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损钗头凤(11)h
枕损钗头凤(11)h
赫连澈走到女人身后,搂住她纤腰,哐一声,两人齐齐滚到地上。 即使有男人给她当rou垫子,苏曼卿还是受到惊吓,低叫一声,下意识护住自己腹部。 她生气,你发什么神经病?心里无限后怕,生怕肚子里宝宝有个轻重好歹。 翘着个屁股,不是等我来cao你? 男人将下颏搁在她肩窝里,流连磨蹭,下体roubang硬得发痛。 曼卿咬唇,找了个借口推辞,我没有,你少排揎我。别动我,今晚已经很累了。 说着,就要站起身,却被男人大手一按,压倒在地,半分动弹不了。 赫连澈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撩开织锦缎旗袍,修长指骨沿着大腿缝,往里畅意滑去。 他将丝绸内裤拨到一侧,食指同中指,绞着小珍珠开始亵玩,没多久,便有湿润感浸在指腹。 女人身子一麻,两条细腿拼命乱蹬,喉咙也响起来,赫连澈,你干什么?我说了不要! 很言辞深重的拒绝。 曼曼,不要逼我用手铐,将你铐在床上。男人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嗓音如寒风恻恻,前几日肚子痛,在车上忸怩着说不方便,现在又嫌累。苏曼卿,你是不是觉得一直吊着我,很有意思? 曼卿听了这话这话,知他将要动怒,再不敢挣扎,耳朵上坠着的两只流苏点翠的长耳环,也停止摇荡。 她任由他两根手指压着小珍珠玩,脸颊也晕起丝丝潮红。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攥成拳,低着声哀求,赫连澈,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嗯,过会子,会把你cao舒服的。 男人讪笑,温热指腹滑过yinchun,往嫩xue口摸去,早已淅淅沥沥一片。 他将yin水抹在女人瓷实胸部,曼曼,你都sao得流汁了,还嚷不舒服。哪个小sao货,不舒服还流这么多汁? 曼卿巴掌脸红透,侧过脸去不说话,指尖抠着地毯缠花,只希盼他能快一些。 赫连澈望着她这副受刑模样,心里骤然有火苗在窜,手指插xue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噗呲噗呲水声,弥漫在卧房。 嫣红xuerou阵阵痉挛,咬着男人手指,不让他出去。 曼卿黑发湿湿覆盖额头,愈发衬得一张小脸凝白光滑,浑身战栗着,抖动着,往高潮攀去,嘴角时不时泻出一两声樱咛。 插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吃大roubang。男人薄唇压在她唇瓣,污言秽语一句接一句,逼水流成这样,不用大roubang给你堵堵怎么行? 曼卿难捱地动了下身体,xue里又酸又麻,细长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欲念,整副身子此时很需要男人性器的大力爱抚。 见女人没有开口说话,赫连澈冷着脸将手指退了出来,xiaoxue没了抽插,xue口翕动,一张一闭,有晶亮鲜甜蜜水,滴滴流出,打湿地毯上大团绒花。 曼卿眼神迷离涣散,浑身肌肤guntang,灯光耀着,水晶虾子般粉润。 赫连澈见她即使再难受都不愿求他插进,遂低眸,叼着她奶子大口吃起来,灵巧舌尖在上来回拨弄,绵密香甜的乳rou,充盈口腔。 他不时用牙齿咬着她红红的樱果,惹得小女人不知是爽还是痛,柳眉蹙成一团,说不出的我见犹怜。 低沉撩拨的声音,直接炸在曼卿耳畔,真不听话,今晚非得把你cao乖了。 他将女人粗暴挤在角落,褪下军裤,捏着她细腰,就要欺身而上,贯穿她的身子。 曼卿吓得慌了神,生怕他力气这么大,会伤到自己肚中孩子。 连忙止住他,别,换个姿势 窗外刮起一阵寒风,梧桐树叶枯枯落着,月光青隐隐漫过玻璃窗,映在欧式雕花的席梦思双人床。 曼卿分跨在男人劲腰两端,手里握着那粗长guntang的物什,上面青筋缠绕,马眼颤巍,吐出缕缕莹泽。 几下撸动,愈发在掌心涨挺,粗蓬蓬,裂开似的。 太大了,每次看到,她都惊慌害怕。 曼卿握住粉色茎身,在自己花xue口磨蹭几下,借着湿润水意,一点点往里塞。 只是堪堪塞进半个圆实guitou,便撑得她身体不住往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