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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情人】1.亲手送上,法老王今后最爱的礼物

    

【法老情人】1.亲手送上,法老王今后最爱的礼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遥远处有蛇笛之声传来,随风吹进白术耳中,他越发胆怯地缩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中抱紧了自己。

    白术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韩王养在深院之中的棋子,养得玉肌雪肤,养得明眸皓齿,等到合适的时机就将他献给某个王爷侯爷,做娈童也好,做禁脔也罢。白术原本都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每天放宽心等待着韩王什么时候将他一抬轿子抬到府外,可谁知道,将他抬到府外的这一天到来时,却不是给哪个王爷,竟是那遥远国度的国王!

    这遥远的国度据说比南蛮、天竺还远,沙漠遍地,水源稀少,风就像刀子一样,再娇嫩的鲜花也得被吹得枯萎。

    白术打心里恐惧着自己的命运,也不解自己为何会被送到这么遥远的地方。只是一颗棋子又能做出什么抵抗呢?甚至韩王都没露面,他就被侍卫粗鲁拽上轿子跟着一箱箱的丝绸瓷器一起被抬走了。

    这长长的送礼队伍里,只有他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其他人都是护送的侍卫,白术生来娇生惯养,这接连十几日的粗饼冷水和马车颠簸将他折磨得都消瘦了整整一圈,本就是纤瘦少年的模样,这下更是像随时都会被沙漠里的狂风刮走般柔弱。

    跟随我一起去觐见法老王。有侍卫带着白术到了带队的大臣面前,那中年大臣看了一眼虽因颠簸而有些狼狈的白术,只觉得这点颠簸未减白术半分美貌,反而更衬得他像娇花般惹人怜爱,也就是他不好这一口,不然说不准会不会动心。

    长长的绒毛地毯上绣着不知名动物的图案,金色与红色交织的蛇纹沿着白术的脚步蔓延向前,跟在大臣的身后,白术谨记以前的教导,在大人物面前不得抬头直视,可随着一阵风,白术被一双大手钳住了下巴强迫着抬头。

    金眸黑发,高鼻深目,额上挂着泪滴似的坠子,身上穿着从没见过的白布,颈上挂着金圈,是久居深院的白术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美貌男子。

    他一下看得痴了,从而忽略了男人眼中nongnong的性味,是雄狮看见猎物的志在必得,一击必杀!

    贵国的礼物可真是合我心意。男人冲着挂着讨好笑容的大臣摆摆手。

    使臣且在这住上几日,维西尔会将回礼备好,这人我就先带走了。翻译在一旁将法老王的话翻译给大臣,另一旁的白术则小声惊呼一声,只因突然被这俊美男人抱起。

    男人大步跨开,只是几步就抱着白术到了寝宫。

    白术害羞都来不及就被男人粗暴地扔在床上,你,你

    因着他身上繁复的衣服无法被男人轻易解开,此时男人已经开始蛮力撕扯,随着一声布帛撕裂之声,白术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从布料里漏了出来,被男人一把抓住摁在身下。

    饶是再怎么喜爱这男人的脸,被这么一通粗暴不当人一样地折腾下来,白术原本还晕着红的脸也白了下来。

    感受到男人的棍子热腾腾地抵着自己,白术想起以前受的那些教育,男人跟男人之间不做好扩张是会疼的。

    刚想开口,那男人却褪了自己的衣服,握着他那根大得离奇的jiba就往白术后面的xue里捅,半分不等待。

    啊!白术的xue里正干,被这男人粗暴地捅进来,眼前一片白,只觉像挨了刀子割一般,所有老师跟他说过的破瓜之疼都没有此刻正感受着的疼还要疼。

    法老见白术的xue干,伸手从旁边拿了杯子来,里面装着水就往身下倒。

    血水淌在床上被亚麻的布料吸收了,有了水的润滑,白术后xue润多了,本来就是天生养着来给男人cao的,后xue里自是也一直养着,虽是才被迫接受从未接受过的巨物,到了现在却像是爱慕上了一般小口小口地亲着。

    法老受了这样的刺激,哪能放任美人自己服侍?雄狮般的男人在床上也像野兽一样,他将白术翻过身呈跪姿摁在床上,从背后深深贯穿他,大jiba在xue里进进出出,cao得原本是被水润湿现在却开始自己分泌水液的xiaoxue激动不已疯狂蠕动着吸吮。

    白术从被按着cao的时候就羞耻得不行,眼泪流了满脸,多得身下的布料都湿了一大圈。本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从没经历过性事,一来就被像狗一样按在床上狠cao,原本后面疼得不行的时候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破瓜太疼了才哭,现在xue里的疼渐渐平息,那股奇怪地快感却升腾起来,臊得白术觉得自己真是sao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爽起来。

    法老哪管身下的小美人在想什么,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美人这口宝xue吸走了。

    住在沙漠这样干燥的地方,哪里见过这样娇滴滴水做般的美人,更遑论美人的xue里天生能泌水,这可是法老见都没见过的事,新奇之下血液贲张,下面的大jiba更是勇猛,深深干进水xue里大开大合地cao。

    被cao的白术摇头晃脑,俨然一副沉醉的样子。

    法老跪着从背后cao了一会儿,突然往本就肩膀贴着床铺只屁股高高撅起挨cao的白术身上压,他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白术细腻白皙的后背,两人像两条交尾的狗般在床上发出yin词浪语。

    白术听不懂法老偶尔说出来的话,被cao着的当下也没什么心思来搞懂法老到底想说什么,只是现在法老压在他身上,身长远超自己的男子就像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白术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竭力往后推法老,想示意法老别压在自己身上,没料到法老见他伸出手来,以为是想要握手,便将自己的手与白术十指相扣摁在白术头两边,身下越发干得大力,cao得小水xue咕叽咕叽地流水,欢快得不行。

    呜呜呜太重了嗯~白术只觉得自己太娇气了,就这么一下委屈,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上面的水流,下面的水也流,法老贴着白术的脸颊,寻到他还沾着泪的红润嘴唇亲吻。

    法老整个人的气息霸道又不容拒绝,白术哭唧唧地被法老亲得混乱不已,最后分开时还伸出舌头,两人的舌尖勾连一丝银丝。

    不知身后的法老说了句什么粗话,白术只感觉他干自己的动作愈发大力,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像大山一样不可撼动带着他摇晃得越发厉害,伴随着法老一声低吼,热流涌进白术后xue,白术被这一烫再加上早就累积的快感,也跟着哭嚎着射了出来。

    浑身软软地瘫痪般趴在床上,小屁股再也没力气翘起来,白术活像死鱼,死在尊贵的法老王丝绸铺盖轻纱遮掩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