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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连个正眼都没分给她。谢元的视线扫过门外的众人,在季辞青的身上顿住:“让季先生久等了。”“也没有很久,”季辞青对他们的情感纠葛兴趣缺缺,只是出于同盟的关系,顺口关怀一句:“两位不需要再多些时间叙旧吗?”“不必了,相信季先生应当也迫不及待想听一听我带来的消息。”被戳破了虚伪的客套,季辞青也并不感到尴尬,笑了笑,坦承道:“的确。”谢元对季辞青的了解不深,除了他对某个鲛人族女妖的痴迷之名外,就停留在政客的固有形象上。不过今日倒是改观不少。且不说他人品如何,明知这一行中妖族不少,却在全进了屋子后,把近身的下属打发去门外看门。光是自个儿一人面对他们的这份气魄,就值得谢元高看他。确认了交易的对象是个赌得起的人,开始正题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自如。季辞青的猜想没有错,妖族和人族对目前的局面无计可施,可道修有,准确一点说,是谢元有。这个古法为天玑一派独有,先代掌门认为此功法有违天和,所以被列为禁术,封在藏书阁最深处,谢元也是偶然间翻到的。书卷翻开的扉页上写着一排字:吞灵台,耗寿元,锁魂魄,可成金仙。末尾不知是谁用朱砂笔标注小字:不过十息而已。对修道之人而言,得登仙途,长生不老虽虚无缥缈,但仍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仅为了获得十息金仙级别的力量,毁掉修行的根基,耗尽全部寿命,连魂魄都不能再入轮回,怕是傻子都不会去这么做。但谢元会。在看见这卷古书时,他就已经推算好了一切。服下蛟蛇妖千年内丹,使得妖气混乱灵台,再以半人半妖的灵力,在极寒之地修习古法。这功法邪毒,修习的方式也怪异非常,前面泰半内容都十分简单,唯独后面那最后一层,非要待极阴之日方能大成。以谢元的天赋,短短半月内就已有所成,只等极阴之日冲击最后一层。不过与此同时,他的寿元所剩无几,最好的证明,就是那一夜间由黑变白的头发。关于这功法的副作用,谢元不打算说出来,只囫囵将自己的计划掐头去尾说了个大概。可即使这里所有人都不了解他,软梦也是最能一眼看透他的那个。她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却极为反常的没有立刻询问,沉甸甸的心酸涩中又有些无奈。正事的场合下,季辞青还是很能打官腔:“真人有更稳妥的办法开启大阵,我当然时乐意相助的,只是今年的极阴之日已过,平白拖上一年,其他人恐怕不会同意。”“这个我也明白,所以给季先生捎带了点东西。”谢元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颗“果核”,丢了过去。“人参果,虽然因为灵气不足,发育不良,但吃一颗增长千年寿元还是没有问题的。”见季辞青准确的接下了人参果,他不动声色的的挑了挑眉,笑道:“不知道这个的说服力,够不够?”————————写的很放飞,逻辑有问题的地方(其实根本没有逻辑啊)拜托大家不要深究。谢元和软梦的故事,大家不喜欢也没办法,本来也没打算细写他俩,一章交代下过往了事,后面也很快就退场了,毕竟主角不是他们......争取下一章开季哥的正文车,如果不行就再下一章,反正两章之内的事情。等时机的这一年,就全是姣姣他们培养感情和开车车了(不用胡诌剧情真开心)五十一章人类都是虚伪的<妖授录(NP高h)(长夜不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五十一章人类都是虚伪的讨价还价对于贵族子弟来说是件很丢分子的事,可这事干系重大,次品人参果虽是天才地宝,但就凭着这两颗干瘪的果子,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季辞青面露遗憾道:“以我本心而言,自然是想一口答应下来,但是....很抱歉。”好在谢元也没有想过能让他一口应下,否则这趟带了这么些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谢元点点头,对他的拒绝表示理解,转而一指鹤亭:“那么加上这位呢。”大部分的妖族大妖的名字,都被道修记录下来,交到上面过了眼的,如鹤亭这种人脉关系错综复杂的大妖更是重点关注的对象。季辞青也是看过资料的,当然知道他:“鹤亭先生?愿闻其详。”开口的是鹤亭,两人是私交不错,但在正式的交涉上,也不能越俎代庖。虽说鹤亭不常说些长篇大论,可论及牙尖嘴利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他,姣姣发散性的联想到他的原型,感叹道:‘这大概就是天赋吧!’说实话,姣姣并不能完全听得懂他们之间的交谈。起初她也有很努力的弄明白鹤亭话中“如芒在背”的含义,可渐渐地,她就跟不上他们的话题了。纵然她也是拥有正规大学毕业证书的妖,可这些男人们讨论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小脑瓜能想透彻的范围。事实证明,她绝对不适合当个掌权者。姣姣干脆放弃了听懂他们说话,躲在元一真人的身后,和齐落星偷偷玩起了捏手指,时不时还抬头观察一下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好在也没有把这件事谈上个三天三夜,拖到了大半夜,终于敲定了合作。季辞青收下了皱成果核的次品人参果,喊来苏奇拟好一份合约,人道妖三方签下,也就当许下了承诺。说起来也挺好笑的,明明都知道那一张薄纸对大家都没有什么约束力,却还是要列出一堆条例。或许是她鄙夷的神色太明显,季辞青无奈的解释道:“这是要交给政府高层过目的。”姣姣好奇道:“你家不就是政府高层吗?”为了找她又是发动军队又是建立基地的,弄了这么大的动静,权力这么大,这国家和他自己家的有什么区别嘛。季辞青被她这种天真的发言逗笑了,季家的确在议院乃至全国只手遮天,她这么说也没有错,不过有些事情并不如她想的那样简单,不过这要解释起来就太过麻烦了,他只道:“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这就是人类的形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