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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像一只猫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像一只猫



    陶亦桑当晚便为她那一句小白脸付出了代价。

    滑冰结束后,大家依次把冰刀还回去,一行人分成两拨,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程永煜刚要跟江俨道别,就看到他一脸淡然地看向陶亦桑:你不是要去你朋友那里吗?刚好一起去地铁站?

    听到这句话后,陶亦桑先是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等啊完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脸上表情马上换了,淡定道,哦,对,我本来打算这周去宝山来着,去我室友那里。

    陶亦桑去年是和另一个大学室友一起来的上海,后来她去了闵行,室友去了宝山,两人离得远,加上陶亦桑公司还提供住宿,便没再住一起,但她周末没事儿的时候,会去宝山找室友一起玩。其他同事也都知道这件事。

    但问题是,她这周没打算去啊。

    赵悦婷愣了一下:哎?怎么这么突然啊。

    陶亦桑心想能不突然吗,就连她自己也是刚刚知道自己要去呢,但她面不改色地,甚至有些歉意:忘记告诉你了

    那江俨怎么知道啊?程永煜问道。

    江俨一脸理所当然:刚才滑冰的时候,她随口提的啊。把锅甩得干干净净。

    赵悦婷只能说那好吧。

    从商场里出来,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但是城市灯火依旧热闹,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繁忙,这个点气温也降下去,乍一出来,被风一吹,还有些凉。

    大家今天玩得尽兴,出来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商量着下次再来。两拨人坐的地铁不是一条线,出门便分道扬镳。

    陶亦桑边退着走边朝赵悦婷他们挥手,再看旁边江俨一副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样子,活像个被挟持的人质。

    目送赵悦婷几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地铁站,克制了半天的江俨悠然走到陶亦桑身后,胳膊挂在她肩上,虚虚把人揽住,吊儿郎当地:走吧?

    陶亦桑抬头看了江俨一眼,没理他,抬步朝前走去。

    江俨怀里一空,看着陶亦桑冷冰冰的背影,咬牙切齿,心想一会儿不让陶亦桑在他面前哭着求饶,他就不姓江!

    *

    因为这次纯粹是临时起意,所以他们去的不是平时那家酒店,而是从美团上直接找了家最近的。

    等拿房卡开了门,陶亦桑进门还没摸到开关,便被人粗暴地按在了墙上,江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里面用脚直接踢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只剩下一室寂静。

    今天的江俨格外热烈,格外急切,依仗着体型优势,将陶亦桑牢牢地困在怀中,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十指交叉,摁在了旁边的墙上。

    陶亦桑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里,四面八方都被江俨阻挡得严严实实,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被他用舌头顶开贝齿,然后伸进来,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不放弃任何一个角落。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巴却被堵得结实,只能用鼻子疯狂换气,渐渐地换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只得唔唔挣扎起来。江俨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借着窗外一点微弱的天光垂眸看她,然后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头。

    陶亦桑被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却依旧倔强。江俨心里也较上劲,竟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

    陶亦桑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感受到,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她没法呼吸,只得疯狂从他口中攫取新鲜空气。直到江俨也顶不住,只得猛地别开头,下巴搭在了她肩上。

    两人就这么叠在一起同时剧烈喘息,像两个刚被捞到岸上、差点溺死的人。

    久违了一个多月的吻,接得像没有明天一样激烈。

    等两人渐渐平静下来,江俨压着陶亦桑的身体微微移开了些,然后空着的左手寻到她上一下摆,灵活地挑开衣角,向上溜了进去。

    他的手指很凉,指腹因为拍摄而带有薄茧,和陶亦桑身上细腻的皮肤摩擦,激得她身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他很快寻到自己的目标,毫不留情地将文胸推上去,摸了几下还嫌不够,干脆腾出手,直接把她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陶亦桑身材不算丰满,但胜在比例极佳,rou都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一点也不嫌多。江俨爱极了她胸前这两团,不仅形状好看,手感更是绝妙,刚好够他一手掌握,团在掌心好好把玩。

    陶亦桑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只得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两人继续接吻,江俨一只手搂在她腰后,一只手在她胸前肆虐,下半身还要热切地贴上去,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陶亦桑肩膀突然不知压到哪里,然后整个房间瞬间大亮。

    突然间的光明把陶亦桑吓一跳,她当然没忘记自己上半身此刻寸丝不挂,下意识地猛地收紧了环着江俨脖子的胳膊,像一条捕到猎物的蛇。

    江俨被她抱得极紧,他微微用力,试图睁开,却以失败告终。

    于是短暂地将唇从她唇上移开,轻轻咬了下她的鼻头,温柔地诱哄道:让我看看,嗯?

    陶亦桑没说话,似乎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松开了些。

    于是江俨的身体和她稍稍分开,视线终于得到机会,滑了下去。

    陶亦桑过年回家时剪了头发,原本及腰到长发短了些,此时被他尽数归在背后,柔顺得像一匹华美的绸缎。

    她上半身光着,不着寸缕,下身长裤却穿得整整齐齐。许是因为害羞,她右臂握着自己的左肩,横在胸前,却刚好将胸前的软rou压出一条深深的乳缝。

    江俨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左手还搂在她腰上,腾出右手来,轻轻捏住她象征性的抵抗,将最后一丝遮挡移开。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风景?她肌肤白腻,锁骨精致,两团雪峰自然地呈现出水滴的形状,峰顶是一枚红褐色的小樱桃,坚硬的、俏生生地立着,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应该是紧张到了极点的,否则的话,胸膛不会起伏得如此剧烈,简直像是在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江俨几乎有些词穷,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贪婪地、不知足地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然后将脸埋了上去。

    陶亦桑被他的动作激得身体猛地朝后仰去,腰却被他揽这贴过去。

    啪嗒开头在此刻又被误触,室内重新暗下去。

    最后一丝伪装被彻底撕毁,原本温柔的力道骤然加重,江俨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钟爱她的右胸,于是手嘴一起,一边揉一边啃,几乎要将她完全吃进去。

    陶亦桑吃痛,忍不住轻哼出声,像一只猫。

    不知过了多久,江俨终于舍得抬头,双手一左一右扣住她的腰,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