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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沙哑地抱紧她,英俊的脸庞切上她纤瘦的后背。假装缠绵。楼昭昭深吸一口气,伸手攀上他,心脏怦怦地跳。不能激怒他。疯子的牢笼要怎么逃出?何况疯子是她一手造就的。性爱在楼昭昭被囚禁的日子里算是寻常事。年轻男人的体力惊人,她虽然是久旷之身,也禁不得这样粗暴的折腾。他亲吻,他爱抚,他的性器插进水淋淋的xue口。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她,她咿咿呀呀地哭着。“”一直到后来,他不管不顾地连着做了三次,摩擦的痛胜过了快感,秦玠还咬着她的唇,然后松开,两根手指插进口腔,近乎喉咙的位置。楼昭昭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眼前的吊灯在视线中已经模糊,只剩下惨白的光源。只有身下的地毯还算得上柔软。她开始不穿衣服,因为根本没必要。秦玠不在的时候她只能发呆,看着墙上的壁纸,繁复堆叠的花纹刻在脑子里,恍惚间会疑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螺旋状的幻觉。或者打开电视,让液晶屏幕的荧光投入无聊的瞳孔。时钟的声音在滴答。听见自己呼吸的声响,数着一分一秒过活。只有那扇门被推开,男人的身体贴上来,她的世界才有一丝响动。而从前的所有努力,所有让自己振作起来的东西,悉数化为泡影。好在锁链的长度够得到卫生间,在他向她说明这根锁链的用途时便已知。楼昭昭冷笑:“那真是多谢你没把我直接关在厕所了。”这句话于是又换来被过度使用的一夜。秦玠在的时候,不管是吃饭还是睡眠,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半米。他不知什么时候得了心绞痛,那样高大健壮的人,犯起病来手足无措的,怪可怜的。她冷漠地看着他脸色惨白地按着心口,强自维持着形象,走出这个被囚禁的小天地外。秦玠大概也知道她正悄悄地观察一切,也知道她为了挣脱囚牢拿回属于人的寄存物,愿意舍弃善良和身为医者的尊严吧。愧疚和怜悯全部消失,她充满恶意地想。事实上,秦玠对她堪称无微不至。楼昭昭恍惚间想起,过去几年微信公众号经常发一些“把女朋友宠成公主”的软文,她现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饭来张口,奢侈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她不再是个人,作为人特质被逐日剥夺。渐渐地渐渐地,她的灵魂会在永不见光的密室里面凋谢,善良也罢恶意也罢,孤独感和廉耻心亦然。失去了精神的行尸走rou,任由主人妆点美丽皮囊。这样没日没夜的欢爱,才不到两个月,她就怀孕了。家庭医生上门的时候她把小纸条包在手上。这样的逃跑一开始她尝试过好几回,都以被怒火中烧的秦玠拖回来,施以惩罚告终。比如把跳蛋塞进她的yindao,然后她满面潮红地像动物一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浮浮沉沉地高潮一次又一次。最后他的阴影投上自己的身体,楼昭昭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喉咙。使劲啊,杀了我也好。她麻木的脸庞上浮现上微笑。真可惜他没有用力,反而粗暴地抽走跳蛋,取而代之。“只有我,才能让昭昭高潮……”“昭昭,咱们有孩子了,你离不开我了。”他从后面依偎着自己,喃喃地叫她的名字,“那么……为什么还要逃走呢?”手心摊开,她的纸条皱皱巴巴地蜷在手心。楼昭昭不由得想笑了。和疯子呆在一起久了,她自己也是要发疯的。当她试图用指甲割开自己喉咙的时候,留了一点私心:她不想死。明明她才是始作俑者,却自私地埋怨对方忍耐力太低,不过是遭到始乱终弃,为什么非要她以命相抵!说过多少次“我爱你啊,我们正常生活好不好?”,秦玠只是伸手向下,掌心覆盖上他无药可救,他要毁了她。从秦玠强迫自己的那一天开始,从自己被迫成为性爱娃娃开始,注定就是不能善终。毕竟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忍了又忍,强自镇定,说:“对不起嘛,怕你恨我,怕你不想要孩子。”第二次的伏低作小非常成功。她以为的。秦玠隐隐约约知道她要干嘛,他只要一想到她,前胸就一阵钝痛,从小瓶子里倒出硝酸甘油片,压到舌下,神情才舒缓几分。明明是自虐,看着她对自己嫌恶的表情,他心里知道怎么都留不住她,只能悲哀又徒劳地禁锢她的rou体。只有高潮的时候,女孩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肯让渡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欢愉给他。他原本也不是喜欢应酬的人,囚禁了楼昭昭以后更是除了正事,都尽量在家办公。那天,实在推脱不得高中好朋友钱晋的邀约,还是出门了。她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转角消失。他心里柔软几分,温声道:“乖,老公一会儿就回来。”钱晋调笑他:“怎么啊,金屋藏娇?约了你好几次,居然都不睬我,啊?”说着就要灌他酒。他推开,钱晋又说:“素盈你记得吧?我今天带她来了,兄弟,她啊,挺好的。”秦玠看着穿得风情万种的徐素盈走来,转头瞟向钱晋,钱晋的神色也有些古怪。秦玠说:“你们自己聊吧,我有老婆了,消受不起。”酒吧的灯光下年轻女孩露出半个胸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钱晋尴尬地追出去:“我只是帮个忙,你看这……算了,不过我要给你个好东西,你看。”他摸摸索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小药片来,连同口袋底都翻了出来。“新品种的伟哥,我用着特别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秦玠把这板药带了回家。女孩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温柔宁静地像只乖巧的小猫,楼昭昭自从知道了怀孕后就很乖。仿佛不是他强逼的,而是真正的新婚的小夫妻。风雨前的宁静,山雨将来。但他甘之如饴。大概是脚步声或者影子惊动了她,楼昭昭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你回来啦。”他低低“嗯”一声,抱住床上娇软的一只,按在怀里,理顺她在床上揉乱的长发。楼昭昭顺从地被他抱住,靠近,能闻到秦玠黑色外套上隐隐的酒味和……香水味。最后一丝顾虑随着他口袋里掉出的伟哥药片和香水味消失殆尽。“秦玠,昭昭想吃roubang~。”她微笑着眨眼睛。饱满鲜艳的嘴唇张开,伏在他胯下亲吻他的性器。“哥哥,吃了药味道会不会不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