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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擦洗着二爷宽厚的胸膛,神一晃,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二爷的怀里只有她靠过,里面有她的痕迹。但是再过不久就会有二奶奶身上的气息了。二爷的腰也只有她抱过,以后二爷会给二奶奶抱。想着想着,予安压进心里的难受又冒出来了。二爷腹下的怪物也是,以后会插进二奶奶的xue儿里。予安闷闷地看着那根紫黑的东西,她花了好长好长的时日才和它熟悉起来的呀。以前它插得她那么痛,现在它插进小肚子里时她都不使劲挤它了,很乖地流出水儿,张着xue口软软地给它插撞。虽然她也很舒服……它会不会认得她,不肯进别人的小肚子里?予安教这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住了,仔细想为什么被吓到,又想不出来了。“水要凉了。”荀观澜微哑着声音对小丫头道。小丫头是在暗示想要他了,不然不会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阳物。等她洗完,洗完便给她。“对不起,二爷。”予安赶紧去旁边提了半桶热水倒进去。荀观澜想揉眉心,小丫头是笨,还是成心的,听不出来他是要她快些洗完?予安又看着怪物,继续想方才的问题,洗得慢腾腾的。平时她看见怪物的机会很少,二爷不是将它插在她的xue儿里,就是遮在衣裳下。荀观澜蹙眉看着小丫头。引诱他,却又不想快些回床上。荀观澜沉思,忽而心里一动,小丫头是想在水里?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花样。荀观澜眼里生出轻轻浅浅的笑,捏了捏小丫头的面颊:“脱了衣裳进来。”予安愣了愣:“进桶里?”还装。荀观澜嗯了一声。“那、那二爷等我一下。”予安羞涩地咬了咬唇瓣,手轻轻抖着,低头脱光衣裙,两手抱着肩膀抬脚跨进桶里。============予安:脑补二爷又上线了。二爷:我的理解能力一直满分。对不起大家,我又打脸了,只来得及造了个车头。没料到前面的糖这么多。会尽快把车开起来的。29。云天雾地若是下过雨,浸在水中的树干会黑得深重,叶片绿得幼嫩。荀观澜年幼时留意过,凡沾染了水的颜色会变得愈加鲜润明艳。小丫头的身子也一样。水温温柔柔地围簇着她,她身上分分寸寸的肌肤便无声无息地装扮。落在他眼里,白是炽亮,红是艳丽,黑是耀目。该浓妆艳抹之处,便浓妆艳抹,该轻描淡写之处,便轻描淡写,起承转合,无瑕可挑。“二爷……还接着洗么……”予安坐在二爷的胯上,小屁股间夹着二爷硬起来的怪物。其实予安也喜欢这样。二爷不做什么,只亲密地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后背。她也很宁静地抱住二爷的肩膀,将身子钻进二爷怀里。屋里屋外那么恬静,好像世间只剩下她和二爷。予安忽然觉得心里生出说不清楚的感动。这个时候她想,无论二爷说什么,只要二爷开心,她都会做的。“你还想洗?”荀观澜移动手掌。小丫头的肌肤丝滑,他不必用多少力气,手掌被滑着往上抚摸,直至虎口卡在奶儿下缘。和初次见到相比,这里大了一些。不知是小丫头自己长的,还是他爱不释手揉捏出来的。荀观澜记不清这对白生生的奶儿从何时起便不怕见到他,褪下遮挡的兜衣,凌霜傲梅般挺得俏俏地吸引人,丝毫不复以前怯怯缩缩的模样。是教他养熟了罢。荀观澜一手掌住一只,拢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哼……二爷……”予安挺直背将奶儿往二爷手里送,奶儿上沾的水珠被二爷揉碎流走。予安还记得回答二爷:“二爷,我不想洗了……”现在倒是坦诚了。荀观澜抬高小丫头尖尖的下巴,手按在她后颈,头微偏,吻下来。舌尖知道哪里有清甜的滋味,在小丫头的腮帮、上颚、舌rou上不知餍足地反复舔舐。予安觉得很暖,她像一滴落在水里的墨,热气腾腾熏得她暖洋洋,晃晃悠悠地要晕开,晕开……奶尖儿上传来的酥疼才又将她吸聚回来。予安还是不知道二爷从她的奶儿里吃到了什么,但二爷喂进她奶儿里的是烟烟软软的舒服。眨眨眼睛,看见自己的一边奶儿消失在二爷嘴唇间,被韧劲的舌头卷着松松紧紧地吮吸。露在外面的另一边奶儿上横竖交织着红色的指痕。这是二爷给她留的。可是她还没在二爷身上留过像这样显眼的痕迹呢,日后会不会看到二奶奶留下的?予安看着二爷的喉结和乳珠,看了又看,嬷嬷的话酸酸涩涩地在心里回响。她才是第一个和二爷脱光衣裳交欢的人呢,为什么不可以也是第一个给二爷留下记号的人。而且二爷看到记号,也许还会想起她……予安的眼光明明暗暗,最后幽幽黑黑地盯着一处。她搂住二爷的肩膀,蹭地一下低头亲住二爷的喉结。予安用舌头舔吸得又急切又认真,柔热的气息滔滔浪浪地扑在二爷的脖子上。小丫头的亲近毫无征兆。荀观澜掐着她奶儿的动作紧了紧,感受到她的急燥,有些意外,微微昂起下颔给她。茸茸的酥软自喉结里生出,上行下窜,在腹下沉积,腰骨的舒爽渐渐变成麻痒。这样荀观澜尚且能忍耐,小丫头沿着锁骨亲下来,含住乳珠咬磨吮舔时便忍不得了。铺天的快感冲刷下来,湍急的河流一样涌向阳物,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要将阳物逼狂。荀观澜伸手捧住小丫头的下颔:“好了,松开。”粗哑的嗓音。予安抬眼见二爷的胸口上有了浅浅细细的牙印,这里一个,那里一个,心里有些知足了,慢慢松开牙齿,呼吸和二爷一样急促。“哪里学的花样……”荀观澜咬咬小丫头的下巴,探手进水里触摸,小丫头的腿根间一片黏稠。xue口也微微张开了,里面滑软的xuerou露出个头来。这么多次了,荀观澜仍思虑手指会不会将小丫头插伤,xue儿里的rou这般稚嫩,仿佛剥了贝壳的蚌rou。咕叽咕叽声迟钝地从水底涌出来。荀观澜两指在小丫头的xue儿里轻轻浅浅地扩展,压抑着问:“有没有水进去了?”“没、没有,二爷……”予安感觉不到有水钻进来,xue儿里只有二爷的手指在