临安派使臣前来,说是陛下昭我年前回京述职,算算日子,我明天就得出发才赶得上时间。我走之后,府里的事儿就由你先做主,王管家会帮衬着你,他自小就是父亲的人,你完全可以信得过,至于大事,你让暗影帮忙飞鸽传书。先告知于我,不要自己拿主意,免得引火烧身。”卿绾半是欢喜半是伤心,喜的是jiejie这一走倒可以避免见到原秋墨,伤的是她委实是舍不得独孤卿凌,卿绾把头埋进独孤卿凌的发间,不舍道:“这些我都记下,可为什么要让暗影飞鸽传书?”“他是暗卫部的统领,这些机密交给他做,你大可放心。”原来是统领,难怪当初就这么容易一锅端了桐下城,卿绾腹诽道。卿绾搂紧了独孤卿凌:“jiejie,此次前去临安,一定要常常给我写信,一天一封信,如果要是忙得很,那就五天一封信也好,总之要万事当心。”独孤卿凌笑道:“知道了,我保证常给你写信。”卿绾突然想到什么,语气有些慌乱:“jiejie,你说陛下这么多年都未曾昭你回京述职,你说这么突然,是不是要给你指婚?”独孤卿凌倒是十分沉着冷静:“此事我也怀疑过,不过指婚也没什么,咱们并无兵权在手,陛下不会多加顾忌怀疑咱们。”“jiejie年逾二五还未曾娶亲,是不是我拖累了你?”“傻瓜,想什么呢,我不娶是未曾遇见心仪之人,跟你有何关系,倒是你,若对哪位公子有意就赶紧通知我,明年和亲人选未定,实在令我不安。”卿绾暗暗叫苦,选夫可比那鸡蛋里挑骨头难多了。一时间,两姐妹也并无多言,静静的相偎在一起。独孤卿凌离开几天后,卿绾都龟缩在家,直到桐下城太守之子娶亲,太守之女古姝瑗邀她前去太守家吃酒。正巧卿绾也想去古家沾沾喜气,便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